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高采烈地举起手里的手柄,和旁边的诸伏景光击掌。 “啊,小光姐姐好厉害——”步美在旁边拍手。 “切,明明比我们大了岁,一点都不道谦让,这都是连续赢的第几局了!”输掉的元太在一边嘟嘟囔囔。 “但是绿川桑确实很厉害,最开始的几局也在一直输来着,应该是从来都没有玩过游戏的新手呢。几局之内就能做到这种地步,真的很强。”光彦摸着巴,试图给出中肯的评价。 “厉害是厉害啦,但是偶尔也让我赢一次吧!”元太依然不满意。 “是是元太自己说了要比赛,而且赌了零食,既然是比赛就不能轻易放水吧!”我放手柄,愉快地拿过了自己新赢来的战利品。 和小学生打对战游戏,实在是太!快!乐!啦! 呜,以我童年到底错过了多东西啊,个时候的我整天满脑子都是当一个好孩子,虽然乖巧懂事一直都在被夸奖,但是仔细想想,个时候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会过像今天一样纯粹的快乐。 人对不了解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的,这种恐惧很多时候都是保护机制,但也同样是牢笼与枷锁,将人困在小小的一方天地中间固步自封,完全接触不到外面世界的辽阔与美好。 我,林之秋,二十三岁,因为变小了,第一次会到了童年的快乐。 没有么多需要顾虑的,也没有么多责任与务,小孩子的世界就是最单纯的,即使争吵也立刻能够和好,即使不开心也很快就会忘掉,永远真诚,永远直率,永远充满好奇,永远勇往直前——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哀酱会么喜欢侦探团的三个孩子了。 因为他们真的都很好。 * “说起来光酱是在哪个小学读书呢?我好像没在帝丹小见过你呢。”吃曲奇的时候,步美忽然这样问我。 我从成为真小学生的错觉中走出来。 我没有上学。 我和柯南不一样,我不需要亲自参与对组织的调查,当然也就没有必要搞一个真小学生的份。我和灰原哀也不一样,我不像她一样真的想要完全脱离原本的世界,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我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解药,是为了尽快回归属于我的日常,以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学校。 “我……”我沉默了一,回答:“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正在休学中。” “对,我原本是在种花读小学来着,因为家里出了一些事,以来了这边,等过一段时间,我大概……呃,会回边。” 我实在不太擅长说谎,但我道,“绿川光”早晚是要消失的,与其悄无息地离开,不如给侦探团的孩子们留一点念想。 毕竟怀着“说不定哪天还能重逢”的心思再也不见,和从一开始就道再也见不到了这种情况,还是前者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 以我编造了这样一个谎言。 空气安静了一瞬,这让我心底里因为谎言而产生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步美忽然抱住了我的胳膊: “好厉害!光酱好厉害!步美还从来都没有出过国呢!呐呐,种花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好玩吗?有照片吗?步美也想看看呢,光酱上学的地方——” “这么说的话,绿川你还会说中文吗!”元太也在旁边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与其说是会说,不如说,中文是绿川桑最擅长的语言,对不对?”光彦摆出一副小大人似的老神在在的表情:“因为绿川桑说话的时候语调偶尔会不太自然,用词也比较复杂,这是种花人说日语时会有的特征。” “对哦,说起来柯南家对面个料理店的鳗鱼饭大姐姐说话好像也是这样的。啊,个大姐姐还说要让我见识一百零八种鳗鱼饭的做呢,结果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关门,大哥哥你道什么时候能重新开门吗?” 元太凭借其极度跳跃的思维,就这么cue到了一边的诸伏景光。 “鳗鱼饭的大姐姐……吗?”诸伏景光用手微微挡住嘴巴,明显是在试图掩饰偷笑的嘴角,但笑意却从眼神当中流露了出来,他朝我的方看了一眼。 “嗯……如果你说的是我家老板的话,是这样的呢,她最近正在因为一些大人的事情困扰,大概要等解决之后回来,至于店铺还会不会继续经营,要看老板的意思了。” “诶?大人的事情是指——”步美好奇地问。 “难道是……结婚?!”光彦跟着八卦。 “诶——?不是吧,大姐姐要结婚了吗!我还一直以为大姐姐和田中大哥哥是情侣呢。”步美的小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就是啊,田中大哥哥,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抢走吗?不去婚礼上把她抢回来吗?” 我彻底挂不住了,我说你们等一会儿啊,一群人小鬼大的小鬼头,你们几岁啊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啊,为什么会突然撺掇太郎哥去抢亲啊,不是,为什么会突然扯到结婚啊! 倒是想点你们这个年纪该想的事情啊喂! “是,会让女孩子忽然没办工作的大人的事,一般来说都是这个没有错。”光彦还振振有词地和我争辩。 我真的,听我说谢谢你光彦,我母胎单二十三年连男朋友都没谈过一个,你一句话就把我嫁出去了。 诸伏景光你也是,你还笑!说到底会变成现在这样不是因为你说了种让人误会的话吗!倒是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老板的话不是哦。”在一边笑够了的诸伏景光端正了态度,认真对光彦说:“是一些学业上的事情必须要处理,很耗时间和精力,以只能暂时把店铺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