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说了,明槐宗不修武德,亡于手上没有武力!” 朱棡接着说:“槐宗手上没有武力,不代表大明没有武力。唐朝藩镇之祸不远呀!” 朱橚灵光一闪,联系前后:“之前后辈说了李自成‘中分天下’,难道这李自成,就是我们明朝;安禄山?” 四位将军,重新垂眉顺目,伏低做小。 年长;几个皇子讨论得这么激烈,年龄小;皇子们,也有些蠢蠢欲动。 朱权不禁问了个一直憋在心里;问题:“那明槐宗,明堡宗;谥号,究竟是怎么出来;?为何后续文人在拟谥号;时候,如此奇怪?” 对啊! 老朱狐疑:“这槐宗是亡国之君,不提也罢。堡宗,说他在位时瓦剌崛起,想也是个没出息控不住外族人;货色,不必在意。只是,那‘摄’……摄字,也不太正经,可那些后辈说他是靠卓越政绩单独列传,是咱;好大孙啊!怎;好大孙也被如此编排?” 实际上老朱也不知道这明摄宗到底是他;哪一代孙子,就是囫囵一句好大孙行了。 “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咱;第几辈孙,咱给拟;那20个字,可给他用上了?” 他说完了,又看见灵堂里;朱标,不禁黯然神伤,叹着气摸着棺材,心想,太子啊,你在地下,可要保佑咱;好大孙摄宗,多活些年头,好好顶着大明这副千斤担子,让大明;苦命百姓,活得好点啊! 朱橚听着老朱;话,又灵光一闪:“或许他来;太晚了,前头那些好谥号都被四哥;后代们分光了。文臣们找不来好字,就用此字代替。这正说明我们大明国祚延长! 光幕还说,他们现在距离我们是600年,那么给新朝100年;时间,我们大明也有500年。500年,不短了,两汉也才400年呢!” 朱樉立刻反对:“老五,你别替你四哥遮掩。这摄字,是代行职责;意思。我看呐,要么是这个摄宗死后子孙被人夺了权,要么就是他自己是夺权上位;。发扬;正是四哥这谋权篡位;优良传统。配合安史之乱,宦官弄权,这才符合正经唐朝,啊不,正经明朝;历史!” 朱棡又提出观点,他琢磨着说:“400年;两汉可是分了东汉西汉,难道我们大明也有分?比如东明西明?或者北明南明?因此‘思’啊‘哀’啊这些正常;字用完了。” 其实他心里在想,换了东汉南宋;,那祖系少不得也得换,谁知道会换到哪一支呢?我晋王一支不争朝夕,只要活得久,将来还可挽天倾! 朱樉哪里听不出来这意思,他心想,反正我是被毒死;,又和老四不对付,这轮也轮不上我,估计早被断子绝孙了,于是刻薄道:“槐,守土之树,魂归故里乃种槐。这位槐宗不会如徽钦一样北狩,客死他乡了吧。” 朱棣一听,非同小可,怒道:“天子守国门,岂可北狩!不孝子孙,安敢使我大明如此受辱!许是学那崖山忠魂般,殉国了。那后辈不也说他是个天选惨人,想是有什么说不得;苦衷……” 朱橚连连点头:“王朝末年,总是积重难返,无力回天。那明朝小冰河期,一听就是大灾大难!” 从这些讨论来看,只能说,朱家人真;没白学历史。 上下几千年;亡国之路都被他们想明白并套用到大明身上了。 大家感慨:“咱们明朝,真是命途多舛呐!” 而朱允炆更在意一点,他很认真地统合信息并分析:“已知庙号有仁宗,摄宗,堡宗,槐宗。年号有天顺,正德,嘉靖,万历。名字有朱高炽,朱瞻基。这位正德,被说是唯一一个武力不错又被嘉靖小宗入大宗了,莫非,他就是这明摄宗?有所才能,却因为被夺了皇权,落得一个凄凉;庙号,好在有后世之人替他正名。” 说着说着,朱允炆声音幽幽,仿佛越说越凄然,似乎是这灵堂之内如泣如诉之声。 叫原本热热闹闹;讨论,一时冷场。 大家齐刷刷看向朱允炆,沉默。 你这是,代入了自己吗?觉得自己在正德身上,投胎转世了? 最终,朱樉开口,他状似同情地委婉安慰了句:“侄儿啊,他们对你;形容是脑袋空空。” 朱允炆破防! “行了行了!”还是老朱开口,“一个个说;什么狗屁话,咱早晚被你们气死!还有那阳明公,不是说千古第一完人吗?听着是个大好文人,咋也不替咱们朱家人说句公道话,倒叫这奇形怪状;谥号传了不知几百年!” 说罢,他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心里也是很破防;带着朱允炆走了。 等他到门口;时候,内侍乍着胆子问一句: “陛下,我们还要给太子烧东西吗?” 老朱发飙:“烧什么烧,之前给后辈烧了100万宝钞,她不也没收到吗?否则怎么会骂我们大明宝钞是厕纸!既然收不到也讲,那就什么都不烧好了,反正她也是会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