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地上爬,还拍视频取乐。" 冯远本来认为顾朝年骂人冲动了,听到Yuuko的爆料觉得骂得太对了,这是哪家的狗放出来了。冯远控制不住说:“我们可以卧底隔壁酒吧,把这件事曝出去,让裴朗滚回燕城!” "小孩子家的把戏。”病床边的顾尘夜似是听乏了,替少年掖好被子, “我爱人要休息,请你们先出去。" 什么叫小孩子家的把戏??? 冯远听得牙痒痒,虽然他们内部有矛盾,但顾尘夜绝对是最讨厌那一个。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现在和顾朝年在一起后,无时无刻不宣告主权,这还没结婚呢!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除了好脾气的Yuuko,全在想怎么干倒顾尘夜。只是少年确实需要休息,一行人不情不愿离开了,陆宵走到病床前嘱咐一句。 "宝贝儿好好休息。" 冯远对陆宵颇为好奇,这位从前被看好的外交官苗子,放着时薪上千的同声传译不干,怎么干起了兼职? 他看着走出病房的陆宵问: "你去哪儿啊?" “接了个酒会的活儿。”陆宵笑眯眯道, "一天三百块。"经过的陆峋冷哼一声: "不务正业。" "像你这样循规蹈矩就很好?”陆宵似乎意有所指, “我喜欢什么就争取,失败了也不留遗憾,你呢?" 陆峋望向病房里的少年,不易察觉捏紧手: "不是只 有争取才叫喜欢,放手也没什么不好。" 陆宵轻笑一声: “那你还放下一切过来?骗我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你以为你就很好吗?"陆峋看着陆宵像在照镜子, "一口一个宝贝儿,深情的话说得多了,谁会相信你的真心?" 陆宵的笑意夏然而止。 顾朝年没在医院待多久,下午便被抱回家了。然后在家放纵了两天。 他在网上看到遗憾没能体验十八岁的你之类的言论,认真想了想要是顾尘夜十八岁,他可能会被*死在床上。 顾朝年两股颤颤走下床,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不光是后面一片狼藉,往下的皮肤也被拍红了,好些地方蹭破了皮。 他收回刚才的想法,不是可能会被*死在床上。 是一定会被*死在床上。 他其实可以多休息两天,反正这两天也没有考试,然而抗议风纪委的事越演越烈,他着急想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顾朝年慢吞吞走到北门,一进学校就看到曹建激情演讲:“六月是石楠花开花的季节,我们沐浴着石楠花的花香,为海城大的自由精神而奋斗,我相信历史会铭记今天,铭记这场石楠花革命!" 石楠花开花不是四五月吗? 顾朝年直觉曹建在瞎编,可台下的人苦风纪委久矣,听得那叫一个心潮澎湃,竟没人指出这个问题。 他环顾了圈黑压压的人群,搞不好还真能推翻风纪委? 很快他知道自己想多了,他随口喊了句风纪委来了,刚刚还斗志昂扬的众人,扔下曹建抱头鼠窜。 就连曹建自己也跑了。 他赶忙叫住曹建:"没人!" 曹建先是环顾四周,确定风纪委真没来后啐了声: “哪个狗崽子谎报军情,放古代是要砍头的!" 狗崽子顾朝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想起自己是来刺探军情的,不由得问曹建: "反抗军的事怎么样了?"反抗军是曹建取的名字,认为只有这个称呼才配得上他们的英勇精神! "别提了。"曹建嫌晦气般开口, "网上讨论得热火朝天,连新管理 会的名字都想好了,一到线下就这样,看到风纪委像老鼠看到猫,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顾朝年微微松了口气,紧接着想到一个问题。 风纪委有专门的舆情部,这次面对抗议却毫无动静,不像是怕了舆论,反倒像记录名单秋后算账。 曹建对未来依然很乐观: “理想和现实当然有差距,这些人精神上觉醒了,身体上还没有觉醒,我们需要继续灌输自由平等的理念,使大家达到身心如一水口□融。" 顾朝年提醒: "感觉还是谨慎点儿好。" "这个你放心。"曹建压低声音, ”我不信风纪委那边没动静,肯定偷偷往我们这边塞间谍了,这两天将会秘密排查间谍。" 顾朝年忽然坐立难安。 "小年你怎么流这么多汗啊?"曹建纳闷问, "这天也不热啊。" 顾朝年正不知道编什么理由,小支拿着东西过来: "曹哥好,年年哥也在啊,我做了冰糖炖雪梨,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 顾朝年把漫画社分为有小支的阶段和没小支的阶段,这位最晚加入社团的新人干活卖力,贴心照顾其他人,即便说了不用还是如此。 令他们这种老人都汗颜的程度。 顾朝年尝了一口冰糖炖雪梨,舌尖弥漫梨汁的甜意,忍不住夸小支: "很好吃。" 曹建也夸: "当你女朋友太幸福了,一定有不少女孩子追你吧。" 小支自卑低下头:“哪个女孩子会喜欢我这样的,我也不愿意耽误别人。” 顾朝年闻言皱了皱眉,小支似乎很没自信。 "怎么会?"他望着小支认真说, "大家都很喜欢你。" 小支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清秀的眼睛变得亮亮的,可看到来人后迅速黯淡,忙不迭离开了。曹建看到后面的人:“那个是不是打你的裴朗,长得就很傻逼的样子,放黄漫里是要被草到服软的。" 顾朝年的注意力被裴朗吸引: "这人不是休学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曹建不以为意: "估计是办休学手 续吧,听说他室友高兴得放鞭炮了。"裴朗回到学校办休学手续,远远便看到顾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