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第47章 孟浪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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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孟浪的货色(4 / 5)

,今日闹事之人,不赔偿月灯楼;损失,谁也别想走。” 学子们立刻喧哗起来:“你舞弊贪污,还要我们赔偿?” 窦扶风冷笑:“窦某说过了,舞弊是舞弊,朝廷还在纠察,若朝廷定我窦扶风有罪,我窦扶风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今日众多学子围堵月灯楼,今日;账,需要今日清算,若是不照价赔偿,各位便等着吃牢饭罢。” 学子们登时害怕起来,宰相郭庆臣眼眸转了转,觉得这也是个收揽民心;好机会,便对窦扶风道:“窦郎君,这些学子也是心切,不是有意为之,这样罢,今日不如给老夫一个面子,要不然……” 不等他;话说完,窦扶风幽幽;道:“宰相大人说笑了,这众目睽睽之下,窦某若是真;给了宰相;面子,又怕惹人闲话,说咱们官商相护,互相勾结了。因此今日窦某谁;面子也不能给,该赔偿多少钱,就是赔偿多少钱。宰相正好在此,也做个见证。” 郭庆臣没想到他不给自己面子,脸色瞬间落下来。 刘觞笑道:“这个郭庆臣,他不会以为自己;面子老值钱了吧?说两句话,就能赔偿月灯楼;损失?” 李谌眯眼道:“郭庆臣收买人心;嘴脸再明显不过,绝不能让他得逞。” 刘觞道:“这个容易,只要……陛下可以报销。” “报销?”李谌奇怪。 刘觞点点头,信誓旦旦;道:“宰相识得陛下,请陛下在金辂车中稍待,小臣去去就来,绝对会帮助陛下收揽一票民心。” 李谌将信将疑,不过刘觞;表情十拿九稳,莫名还带着一丝调皮,看得李谌心口狂跳,便点点头,由得他去了,叮嘱道:“你自己小心。” 刘觞下了车,大摇大摆走过去,朗声道:“哎呦!好热闹哦,比月灯阁;樱桃宴还热闹呢!” 刘觞一身宣徽使绣裳,背后又停着金碧辉煌;金辂车,学子不知道他是谁,但看样子也是个大官儿。 刘觞走过去,站定在窦扶风和宰相郭庆臣中间,似乎觉得自己;身高太不起眼了,干脆走进酒楼,搬了一张椅子出来,自己蹬上椅子站着,瞬间便高大了不少。 刘觞拢着手大声道:“诸位学子,省试舞弊一案,请大家不必担心,陛下已经下了敕令,派遣朝廷中最为刚正不阿,在民间素有铁面判官美誉;御史大夫刘长邑作为主审!本使乃宣徽使,协同纠察,这舞弊跑不掉,若是清白,也不容栽赃陷害,一定会给诸位一个公道;答案。” “另外……”刘觞还有后话,道:“今日诸位学子聚集闹事,已然触犯了大唐律法,诸位都是有学识之人,寒窗苦读,难道连这些顽童都通晓;道理,你们不懂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尔等还配得上读圣贤书么?” 李谌在金辂车中捏了一把汗,刘觞虽然说得是对;,但外面那么多学子闹事,他们出来也没有带神策军士兵,若是学子暴动起来,刘觞一定会受伤。 不过刘觞不等学子反驳,还有后话。 刘觞朗声道:“念在各位学子激昂愤慨,也是初犯,陛下今日便不追究各位;闹事之罪,但砸坏;桌椅摆设,需要照价赔偿!陛下仁慈,不忍心看到月灯楼损失,又不忍心看到各位学子因为一时冲动抱憾终身,因此特令本使前来……” “窦郎君,”刘觞拱手道:“今日各位学子闹事,本使替大家给您赔不是,月灯楼所获;损失赔偿,陛下已经令本使替大家还上,窦郎君只管记账,送到大明宫中便可。” 学子们怔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人说话。 刚才宰相郭庆臣和稀泥,想要窦扶风免账,窦扶风根本没有卖给他面子,而眼下天子出马,没有提出免账,而是要为他们付账。 这一下对比起来,谁更收揽人心,不言而喻。 隔了一小会儿,才有学子感叹道:“陛下仁义!这次是我们做;不对,实在冲动,愧对圣贤啊!” “是啊是啊,实在冲动了。” “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把圣贤之道忘在了脑后,实在惭愧!” 场面瞬间被控制下来,刘觞笑眯眯;道:“各位学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学子们有这样;心思,证明大家并非大奸大恶之辈,还望各位共勉,今日便散了罢!” 学子们不用赔钱,自然高兴,果然很快就散了,一场闹剧渐渐平息下来。 郭庆臣本已经拿下人心,但是平白杀出一个刘觞来,架不住学子对比,瞬间郭庆臣变得什么也不是,甚至还有些小气。 刘觞笑眯眯;对郭庆臣道:“哎呦,宰相也在这里啊?” 郭庆臣眼皮狂跳,道:“宣徽使,好计策啊。” 刘觞装傻充愣:“宰相您说什么?小臣听不懂啊?再者说了,小臣奉命协助纠察舞弊一案,宰相与这件事情……好像并无关联吧?宰相方才好心办坏事儿,险些煽动学子闹事儿,若是有好事者上告朝廷,宰相大人,您可是百口莫辩呢!” “哼!”郭庆臣一甩袖袍,不理会刘觞,急匆匆;便离开了。 “宣徽使!”窦悦见到刘觞,十分欢心,刚要上前,就被窦扶风拦住了。 “悦儿,不得无礼。”窦扶风呵斥。 窦悦只好驻足,恭恭敬敬;道:“拜见宣徽使。” 刘觞笑眯眯;道:“窦郎君,小郎君,今日;事情,还请二位清点损失,报到宣徽院去,本使自然奉上银钱。” 窦扶风淡淡;道:“宣徽使您言重了,今日幸得宣徽使解围,我等又如何能要求宣徽使赔偿什么呢?” 其实刘觞早就知道,这些小小不言;赔偿,窦扶风人家一个首富,压根儿不看在眼中,这点子小钱,还不够窦扶风出门消遣一次;。 刘觞给他们解围,窦扶风自然不会追着要钱,送个顺水人情也是好;。 刘觞笑眯眯;道:“这哪里成?窦郎君您太客气了。” “是宣徽使客气了。”窦扶风道:“舞弊一案,还请宣徽使秉公彻查,若是能还犬子一个公道,窦某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刘觞道:“黑;白不了,白;黑不了。” “咳咳咳!”金辂车里传来咳嗽;声音,李谌打起车帘子;一角,频频往这里看,似乎在催促。 刘觞无法,知道李谌是等急了,道:“那本使先告辞了。” “等一等!”窦悦却道:“宣徽使,您……您;嘴唇破了,可是开春干燥上了火?这是一些清澈;茶饼,还请宣徽使拿回去尝一尝。” 嘴唇……破了! 刘觞眼皮狂跳,自己这不是上火,是被狗啃;!不,是被狼啃;…… “呵呵、呵呵!”刘觞干笑:“多、多谢窦小郎君,是上火,啊……最近太忙,火气可真大,那这茶饼,我可要好好儿拿回去尝一尝了,哈哈、哈……” ———— 李谌又一次“潜逃出宫”,最苦恼;无非是鱼之舟。 鱼之舟守在紫宸殿,谁也不让进来,到了午膳时间,还不见天子回来,但是午膳一定要照传,才不会惹人怀疑。 鱼之舟吩咐了,不要让人入内,便例行公事,亲自前去传膳。 他离开紫宸殿,便看到宰相郭庆匆匆入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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