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和她也是邂逅,路上碰到的,她确实还挺不错的,我有些替你惋惜呀。”楚琰没有告诉林风,他和樊姝微之间可能存在着误会,如果林风知道这些,难免会痛心懊悔,何况,现在这种情况,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难道还能忍痛割爱,将林风还给樊姝微?
“她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她说见到你了,还说你很不错,希望我好好珍惜,好好爱你。”林风说道。
“唉……”楚琰站起来,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们俩都别那么矜持,也许就在一起了,不过,她人挺好,但未必适合你,在我看来,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位,你和她,也许可以谈谈恋爱,风华雪月的,但我和你不仅可以卿卿我我,还能互相成就。”
“嗯,我知道,琰。”林风又轻轻地抱住了她。
“继续上你的课去吧,别让学生受冷落了,对了,小乔咋也来画画了?”
“她说来我们这里不仅可以继续向我学习,还能顺便帮我辅导学生,不要工资的,她主要是想提升自己。”
“哦,我知道了,可以培养培养,如果她可以,将来可以加入我们嘛,反正,将来我们发展壮大了,肯定是需要招聘老师的。”
“以后再说吧。”说完,林风下楼,继续辅导学生去了。
晚上,林风和楚琰和衣躺在床上,总结着这段时间的宣传工作以及下一步的打算。
“辛苦一个多月了,才招到这两个学员,你到处跑关系,我也发了快一万张单页了。”林风有些懊恼地说,他觉得付出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回报。
“哈哈,你着急什么呢?做生意又不是饭店点菜,等着就行了。你不知道,我发现这月的房租马上就赚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对于我们现阶段来说,不赔钱,就是赚了。”楚琰坦然地笑着说。
“你就这么知足啊?完全不像你的性格。”林风嘟囔着。
“该知足时就得知足,该进取时就得进取,收放自如。你想啊,咱们才宣传了一个多月,这不就来了两个学生吗?而且还都是你发传单招来的。咱们出去谈的那些合作,不得等他们慢慢使劲吗?我相信马上就会看到效果了。”
“嗯,希望如此。”
“我今天回来,看你讲课的样子,好想上去亲你一口,你是那么的认真、负责、用心,就这样,讲好课,做好服务,让每个学员都满意,口碑起来了,学员会接踵而至的,所以,不要着急,我们还是学生,没有太多阅历,最近这几个月,目的是练手积累经验,赚钱是次要的,不需要急功近利,半年后,如果还是这样,那才是真的不能原谅了。”楚琰还是那么兴奋,但她的话语里,多少有些严肃的味道。
“我觉得既然做了,咱们就要赚钱,赚的越多越好,这样,一毕业,我就有能力娶你了。”林风说道。
“嗯,那咱们尽力而为吧,我也想早些嫁给你,否则,夜长梦多,你再回头找你那个古典美的樊姝微了,我哭都来不及呢。”
“还说……”林风扑上来,挠楚琰的胳肢窝。
“哎呀……饶命……我不敢说了……”
第二天,在教室里,楚琰悄悄地走到林风身边,小声说:“可以把樊姝微最后写给你的那封信,让我看看吗?”
“你看那干啥?”林风不解地问。
“看看咋了?那么保密呀?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好吧。”林风在书桌里找了好久,在最深处拿出了那封被抓得皱皱巴巴的信封,递给了楚琰。
楚琰走出教室,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心情忐忑地打开信仔细地阅读着,突然,她呆住了,只见那封信里写着“……林风,告诉你个事啊,我恋爱了,嗯,他长得不算很帅,但很端庄,还有些酷酷的感觉;他家境不是很好,但人很好,还很有才华……你猜,是谁悄悄地偷走了我这颗芳心呢……请一定第一时间给我回信,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写完信,我的心还是激动地砰砰乱跳,我从来没觉得我们之间离得这么近,你只要对我说出那三个字,我就是你的了,当然,你也是我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浪漫的期待,快给我回信,别让我等太久……”
楚琰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她竟然为了自己的爱人和别的女孩儿不能在一起而伤心。她为林风和樊姝微而伤心,她甚至有些恨林风,这个大傻瓜,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因为一封没有看完的信,而葬送了他和樊姝微的爱情,可是,这该如何告诉林风呢?他如果有一天偶尔再看这封信,该会多么地悔恨和懊恼啊!
她努力平复着心情,再次走进教室,走到林风身边,努力地展现出笑容问:“林风,我可以帮你保存这封信吗?”
林风迷惑不解地看着她,但看她如此地真诚,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御都书画院的杨老板,请林风画一组以古装仕女为主体的原创油画,需要自己找模特,色调构图,也没有模板,全靠自己去安排,所以,报酬也相对多一些。楚琰给林风出主意,说乔雯珺清秀文静纤弱,自带古代美女的气质,非常适合给他做模特。林风就去找乔雯珺商量,说可以分给她一部分报酬。乔雯珺欣然同意,说报酬就不用了,但希望林风能多画一幅油画送个她,让她做个纪念。最近乔雯珺经常来琰风画室画画,她非常喜欢这里,而林风对这个长得像邻家小妹般的乖女孩儿,也慢慢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看到她,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妹妹一般。
模特确定了,但油画的创意,又令他头疼,在图书馆里翻了很多资料,总觉得画册上那些古装美女造型,虽然很美,却缺少一种灵动的美,大都缺少画味,过于寻常了,很少有让他眼前一亮的。
楚琰和乔雯珺陪着他在图书室里翻阅资料,三个人坐在图书阅览室的长桌旁,身边放了厚厚的几摞画册。
“师哥,我突然有个想法。”乔雯珺突然说。
“什么想法?说说看。”林风和楚琰齐声问。
乔雯珺站起来,手在身前比划着说:“我觉得,可以以汉晋时期在女人中流行的妆容作为参考,《后汉书》上记载:梁冀妻孙寿‘色美而善为妖态,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腰步,龋齿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