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丽亚收回了准备推开大门的手,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说道。
“关于您会来的事,我们从来没有收到过来自黑夜教会的通知。”
法图娜眉头紧锁,她分明记得自己是留了信的,即使离开得匆忙,她也不至于会为了一点私事而抛下工作。
要是她今天不来教会,现在她这个样子不就像携带圣物叛逃了吗?
“这件事我很在意,但首先我们还是去见一见主教吧。”
玛丽亚点了点头,推开门侧身让法图娜进入教堂。
坐在街边一边喝着拜亚姆特色饮料,一边看着教堂门口小状况的笛卡尔,则与桌子另一侧微笑无言的哈托尔形成了莫名其妙有些尴尬的局面。
安德森那边,他叫德文兄妹先把他带回船那边去了,总算是先解决了一个麻烦。
但是哈托尔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来教堂,说是要在拜亚姆多转转。
此乃借口。
笛卡尔实在忍受不了哈托尔无言却热烈的目光,在一片尴尬中他主动开口。
“你要喝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