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的文件送到我们的眼前,他算准了琴酒不坐视不理。” “昨天晚上行动期间内,宾加和伏特加有长达个小时的待机时间,期间伏特加几次想要直接行动不是吗?” 突然被点名的伏特加怔了一下,认真回想前一天晚上的情况,确实中间有几次他都等得不耐烦了,宾加说这样的行动不够稳妥,以他才决继续等下去的。 也正是因为这等待的个小时,导致他们的潜艇被彻底包围,不得不选择自毁的方式。 “说起来他最后折返的举动也很可疑,那个时候条子已追上来了,他还磨磨蹭蹭不肯走,那家伙该不是直接跟条子走了吧?” 伏特加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这个混蛋,亏组织这么信任他!”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伏特加的配合多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不过有这位琴酒最信任的小弟这么帮忙摇旗呐喊,他倒是能省不力气。 “宾加的去向我们也还在排查,不过那家伙有问题是显然的。” “现在说可能稍微有点晚了,不过我实从一始就对宾加不算信任,以我试着拦截了一下他的手机传输信号。” “朗姆与他有过私下的联系,而要排查的东西,我想大家应该都能想像得到。” 降谷零顿了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材料。 “BOSS的在位置。” 在组织里,未允许擅自探听BOSS的在是不容原谅的背叛行为,这是有组织成员都不能触及的红线,而现在踩线的人是朗姆,是在组织内位凌驾于在场有人之上的二把手。 琴酒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是他也很清楚,朗姆是他不能碰的人,即使朗姆真的有背叛行为,他也没办法像处理他老鼠一样疑罪从有直接给对方来一枪。 如果朗姆真是叛徒,如果这次八丈岛的事件真是朗姆和宾加一手策划的,那么毫疑问,朗姆选的替罪羊就是他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看了波本一眼。 当然,不排除这个男人说谎的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这种谎言实在太容易被揭穿了,如果朗姆没问题,那么一个月之内,这个男人就因为自己制造的谣言付出代价。朗姆不放过他,组织也不,这样做根本不可能动摇朗姆在组织的位,只两头不讨好。 波本不可能这么蠢,就算他真是老鼠,也选择更稳妥的方式,而不是自寻死路。 “到了这个程度,还是知一下那位先生比较稳妥吧。”贝尔摩德的声音在角落里响了起来:“现在的情况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能处理的,在那位先生下达进一步的指示之前,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收拾一下现在的残局。” “盯着本这边的人可不,小心有人趁机浑水摸鱼来钻空子啊。” * 我好像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在很多年以前,对着纸片人景光嚎你干警察了你辞职回来我养你吧——特是在我获得了一笔巨款之后,我连梦话都是这个。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的,没想到现在从他的嘴里问出来呢。 我笑问他说怎么,你想辞职呀? 他说是啊,他又不是某人那样打份工还有精力去给毛利小五郎当徒甚至还能接私人侦探委托的打工皇帝,普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领一份工资就足够了。 我说你这么拉踩你幼驯染他知道吗? 他说没关系呀,Zero不在的。 ——我觉得降谷零应该不是不在,是抗议了也没什么用吧。 “以为什么是不做警察了呢?我还以为你比较想回去当一个普通的警察……怎么说呢,那是景光小时候的梦想吧?” 他点点头:“是这样的没有错。” “不过……” “小时候的梦想已实现了啊。人总是长大的嘛,长大之后,说不梦想也发生改变呢。” “我现在的梦想是当一个全职的中餐馆店员。” “以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之后,说不就可以……唔?”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听到了那个熟悉句式的瞬间,我就慌忙捂住了他的嘴。 * 等组织被解决之后我就不干警察了——这种话怎么听都像是那种绝对不可以说的战前FLAG吧! 哇,朋友,话可以多说但FLAG这个东西可不能乱立啊! 于是我认真跟诸伏景光科普了FLAG的可怕程度,并跟他说在结果出来之前我绝对不要做那种假设性的构想,不管是好的方面还是不好的方面都不要。 我为了最好的结果,付出最大限度的努力,我尽可能排除掉有的不利因素,哪怕是这种近乎玄的因素也一要排除掉才行。 诸伏景光笑说看不出来老板还挺迷信。 我说这不是迷信,是对法确的东西常怀敬畏之心。 就好像人看到寺庙就忍不住想要去拜一拜,看到神社就忍不住想要进去抽签,就像过生的时候对着蜡烛许愿,看到流星的时候对着流星许愿——每个人都这样做,不是因为相信,而是因为这样做了让自己心安。 “以后的事情果然还是等以后到了再说吧,现在的我只想专注于现在。” “明天,又要始忙碌起来了啊。” * 从八丈岛回到东京的第一天,良真纯带着全副武装的赤井玛丽找上了门来。 据说在之前那次不欢而散之后,羽田秀吉找到了她们,和自家亲妈摆事实讲道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