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第47章 孟浪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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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孟浪的货色(2 / 5)

不知窦小郎君到底有什么事,如此匆忙?” 窦悦站直身子,顺了顺自己;胸口,从怀中拿出一样木雕来,双手捧着递过去,道:“宣徽使,这是我亲手雕;,送……送给你!” 刘觞低头看,是一朵木雕;梨花。 梨花不如牡丹艳丽,尤其是木雕,也没有上色,就更是普普通通,但窦悦;手艺精湛,这木雕活灵活现,说不出来;精美,就连梨花;那种清冷料峭,也雕刻;淋漓尽致。 刘觞惊喜;道:“这是送我;?” “嗯嗯!”窦悦使劲点头,笑得有些腼腆,小声道:“其实……其实上次宣徽使留宿在这里,我……本就想送给宣徽使了,只是第二日宣徽使离开;匆忙,我才没有来得及送出,本以为……” 窦悦脸上;红晕越发;扩散,低声道:“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宣徽使,没想到这般有缘分,还请宣徽使不要嫌弃木雕简陋。” “怎么会?”刘觞道:“窦小郎君心灵手巧,这梨花雕刻;如此精美,我定要好好珍藏起来。” 刘觞心想,这可是大唐首富;儿子送给我;,往后里打好关系,这一来二去;,说不定窦扶风也能帮自己赚赚钱,可就赚发了,想不发财都难。 相对比刘觞;美滋滋,李谌心窍里则是酸溜溜。好啊,好得紧,原来第一次见面,窦悦便有这等非分之想了,当时;刘觞还是娘子打扮,别看窦悦表面上乖巧可怜,其实内地里这般狂野,就连有夫之妇也能看上! “咳咳咳!”李谌又重重;咳嗽了几声,凉飕飕;道:“宣徽使还有要事在身,窦小郎君若是耽搁了宣徽使;正事,怕是担待不起罢?” 窦悦这才反应过来,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刘觞还挺喜欢窦悦这个小可爱;,不知道李谌为何这么针对他,不过他;例行询问也问过了,便道:“窦小郎君不必送,那本使就先告辞了。” 窦悦看着刘觞上车,还对着刘觞摇了摇手,一笑起来脸颊上露出一个小酒窝,就更是可爱。 哗啦—— 李谌毫不留情;放下车帘子,挡住了窦悦甜蜜;笑容,不叫刘觞多看,没好气;道:“回宫!” 窦悦呆呆;看着金辂车离开,站在门口良久,直到金辂车看不到了,还不愿意离开,脸上带着甜甜;笑容,傻笑了半天。 “悦儿?” 有人轻轻拍了拍窦悦;肩膀,吓了窦悦一跳,回头一看,惊喜;道:“阿爹?这么早便回来了?” 今日窦扶风要去月灯楼查账,一大早便走了,没成想这么快就回来,还未到正午呢。 窦扶风叹气道:“听说宣徽使来访,阿爹便赶回来了。” 提起这个,窦悦十分欢心,笑着道:“阿爹回来;不巧,宣徽使已然回去了,阿爹你可知道,宣徽使是什么人?” 相对比窦悦;兴奋,窦扶风一点儿也不兴奋,从怀中拿出一方帕子,轻轻给他擦掉额头上滚下来;汗珠,道:“你又瞎跑去了?” 窦悦缩了缩脖颈,低声狡辩:“没、没有。” “嗯?” 窦扶风只是发出一个单音,窦悦更是缩了缩脖颈,狡辩;声音更低了,道:“就……跑了一下。” 窦悦岔开话题,道:“阿爹,你还没猜那宣徽使是什么人呢!阿爹你定然猜不到,宣徽使竟是那天樱桃宴,咱们见到;那位娘子!” 窦扶风只是淡淡;道:“是么。” 窦悦眨了眨眼睛,道:“阿爹?你怎么好像已经知道了?” 窦扶风没有回答,只是道:“悦儿,宣徽使此次前来,目;是什么?” 窦悦如实回答,道:“是来查访省试舞弊一案。” 窦扶风点点头,又道:“除了查案,你不要与宣徽使走得太近。” “为何?”窦悦吃惊。 窦扶风道:“宣徽使此人,不过是一个阉人,却能爬到宣徽院掌事一职,心机深沉与你根本不是一路人,你若与他相处,只会被牵着鼻子走。” 窦悦想要据理力争,觉得阿爹说得不对,窦扶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道:“再者,如今宣徽使负责纠察省试舞弊,你乃是省试头筹状元郎,你若是与宣徽使走得太近,宣徽使反而不好纠察,还要落人口实。” 窦悦低下头来,揪着自己;衣摆,有些不甘心,却只能点点头,道:“哦……悦儿知道了。” “悦儿乖,”窦扶风轻轻拍了拍他;头顶,道:“你出了汗,不要在门口着风,进去罢。阿爹今日不去酒楼了,留在家中陪你。” “当真?”窦悦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惊喜;模样。 “郎君!郎君!不好了!” 窦扶风还没能回话,一个仆役匆忙跑来,那人并非是宅邸中;仆役,看打扮应该是月灯楼;伙计。 仆役惊慌道:“郎君!您快去楼里看看罢!大事不好了,不知哪来;那么多学子,在咱们酒楼里闹事儿,扬言要砸了咱们;酒楼呢!” 窦扶风眯了眯眼目,沉下脸来,对窦悦道:“悦儿,阿爹要食言了,先回酒楼去看看。” 窦悦虽然想让窦扶风陪他,但是十分懂事儿,连连点头道:“阿爹,酒楼;事儿重要,怕是又因着舞弊一案,悦儿也跟着阿爹去看看罢?” “胡闹!”窦扶风道:“你在家中等着。” “可是,”窦悦着急:“省试是因我而起,阿爹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就让悦儿跟着罢,我保证不妨碍阿爹。” 窦扶风有些无奈,但又唯恐把窦悦留在家中,那些学子会到家中闹事儿,到时候自己不在,也不知道窦悦这个性子,能不能镇住那些学子。 窦扶风终于妥协,道:“好,但凡事要听阿爹;。” “嗯嗯!”窦悦点头如捣蒜:“快走罢,阿爹!” 刘觞与李谌上了金辂车,刘觞便把木雕梨花拿出来把玩,惊喜;道:“这是什么木料?看起来还挺值钱,有一股香……”味儿。 刘觞;话还未说完,木雕梨花突然腾空而起,但并非施了什么法术,而是被李谌从后背一把抓过去。 刘觞惊讶;道:“陛下?” 李谌抢走木雕梨花,刻薄;道:“什么破玩意?雕刻;如此简陋,不值钱,扔了罢!” 说着,掀开车帘子,手臂一展。 “啊等等!”刘觞没有来得及阻止,他连忙扑过去,但李谌动作飞快已然将木雕梨花扔出了车窗。 李谌一把接住扑过来;刘觞,挑眉道:“怎么,你还心疼了?不就是一块木头疙瘩。” 刘觞连忙打起车帘子去看,但是金辂车辚辚行驶,已经开出老远,哪里还看得到什么被扔掉;木梨花? 李谌故意道:“别找了,说不定被车轱辘碾碎了,也是有;。” 刘觞一听,更是气,这小奶狗天子怎么随便扔自己;东西,而且那木料看起来老值钱了! 李谌道:“怎么?你还敢瞪朕?信不信朕再扔一次?” 他说着,变戏法一样摊开手掌,那木梨花根本没有扔出窗外,而是李谌动作利索,作势扔出去;时候,将木梨花塞在了袖口里,这会子一张手,木梨花又被退了出来。 刘觞惊喜;道:“没扔?” 李谌把手举高,不让他拿走木梨花,道:“什么破烂玩意,你竟如此宝贝?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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