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晚上会回来。 我才稍稍安下心来。 * 还好,还好没有变成最糟糕的情况。 * 在他外出的这段时间里,我也开始认真盘算起接下来的话题应该怎么聊。那问题的主语已经分析完了,接下来似乎应该分析一下宾语了,既然要聊黑衣组织,或许也可以顺带着聊一聊我红死都肯拉聊群的伙伴。 说老实话,我其实并太想加入主线,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是真的很怵线,且说和黑衣组织交锋是一件么凶残的事,哪怕就只跟着主角工藤一打酱油,那隔三差五死人的日常我怕是都受了。 我对自己有自知明,所以能找安全的犄角旮旯窝在大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挺理想的——但这代表我可以什么都干。 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我知道一点关于“主线”的剧情,知道一些关键人物的格和一些零零散散的信息,抓住这些关键顺藤摸瓜地试探说定能事半功倍,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一些这世界的“套路”——我敢保证这玩意儿百试百灵,但是在某些局面下如果能站在这角度拓宽路的话,我琢磨着对大局少少也能起到一点推动作用。 至少能减少一些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所以我的诉求明明就和诸伏景光的想法没有冲突嘛,干嘛非要闹到这一步呢,从一开始就有话好好说的话,说定这时候我已经给赤井秀一一拉好相亲相爱一人的群了。 过……算了,毕竟这是柯学世界,柯学世界的一大特点就是,明明大都已经进化出了嘴,却用吗。 我一边用勺子戳着晚饭的盘子,一边在心底里忍住地吐槽。 啊,好想给每人都发一张嘴啊。 * 七点钟,我吃完了晚饭,把盘子和碗送进了洗碗机里。 外面的已经黑下来了,透过窗子,我能看到远处灯火辉煌的晴空塔和隅田川。 这地视野其实很好,这里能看到的东京是我先从来都没见过的模样。 我在窗口站了一会儿,但没有更地停留,转身坐回到了沙发上。 其实我也挺胆的,即使知道这地已经足够安全,可我依然很害怕,害怕有人在我知道的地窥视着我,害怕知道从什么地飞来子弹,害怕受伤,也害怕死亡。 八点钟,我把那两本工藤优作的说翻了一遍,果然还是有点读下去,于是干脆放弃,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回到了餐桌,拿出了笔和纸,开始一轮的写写画画。 好记如烂笔头,把想说的内容都记下来,到正式说的时候就会忘了。 九点钟,我又重把自己的路梳理了一遍,补充了很细节的问题和想法,我觉得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觉得自己有信心说服那人让我在安全范围内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都是为了尽快消灭组织,他没有道理答应嘛。 我觉得我赢面还是很大的,愧是我。 唔……放轻松,别紧张,只要正常发挥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我这样给自己打气。 十点钟……已经很晚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稍微有点安,但他说了会回来,应该会爽约吧? 我再没心去整理那些材料和话术,我开始担心他是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状况。 他今出门是要去做什么呢?明明一才和我一起熬了通宵又喝了那么的酒,他的状态恐怕也会太好,如果遇到了社么麻烦,如果遇到了糟糕的事情…… 我敢想。 果然还是应该把问题拖到后面,果然有问题还是要尽快解决才好。 线条在纸面上勾折,组成了熟悉的模样。 景光…… 别让我再下去了。 我讨厌这样一人着,快回来,快回来吧景光。 时钟指针绕过了十一点,却还在一步停歇地往走着。 我彻底坐住了,我跑到门口,可电子门阻隔了我与外界,我哪儿也去了,我什么都做了。 房间里没有手机和电话,我没法和他联系。也没有电脑和电视,我连外面的闻都看了。 我只能一人被困在这地干着急,这种感觉简直比我最开始发现自己被监.禁在这房间里还要煎熬。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我要这样,我想这样! 我伸手去拍打电子门,可我甚至知道,我能能对着外面喊他的字。 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 十一点五十七分,面的电子门终于发出了一响。 那些细碎的电流音在我听来简直像是籁一样。 房门被推开,熟悉的人重出现在了我的面,那块悬了几时的石头才终于落在了地上。 我再也压抑住那些情绪了,我抱住了他,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抱住了他。 “我以为你会回来了……已经很晚了,今马上就要过去了……” “我都知道你去了哪里,也知道该到哪儿能找到你,我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好害怕,我怕自己又错过一次,我怕因为自己没做好就再也见到你了……” “别离开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