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大雨的时候飞来的。”他比划了一,“只有这么大,能是幼鸟。” 邝泉心想,那只绣眼鸟大概看到你这样的猫就得跑。 东宫的园林都有野生的和人养的鸟雀,偶尔能见到一两只蓝鹊飞过,雨了,有黑色的鸟树枝上蹲着,羽毛湿淋淋的,学飞的幼鸟跟它父母身旁,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又看锦鲤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些鱼太胖了。” 岐玉拿了鱼饲料碗,蹲池边喂锦鲤。 邝泉看湖面的影子。 鲜艳如火焰的鱼群,一个病恹恹少。 他的小男友。 半晌,岐玉起身,将饲料碗往他手里一塞,大步流星准备走了。 邝泉像他的贴身佣人,跟身后,:“心情好些了?” “一点点。” “嗯。” 邝泉笑了。 岐玉为此多看了他一眼。 他其不常笑,大概是因为长王宫里,被养成只有面瘫和冷脸两种表情。 很像是个缺爱的人。 岐玉如此想着,走过,亲了亲他的脸。 “睡觉。” 岐玉跟他说拜拜。 邝泉垂眼,捏了捏他的脸,他要回政厅,临走前,继续嘱咐佣人和侍从跟着岐玉。 岐玉很不高兴:“不需要这么多佣人,都撤走吧。” “这不算什么,你不喜欢就让他们离开。” “你很闲吗?” “很忙。” 邝泉说完,忽地低头吻了他。 担心他后背的伤,所以有拥抱,只这么轻慢地吮吻。 身后,鸟雀的鸣叫叽叽喳喳。 这个吻,隐约能尝到一些草莓的甜味。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门外已经有属提醒敲门了,小心翼翼地。 邝泉不舍得这么就走了。 他轻轻抱住岐玉,说:“……傍晚来找你。” “找干什么?” “约会。” “……” 岐玉答应拒绝,转身走了。 但东宫几乎一整天都无所事事,除了找邝泉玩之外,有别的事做,于是岐玉的剩余时间都和边绍元、柏之清两人之间渡过。 他的意是旁敲侧击,试图知道他俩是否有玩意识,但大抵是受到游戏限制影响,边、柏似乎都只有现的身份记忆。 这么说来,只有薄飞星是例外。 但他如今杳无音讯……说不定是被东宫的人杀了。 “到你了。” 边绍元敲敲他的脑壳。 岐玉捂着额头,抓了一颗黑子放盘上。两人花园凉亭里围棋。边绍元围棋玩得不错,岐玉是,两人每次都要很久。 这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夕阳西,边绍元捏着一粒子,垂眼说:“你要见他?” “嗯?对。” “你到时间先过。” “这么善解人意?” “不希望他因为对你发火。” 边绍元说。 他不该出现东宫,能这里棋只是因为岐玉想见他。 岐玉习惯他的存,他默认了自己应该他身边。 他该被权势远远放逐到渺无人烟的地方…… “不会的。” 岐玉不以为意。 边绍元子的动微微一顿。 就连他能感觉到,天平倾斜了。 太子爱他,就得为他妥协。 而他们都知道,岐玉不会反过来为别人妥协,他永远自由。 清晨时分,东宫教堂就传来唱诗班的轻灵歌声。钟楼传来一声沉闷的钟鸣,安息日的早晨,东宫一如往常做礼拜活动,尽管一日之前,国王刚刚世。 岐玉百无聊赖,被医生勒令多休养多晒太阳,他牵着一条细犬散步路过教堂,瞥见有几位男士回头看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很不专心哦。 他冲他们笑笑,毫无意外,那些笨蛋男人红了脸。 岐玉把牵绳丢给了边绍元,自己到湖边摘花。 “还记得那次你烛台烧信,”边绍元和他闲聊,“你教堂点火……他们心上烧。” 那些男人们看向你时,想必怀疑你是引诱的魔鬼。 岐玉嗅了嗅花:“你不信神吧?” “有信仰。” 边邵元心想,如果上帝真的存,他那天见证了谁的心动? 岐玉转头和他说拜拜,牵着细犬找邝泉。 看他这阵子情绪还算平静,边绍元稍微舒了口气,但隐隐不安,以他对岐玉的了解,这种平静才是反常……十分古怪。 他不能接受被困东宫里。 如此又过了几日,宫内传出了消息,太子即将行加冕礼。 直到这天早晨,岐玉才终于见到了薄飞星。 金发混血的英俊少,瘦了不少,大抵是被东宫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