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好,若不来,我每八月十五,上马到北京。”】 朱棣骂道:“有种你就来,让我来告诉你,怎么当个大明的好儿子!” 蹇义冷笑:“不过是一于谦的手下败将而已,竟以为大明无人了!” 【7月12 也先:“大明皇帝敕书内只说讲和,不曾说来迎驾。……务差太监一、二人,老臣三、五人来接,我便差人送去。” 7月14,临行前,也先派[把秃]等跟着李实回去,第N次遣使了属于是。跟着大明的人,应该没啥性命之忧。 又强调:差来接驾的人约在八月初五。 李实:“差人不差人,奏知皇帝请圣旨,我岂敢约期?” 也先:“初五曰不到,你边上人民吃苦了。”再三,不敢约。】 傅友德评价:“自己明明虚得很,偏要如此装腔作势!” 【7月19,李实回去的路上,在怀来,碰到了杨善一行人,把经过告诉了杨善,包括也先不要土地,但索要财物一事。 杨善他们呢,其实一开始压根不是讲和使者。 脱脱不花的使臣皮儿马黑麻要回家了,杨善他们出于对脱脱不花的重视,迎送他们到这儿。 这一点,哈铭他们一行人到了北京时,胡濙、王直很明确的指出:“杨公非和番者”。 杨善不是去和谈的。 7月21,李实回到北京。 7月23,瓦剌把秃等到京,要明朝派使臣去接堡宗,景泰拒绝。五府六部数四上章,请遣使,亦不许。 7月25,李实说:“臣等未尝令迎上皇,专为讲和,今已事完。要是也先真的因为我们不接太上皇而发兵干架,岂不是和谈BBQ?也先这人,自说自话的定了死线,死线!我现在飞过去都赶不及,早做决断啊老板!” 景泰:“等杨善看看吧。” 想不到吧,也先已经要为摆脱堡宗,而冲冠一怒为蓝颜发兵征讨了。这个摆脱,还脱的很有仪式感,一定要明朝遣使臣来。 否则就是:“如今送去呵,轻易了你每皇帝了”。 轻易,这个词很搞笑。好像他手里这个空气人堡宗很重要似的。】 朱元璋、朱棣,此时竟诡异地理解了也先。 他们也很想为了摆脱堡宗,而冲冠一怒为蓝颜,发动战争! 朱棣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可怕地想法甩出去。他客观说:“这也先,应该是想要赶紧拿了钱,去和那脱脱不花打内战。” 【真实心理,大概就是那种高点买入股票看到股票跌停,气得要和人决斗的韭菜股民……】 大家听不懂,想来是那兔朝的特有情况吧。 略过。 【景泰没打算派什么太监、老臣,也就不符合也先的条件。只是因其他事情公干的杨善,现如今是离也先最近的重臣。 那就派人跟杨善说一下这种突发情况,看看他怎么处理吧。朝中大家忧虑的,是和谈问题,和会不会重新爆发战争的问题。 于谦&a;a;a;景泰的对白应该就发生在这个情形下。】 朱橚听了半天,此时终于感慨:“过去都说,皇帝不急太监急,现在是皇帝不急,文武百官不急,太监也不急,只有蒙古人急。” 【可是!令景泰等人万万没想到的是! 派出去的杨善在没必要的场合过分牛逼了……堪称绝代外交家。 在根本没有朝廷支援、敕书也无奉迎语的情况下,自己散尽家财,带去给也先。 然后靠三寸不烂之舌,用王骥等兵马,把也先吓唬明白了。】 朱元璋都目瞪口呆了:“为堡宗散尽家财……你……你真是个……是个……” 他嘎了半天,算了,不评价了。 他转对朱棣说:“记住这个名字,是个能臣,但一定要用对地方。不要让他在没有必要的场合发挥太过,一身才华,付在了错误的地方。” 【UP个人觉得,杨善,是在半路听了李实的详情后,担心也先威胁成真,挑起战争,才临时下定决心。 倒不是完全铁杆忠心为堡宗,从下面这段对白看得出。 也先问:“朱祁镇回去会当皇帝吗?” 杨善:“天位已定,难再移。” 也先:“尧、舜如何?” 杨善:“尧让舜,今兄让弟,正相同也。” 最初,他和胡濙等人的想法都是雷同的。 1、堡宗到底是看着长大的皇帝,是有点感情在的,确实也会为堡宗流泪。 2、堡宗在瓦剌“蒙尘”,是很丢国家脸,那就……那就带点吃穿给堡宗吧…… 明史说,景泰驳回胡濙等人要求送衣服的请求。 有点扯,哈铭回到瓦剌(和杨善前后脚),“及问家里详细……铭当又将母亲所制进白绢汗衫一件、白绢底衣一件,进爷爷穿用了”。 爷爷指堡宗,家里指明朝,所以这个母亲应该就是口语化的孙太后表述。 在哈铭眼里,也先见了杨善很开心,估计是场面人碰上自己指定的场面官,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第一次议和就想要杨善来了) 他爱他,我哭死。 这个前置条件,和也先的武力胁迫,逼出了杨善这个明朝外交家的极限==】 朱元璋尖酸道:“明明是糊涂蛋碰上了糊涂蛋,糊涂到一块去了!” “都留一年了,”朱棣,“脸都已经丢到这种程度了,还能叫蒙尘?这珠子,都发黑腐烂,落进粪坑里了!” 杨士奇这时候又愤愤了:“陛下,燕王,容臣说一句,堡宗再不好,也是我们大明的,不能不把人带回来啊!” 老朱和朱棣看了一眼杨士奇。 不理这实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