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鱼之舟道:“最信任的人?陛下不信任任何人,三年前便如此……” 庐赤赞道:“我自然知道这个决议带来的不利,但我庐赤赞不是个做臣子的,还是吐蕃而来,什么也法决定。” 刘长邑浑身血淋淋的,他挺直脊背跪在地上,虽每一记鞭笞都打得他摇晃,但刘长邑还是会爬起来,重新挺直脊背,就犹如他的为人一般,宁折不弯。 刘觞躲在暗处,不由蹙蹙眉,才去三年,谌儿这也太狠! 刘觞眼眸狂转,必须想个法子解救刘长邑才行,否则好端端一个忠臣,就要被李谌打死,那以后李谌还不落下一个暴君的骂名? “嗷呜嗷呜!” 叫唤的声音在刘觞身边响起,刘觞还被轻轻拱一下,回头一看是小灰灰! 小灰灰吃早饭,又跑出来找刘觞,是一路闻着气味儿找来的,撒娇一样对着刘觞叫唤,还滚在地上,露出自己的肚皮,活脱脱一只大狗子。 刘觞看着小灰灰撒娇,灵光一现,道:“儿子,养儿千日,今日终于到儿子大展光彩的时候。” 小灰灰:“嗷呜?” 刘觞蹲下来,摸摸小灰灰的大脑袋,指着被鞭笞的刘长邑,还有那些神策军,道:“儿子,冲上去,把他冲散!” “嗷呜!”小灰灰虽然不明白,但是听懂。 “嗷呜嗷呜嗷呜!!”大叫着,撒丫子便跑,一路呲牙冲上去。 “啊呀——” “啊!” “怎么回事!” “……咬!” 神策军还在鞭笞刘长邑,一条巨大的灰狼突然冲出来,拱的神策军一个踉跄,不止如此,还咬着神策军的下裳使劲拽。 那行刑的神策军不雅的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喊着:“咬!下裳要破!要破!” 嘶啦—— 是神策军裤子被扯破的声音,登时风吹屁屁凉! “噗嗤……”刘觞实在忍住,直接笑喷出来,真的太好笑。 刘觞正在偷笑,便听到一个阴沉的声音道:“什么人?” 他还反应来,来得及逃跑,庐赤赞的动实在太快,一把扣住刘觞的肩膀,将人拽回来。 “啊呀!”刘觞摔一个大屁墩儿,跌在地上。 小灰灰一看,立刻放弃撕扯那个神策军的下裳,冲来护在刘觞面前,对着庐赤赞呲牙咧嘴:“嗷呜嗷呜!!” 庐赤赞被迫松开手,后退一步,他看到刘觞的眼神有些吃惊,随即恍然大悟:“便是王觞?” 刘觞:“……”我是刘觞!谁是那个小娘炮? 庐赤赞不屑的打量着刘觞,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饰,道:“鬼鬼祟祟在此地,做什么?” 刘觞哈哈干笑一声:“我……我说我路,将军信么?” 庐赤赞根本多话,冷声道:“扣起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刘觞:“……”扣起来?!这不是小郭将军的口头禅嘛!庐赤赞怎么也得真传啊! 紫宸殿中,李谌将朱笔放下,稍微活动一下手腕,他的手腕靠里的位置有一处伤疤,是当年冲进仙居殿火海留下来的烧伤,伤疤经历整整三年的洗礼,已经变得很淡,但永远也不可磨灭。 李谌淡淡的道:“刘长邑服软么?” “回陛下……还、还有。” “哼,”李谌冷笑一声:“朕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报——” 随着神策军的通报,庐赤赞走进来。 “怎么,”李谌道:“刘长邑服软?” 庐赤赞有些为难,道:“回陛下,并非是刘御史服软,而是……有人打断鞭笞之刑。” 嘭!!李谌狠狠一拍案几,道:“何人?” 两个神策军押解着刘觞走入紫宸殿,说是押解其实也不尽然,因为两个神策军根本碰到刘觞,距离刘觞远远儿的。 不为旁的,因着刘觞身边有个“护花使者”,那便是小灰灰! 小灰灰呲牙咧嘴,但凡看到神策军要伸手去碰刘觞,便会扑上去一通乱吼,专门咬人裤子,小灰灰又是子的心头爱宠,神策军也不敢来横的,一点子法子也有。 “是?”李谌看到刘觞,眼底里都是厌恶之情,还包含着一丝丝的复杂。 “嗷呜!”小灰灰大摇大摆走来,趴在刘觞旁边。 李谌生气道:“傻狗,回来,他不是的人。” “嗷呜!”小灰灰对着李谌甩一个大白眼,小表情活灵活现的,分明在说——才傻! 李谌奈,冷声道:“可知罪?” 刘觞开启装傻充愣的模式:“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对大明宫地形不熟悉,本应该将空酒坛膳房送到光禄寺,结果不小心迷路,小人知罪!” 嘭——! 李谌狠狠一拍案几,道:“与朕装傻充愣,是么?” 刘觞抬头道:“陛下,您的意思,小人不太明白啊。” 李谌冷笑道:“听说竟然打断行刑,胆子不小。” 刘觞一脸辜的道:“陛下明鉴啊,怎么会是小人打断行刑呢?小人什么也干啊。” “哦?”李谌道:“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