死在了瑞王府,如今却平安从瑞王手中逃了出来,而且劫后余生又展现出与之前大不相同的脾性和才干很难不怀疑尚初霁也有奇遇在身。 谭睿文淡淡一笑可就真应了生母的话,势在必得。尚初霁若是不识好歹,横竖一个内宅妇人,能翻出什么天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他答应了生母,“对自己的婚事”多多上心。 瑞王世子妃望着神采飞扬目若朗星的儿子,欣喜又安心,“娘等你的好消息。” 傍晚时分,大公子回到瑞王府,心腹就来禀报,说是世子妃今天也出门,专程去见了位青山书院的寒门举子。 大公子结果心腹递来的密报,随手翻了翻,心中了然这便是世子妃的亲生儿子了。只怕揭开身世,甭管是主动亦或是被动都近在眼前,他得马上准备起来。 他要的不多,只求自保。 姒昕赶在晚饭前回到安国公府,面对的可就是来自老国公和尚仲镰的“三堂会审”。 只不过这二位以为她跟瑞王府大公子眉来眼去,更与大公子共同渡过了一整个下午,八成发生了什么。 想起分别时老相好的承诺,姒昕开启了否认三连不熟,没想法,人家另有安排。 老国公和尚仲镰并不觉得她在说谎,只是有些诧异这门婚事瑞王世子妃看着颇为情缘,陈王府那边也干脆默许,怎么还能卡在素来孝顺的大公子这里 他们没往不近女色到几近出家的楚王身上想。 不过婚姻大事,当事人的意愿是最不重要的。 就像他们不在意姒昕是否情愿被安排,也理所应当相信大公子纵然另有心上人也无济于事。而且霁丫头的婚事只是开端,尚仲镰有嫡出庶出有好几个孩子呢。 老国公摆了摆手,意即“你可以告退”了。 尚仲镰不忘提醒,“过些日子你弟弟妹妹们从书院回来,你这个长姐多教教他们。” 姒昕不置可否,行礼后快步离开。安国公府和陈王府都没什么再待着的必要了。 原本她是想借着给皇帝治病的机会脱离这两家的掌控,现在遇上老相好,她省点劲儿,但治疗皇帝头疼的特效药她依旧要继续琢磨。 她脑子里合适的药方无数,不说一举治愈皇帝,起码能让皇帝在定时服药后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于寿命影响也不太大。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药方本地化,至少有两种药材需要用本地药材来替换。 她这几天绝大多数精力都用在翻医书药典,查找资料上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她继续捧着医书读了起来。 乾清宫。 皇帝正和楚王一起用饭刚刚他得知楚王进宫求见,只是请他下旨赐婚,再问清楚王的心上人,他痛快答应了。 作为一个剩了点人味儿的皇帝,只要不威胁到他的位子,大多数时候他都很好说话。 楚王很实诚地道谢,刚好再表表忠心,不和那群“余孽”沆瀣一气的时候,皇帝瞬间表情狰狞,捂着额头仰面栽倒。 楚王腾地站起身来,却明智地原地未动。 内侍们显然经验丰富,赶在椅子翻到前稳稳扶住。 皇帝脑袋剧痛,让他一时间无法好好思考,却终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示意内侍去请太后和太医。 不多时太医赶到,赶紧为皇帝诊脉,然后小心奉上一盒丹药。 这个时候太后也赶了过来,见到皇帝惨白如纸的面色,连忙上前,只守着儿子并不多言。 楚王依旧站着,只是他从站在桌边变成站到了角落。 看着来了又走的禁军统领的背影,他若有所思。 等皇帝缓过一点来,他小声问起,“陛下,你这病瑞王他们知道了点皮毛” 皇帝服药后脑部剧痛稍缓,但特效丹药剧烈的副作用使他胃里阵阵翻江倒海。 即便如此,他仍能勉强回应楚王,“不然他们这群败军之将如何又联结了起来” 话说皇帝肯对楚王说实话,一方面是楚王一系支持先帝削藩,且在先帝削藩时立下了不少战功;另一方面就更现实了,楚王在现存的藩王之中实力偏弱,封地又在苦寒且地广人稀的东北,对皇权的威胁尚且不如瑞王 楚王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臣推荐个大夫给您,您要试试吗” 皇帝皱着眉头,不耽误他满脸问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