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磊叹息一声,让他“节哀顺变”。 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 不是“摔成两块肉饼,就是“去地下六层报道”。 她让先遣一队自行和替补小队交涉,带走想要的成员。 …… 减员的通知并未就此止步。 一天之后,负责留守调查记者分部的冒险家,与当地的势起了不小的冲突。 在付出了“重伤三人”的代价之后,他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实,将当地的势赶出了附近的街道。 顾磊磊揉揉太阳穴,向后勤组发出通知:“……多带一辆卡车,用来运输伤员。” 这三名重伤员必须得送回调查记者总部,接受治疗。 …… 又过了一天。 八名住在安息镇里的后勤组成员吃坏了肚子,陷入吐下泻的窘境。 其中,有三名体质较弱的调查记者,直接被污染成了诡异,在调查记者分部里大开杀戒。 十分钟后,惊醒的情报组成员拿起武器,制服了他,并将他入了玻璃水箱之中。 而后,医疗组的成员及时赶赴现场,进行调查。 他发现: 之所会有调查记者吃坏了肚子。 是因为,有不明污染物混入了安息镇的水源之中。 面临无妄之灾的调查记者,不得不临时组织人,和其他有名望的组织一起,无偿调查“水源污染”之谜。 顾磊磊闭双眼。 她向血屠夫和军师发去慰问:“你有吐下泻吗?” 几分钟后,她得到了一连串的问号,作为回应。 血屠夫和军师并不在安息镇里居——他游荡在荒野之,过着游牧民族般的生活。 倒是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当马车停下时,顾磊磊跳下马车,活动四肢。 霍教授坐在横板,平静开口:“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 顾磊磊沉痛点头。 没想到,真正的“探索计划”一共只折损了两名调查记者。 反倒是,在那些看似不太重要的事情里。 调查记者一口气减员三位,还凭空增添了一大堆“长期病假成员”。 顾磊磊喃喃自语:“我总算是知道,调查记者总部为什么会人不够了。” 这就很离谱啊! …… 于是,在之后的一整天时间里。 顾磊磊都坐在后车厢中,战战兢兢,疑神疑鬼,生怕又会听见什么有“减员”的噩耗。 好在,这股“减员”风气暂时告一段落。 一直等到安息镇的破旧大门出现在地平线,顾磊磊也没有收到更多的减员通知。 踏踏踏踏。 马蹄踩在尘土飞扬的泥地,徐徐行。 画家大着胆子,将半探出了窗口。 她双眼直视方,兴冲冲地喊道:“是安息镇!顾磊磊!是安息镇啊!” “我到安息镇了!” 休息了足足两周之后,画家重新焕发活。 玫瑰城的阴霾逐渐散去,就好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 对此,顾磊磊是很怀疑: 这些痛苦的遭遇,到底有没有在她的心头,留下哪怕一个小黑点儿? 面对她的质疑,画家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当然有了。” “至少,对于现在的我而言。” “我再也不想和什么神祇打交道,也不想去地下六层看看了!” 顾磊磊沉默片刻,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安息镇呢?” 画家扭扭捏捏,搓动衣角:“假是和你一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 不,那也不可! 顾磊磊用拍打她的肩膀:“你快醒醒!” “哪怕是我去了地下六层,我也很难保证自己可顺利归来!” 画家虚弱开口:“我相信你可的……” 顾磊磊目光坚。 画家挣扎着陈述事实:“可是,你都能从歌剧之神的中逃脱了!” 顾磊磊不得不提醒她:“歌剧之神并不战斗见长!” “而且,地下六层有不止一名神祇!” 这场争执在车轮滚动声消失后,戛然而止。 顾磊磊一行人不再嬉笑打闹,转而警惕地环顾起了四周。 …… 安息镇人的一印象,和黄金枢纽很不一。 非要说的话,这里就像是“水晶营地的环境”,叠加了“黄金镇的气氛”。 破败的土屋接连成片,断裂的城墙无人修补。 宽大的街道,说是车辆了,就连人头都没有半个! 但是,嘈杂的喧闹声却从每一栋楼房里传出。 似乎有无数冒险家躲藏在窗檐墙壁的阴影里,享受着偷来的热闹。 “这么安静吗?”李玲压低声音,拿起了武器,“要不要我去安息镇里逛一圈?” 顾磊磊制止了她的行动:“我在安息镇里有人。” 她将黄金马车挪到远离镇门口的灌木丛后,拨通了调查记者安息镇分部的办公室电话。 叮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