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黑宾利慕尚疾驰在夜色中,犹如一道黑色闪电,衬着幽深的夜,神秘又惑人。
醉得一塌糊涂的姜茵歪在副驾驶座上,因为酒醉难受,像小猫儿一样不时发出细微的哼哼声,还总是去扯胸前低矮的纱裙喃喃地吵着热。
开车的慕桪下意识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身体里的血液就腾地一下燃烧起来,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那张明艳的面庞在酒意的熏染下更加美得动人心弦,饱满丰润的唇微微翘着,像似随时等着他去采撷一样,还有胸前那片若隐若现的诱人风光,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她那要人命的热烈气息。
他拼了命转开视线的时候,距离前方等红灯的车子几乎只剩数米之远,情急之下唯有猛打一圈方向盘,临时变道拐进右侧一条漆黑的胡同里,好在夜深车少,否则非出车祸不可。
一脚刹车停下车子的时候,手心里已经布满了冷汗。
因为突然的变故,身子在座位上晃了又晃,让酒醉的人更加难受了,姜茵微微睁开醉意氤氲的如水双眸,蹙紧秀眉斜眄着慕桪喃喃抱怨:“你干嘛,车开得我好难受,怎么这么笨啊,开车都开不好?”
若是清醒的状态下姜茵是断断说不出这种话的,明明是抱怨,可是声音带着酒醉之后的绵软,听到人的耳朵里像极了撒娇撩拨的情话,再加上她那媚眼如丝的迷离情|态,男人的全身血液已经快要燃烧到沸点了。
慕桪紧握方向盘咬牙切齿地说:“好,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我现在就把命给你!”反正是自己老婆,再克制下去就是神经病!
慕桪风驰电掣地下车把她从副驾驶上拽了下来,然后丢进后座上,在姜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慕桪已经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整个人压了过来。
炙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唇齿间的纠缠越来越深,越来越迫切。当身上的纱裙被剥落,滚热的身子贴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时,冷热的刺激让姜茵一点一点凝聚起混沌的意识,脑海里像似猛然响起一记惊雷,她终于明白了慕桪到底想做什么。
她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一些,低喝:“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
他修长滚烫的手掌一寸一寸抚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火热的唇继续流连上去封住她的唇,呼吸急促,含糊呢喃:“在哪里不一样。”
明明整个车厢都弥漫着热烈的情|欲味道,她整个人却开始由内而外一点一点凉透下去。
她的初吻也不过是蜻蜓点水的羞涩一触,如今女人生命中最宝贵的第一次,却要在一个车厢里潦草断送,慕桪,也太不尊重她了。
心头的羞愤不甘瞬间化作滔天的怒火,姜茵拼尽全力一把推开慕桪,怒喝一声:“你不会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吗?”
慕桪一下子愣住了,眸子里的炙热情|潮渐渐变成一片带着伤怀的困惑,沙哑低问:“我是你老公,你竟然让我去跟别的女人上|床?”
姜茵一点一点冷笑出来:“我可从来不敢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公。”
那一刻,慕桪觉得自己身体里所有沸腾的血液都霎时凝固了,眸子也在瞬间变得幽深如死水一般,然后猛地推开车门,闪进驾驶位置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慕桪紧握方向盘,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下车。”
待她跌跌撞撞下了车,他又一脚油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晃晃悠悠回到房间本想洗个澡,可是实在难受得厉害,勉强换了睡衣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楼下车子驶入别墅的声音,整个人下意识一哆嗦一下子惊醒过来。这个时候头脑已经彻底清醒了,当清清楚楚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切时,她的手脚瞬间就凉了。
楼下传来顾旭言的声音:“桪哥,你到底行不行啊,我送你回房间吧。”
之后是慕桪带着酒气的怒喝:“滚,我没事,别他妈在这烦我,快滚!”
“还是让嫂子照顾你一下吧。”
“我说了让你快滚!”
“好好好,我滚,我滚,那你回去赶快睡觉啊。”
不久后楼下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应该是顾旭言走了。
坐在床上的姜茵身子却开始微微发抖起来,而当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她的房间时,她的身子已经抖成了一团。
“姜茵,开门!快开门!”
门外传来慕桪酒醉的怒吼,她把自己死死埋进被子里,强烈的恐惧让她心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姜茵,我让你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把门砸开!快开门!”
剧烈的砸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拿起手机想报警竟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应该按哪几个号码,抖着手指在屏幕上寻找数字,手机屏幕却突然间灭了,任她再怎么按也不肯亮起,最关键的时候,手机竟然没电了。
她把手机狠狠砸在床上,面上已是一片冰冷的泪水。
“姜茵,我说最后一遍,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真的把门砸开了!”
她已经无路可退,如果真的等他把门砸开,她就彻底死定了。
她慢慢爬下床,走到门旁,抖着手一点一点扭开门锁,门锁扭开的一瞬,慕桪一个大力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然后顺势关门反锁。
房间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芒,斑斑驳驳映着他的滔天怒容,赤红的眸子里都是阴鸷的寒光。
她看着野兽一样满身酒气的慕桪,颤着声音低低说:“慕桪,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慕桪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结,赤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她,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逼近她:“姜茵,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公,我现在就要行使老公的权利。”
面色惨白的她跌跌撞撞向后退去,一不小心撞到床头柜上的花瓶,花瓶应声落到地板上啪的一声摔碎了。惊吓过度的她早已变成一只惊弓之鸟,只觉脚下一软再也站不住,扑通一下跌倒,手腕不偏不倚按在花瓶碎片上,强烈的剧痛让整个身子疼到痉挛。
还未来得及查看伤口,慕桪已经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把她丢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