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之事于她有莫大的委屈。 摩擦着手中叶子牌,回忆脑中剧情,翻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深处翻出老夫人问此话的缘由。 当初,原主与覃煊新婚,照例该去给覃煊外祖父和外祖母请安,两位老人亲自抚养覃煊长大,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亲人。 偏偏,原主当时听信一些旁道消息,在朝外祖父母请安时,言行举止不当,与人发生嘴上争吵,闹得当场很不愉快。 之前不是提及原主差点推公主入水,就是那次发生的争执。 覃煊本就对她不满,最最不能忍受她在外祖父和外祖母跟前落面子,找麻烦,一怒之下发言再不许她去谢府,以致后头谢老寿辰,她身为覃煊正室夫人,却从没到场过。 这个,陆今湘十分理解覃煊所为。 如果是她,她也不能忍受旁人对至亲至爱的亲人不敬。 眼看覃煊立在下首,垂着眼帘,面容疏冷,思及昨日下午他们刚发生不愉快,他肯定不乐意松口带她,她正好懒得出去应酬,何必让他为难,一会儿若当众拒绝她多难堪。 随手撂下叶子牌,她站起身,主动开口。 “祖母,我就算了。” “自然带上她。”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出口。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