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程熙之一脸迷茫:“真、真逛楼子啊?” 两个人正说话,有人抱臂走过来,一脸的不情不愿,道:“叫我么事儿,良酝署忙得很,以为谁都像般清闲?” 刘觞与那人打招呼:“小涵涵!” 李涵嫌弃的蹙眉:“唤我么?真恶心。” 刘觞对刘光道:“阿爹看,狗友也来了。” “么狗友?”李涵奇怪。 刘觞道:“一起逛青楼的狐朋和狗友。” 程熙之:“……” 李涵:“……” 刘觞组了个局,大家一起去平康坊,人多目标反而小,看起来像单纯来逛楼子的。 若说组局,哪少的了真正的富二代孟簪缨呢?程熙之和孟簪缨玩的很好,孟簪缨又特熟悉平康坊种地方,程熙之叫了孟簪缨一起。 四个人来到平康坊门口,正好看到了在坊门外面来回踱步的窦悦,窦悦一副要进去不进去的样子,踏进去一步,又立刻掉头跑出来,来来回回,好多人对窦悦投去好奇的目光。 “做么呢?”孟簪缨拍了一下窦悦的肩膀。 窦悦吓了一跳:“、们怎么在?” 他说着,还偷偷多看了一眼刘觞。 孟簪缨说得理直气壮:“我们来逛楼子啊。” 程熙之笑道:“窦尚书,我们才应该问在做么?在平康坊门口进进出出,还没做好逛楼子的准备么?” “我没有……没有要逛楼子。”窦悦揪着自己的衣服角,道:“我听说平康坊新建了一座楼阁,样式很新颖,所以想去看看。” 李涵抱臂道:“旁人去看姑娘,窦尚书倒好,真去看楼子的。” 说出去谁信呢? 刘觞拍手道:“那正好啊,咱们一起进去,也能给窦尚书壮壮胆子,对不对?” “对对!”程熙之和孟簪缨齐声应和,一人一边拉着窦悦:“走罢窦尚书,怕,哥哥们罩着!” 众人一并子进了平康坊,刘光派出去的探子立刻回禀道:“大人,遥辇津玉进了座楼子。” 刘觞一看,好家伙,遥辇津玉真的冲着耶律延木的消息来的吧?他进的个楼子,分明之前欺负耶律延木那伙儿打手做活计的地方。 刘觞赶紧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遥辇津玉。 整个楼子冷冷清清,除了遥辇津玉,一个客人也没有,舞台上有两三个舞女正在唱曲儿,旁边一个跑堂的给遥辇津玉奉上茶水。 远处,一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从后堂走出来,道:“谁找我?” 那跑堂的对打手道:“喏,那边的那位华服郎君找,说有事要朝打听。” 果然,遥辇津玉逛楼子假,要找那个打手打听耶律延木的消息真的,刘觞眼眸一转,机灵一,立刻冲上去,装作没看清楚路,“嘭!”狠狠撞了一下那个大汉打手。 “走路不长眼,活得不耐烦了罢!”打手被碰瓷,气得一把揪住刘觞的衣领子。 除了刘觞和窦悦,其他人都练家子,看到刘觞被人拽着脖领子,立刻冲上来,孟簪缨道:“干么干么!撞一下了不起?也不会少一两肉。” “哎呦喂!”还楼子的姑娘有眼力见,赶紧跑出来道:“误会误会!位孟郎君!哎呦,还有程尚书,可好久没来咱们儿坐坐了,都误会!还不快下去!” 那打手被训斥了一番,也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赶紧埋头跑,又回了后堂去。 刘觞的目的暂时达到,但为了让遥辇津玉再去找那些打手询问,立刻装作惊讶的道:“遥辇特使?真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说咱们不有缘?也太有缘分了吧?早上刚在大明宫分,会子竟又见面了!为了缘分,咱们也得喝两杯!” 遥辇津玉眯了眯眼睛,他来平康坊做正经事儿的,让刘觞猜对了,他的眼线打听到,在平康坊中见过一个落魄的乞丐,与耶律延木的长相有分相似,且身上还有许多伤痕,一看打仗落下的,或许耶律延木本人。 遥辇津玉特意前来查看,没想么巧,竟然碰到了刘觞。 但世上的巧合,当真如此之多么?遥辇津玉不着痕迹的温和微笑:“侍郎大人,果然好巧呢。” “对吧!”刘觞一子也不尴尬,他不尴尬,尴尬的旁人,笑道:“可不得喝一杯吗?正好了,我个兄弟也都听说遥辇特使的为人,十分敬仰,今日咱们可得好好聚一聚。” 程熙之和孟簪缨很给面子,配合的天衣无缝:“无错无错,上好酒,要们楼最好的酒!” 遥辇津玉无法推脱,毕竟也不好不给面子,随和一笑:“诸位大人盛情难,外臣不推脱了。” 众人喝了杯,遥辇津玉每次只意思意思,毕竟他昨夜刚饮了很多酒,刘觞打定主意要把他灌醉。 刘觞借着上厕所的借口站起来,和程熙之小声谋划:“我去处理那个打手,们继续灌酒。” 程熙之对他头,道:“去罢去罢。” 刘觞借口离开,转了一个弯儿,直接进入了后堂,后堂个打手聚集在一起正在用食,突然看到刘觞走进来,全都吓了一跳。 他们对刘觞还有些印象,毕竟前不久才见到,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得罪了刘觞。 刘觞笑眯眯的道:“今儿个我来呢,代替枢密院的枢密使大人传话儿的。” 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