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你很有恶魔仆人天分。” 柳序郕笑：“你喜欢吗？” 岐玉点点头：“还可以吧。” “等晚一再让那工匠帮你做别，单车之类？对，你要不要来试试看新衣服，我特地让裁缝做这款式。” 好像很久没有换新衣服？ 岐玉想想，说：“好吧。” 他先去看衣服款式，这个季节全不冷不热秋装。有好几件衬衣，且那种上个世纪复杂款式，一泡泡袖、一羊腿袖子，衣服扣子都迷你珍珠。裤子有长裤有短裤，他发柳序郕好像喜欢那种蓬蓬南瓜短裤，另有各色小腿袜若干，黑白肉色，全蕾丝长袜。 岐玉有疑惑，柳序郕原来喜欢这种打扮？他自己喜欢吧？ 他西装裤下说不定就穿着蕾丝袜？ 岐玉转头一看，另一边还有一堆女装……都洛丽塔蓬蓬裙，黑白粉蓝…… “原来你喜欢这种衣服？你衣柜里也这种上世纪风格衣服和裙子吗，”岐玉讶然说，“可我喜欢日常一点。” 柳序郕无奈：“我衣柜里没有裙子……我明天让裁缝做简单衣服。” 岐玉想想，先坐下来把鞋子脱掉，把自己腿上蕾丝袜子也脱看，变成原身状态下，他身不再陶瓷，柔软正常皮肤，柳序郕能看到他腿上被袜子勒出来红痕，这双袜子明显有紧，少年肉肉腿，横着两道淡红痕迹。 “你平常喜欢穿这种袜子？” “在室内还可以吧，穿短裤有点冷，穿上袜子就差不多。”岐玉没多想，也把身上衬衫也脱掉。 柳序郕看到他身上干干净净、柔软雪白皮肤，只在手臂和膝盖上节处多一道连接齿轮，看起来已经有生锈。 他叫住岐玉：“我帮你把齿轮擦一擦。” 岐玉皱眉：“你会这？” 柳序郕拿棉签仔细擦掉锈迹，也他涂一点润滑油。 岐玉手臂，自己手转起来忽然轻松许多。 他微微睁眼睛：“真有用？” 他还以为人偶设定就破破旧旧？ 岐玉一下子高兴起来：“这样也好。” 柳序郕手抵在下颌，一个思考姿势，他静静端详着岐玉。 一个会呼吸、皮肤柔软温和十五厘米迷你人偶，身上节连接着金属，既像缩小版美丽少年，也不像人类…… 他究竟什么？ 这候岐玉又把蓬蓬南瓜裤脱掉，换上新泡泡袖衬衫和短裤袜子，羽毛帽子配套，乍一看俨然上个世纪贵族家小少爷。 柳序郕轻轻摸一下他脸。 软乎乎。 他不禁开始怀疑，这根本不所谓恶魔或者邪灵，误以为自己邪恶生物精灵？ 到目前为止，柳序郕没有见到任何诅咒事件，只被脾气很人偶踢几脚，不痛不痒。 “你还有两天间哦，”岐玉眨眨眼，“不要忘。” ——于诅咒起效约定。 柳序郕笑笑，没有回答。 换新衣服小人偶在桌子上走来走去，过一会儿，他概困，慢慢地打个哈欠，坐回沙发上。 “我也准备睡觉，晚安。”男人低头，伸手摸摸他脑袋。 “你不要碰我！” 岐玉不耐烦，一拳砸过去。 小小拳头，不足为惧。 柳序郕浅笑：“好吧。” 这天晚上，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次日醒来，人偶不在。 躲到哪里去？ 柳序郕特地去问佣人：“今天早上卧室门打开过吗？” “没有。” 那么，他肯定就在卧室里。 柳序郕东找找西看看，把抽屉都拉开来看一遍。 不在。 他四处查勘。 厚窗帘掀开，里边还有一层轻纱质地内层窗帘，面阳光刚好透进来，半透明纱帘后显出一个矮矮小人影。 人偶静悄悄躲在纱帘后。 在玩捉迷藏？ 柳序郕会心一笑，蹲下来把纱帘撩开。 人偶睁着眼睛，呆呆地站在那里。 白天，他身可以变成陶瓷人偶状态，也可以活。 岐玉不太想和男配打交道，干脆装成人偶。 他默默感受着自己被男人捧在手里拿起来，像拔一根葱。 “宝宝为什么躲在这里……”柳序郕不明白，难道怕人类半夜把他扔掉吗，“你可以到我床上睡。” 才不要！ 岐玉不喜欢别人床。 这天早上，柳序郕没有其他安排，吃过早餐，他将人偶放在衣袋里，带到花园里。 他捧着人偶，让岐玉看庄园景象。 “这里很美，你在这里待这么久，也许可以对我介绍？……忘你在不会说话。” 柳序郕特意拨拨人偶眼睑，薄薄瓷片掀开，露出一对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