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畔笑道,“谢谢你陪我回来,我很开心。” 赵眠举杯和魏枕风碰了一碰:“不谢,我也是没办。” 众人杯酒言欢,一酬一酢,饮宴至达旦,亦乐此不疲。 赵眠没喝多少,人是清醒的。魏枕风虽然没到烂醉如泥的状态,但走路已经是飘的了,一个劲地问赵眠月亮为什么是弯的,被赵眠象征性地轻呼了一巴掌才老下来,最后在回王府的马车上靠着赵眠的肩膀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赵眠正在房中用膳,云拥找来说小王爷请他过去一趟。 “这么早他居然了,”赵眠道,“所以出了什么事。” 云拥担忧地说:“进奏院来人了。” “意料之中。”赵眠淡定道,“该来的总来。” 赵眠到时,魏枕风刚刚穿戴。宿醉后的少年无精打采的,带着未清醒的慵懒,眼睛都懒得睁开。赵眠不禁怀疑他这种状态能不能应对进奏院的问询。 “来了。”魏枕风朝他看来,“戏将至,你想不想去看看?” 赵眠问:“我能去?” “怎么不能,”魏枕风懒洋洋道,“想办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