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低着头将刚刚拿出来的药粉和剩下的东放回箱子。 “我没笑你,你亲手包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裴瑞泽一开心就说的多点,说完觉得己似乎又口不择言,又堪堪闭上嘴。 陆燃将箱子扣好,抱着它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这才慢慢道:“谢谢你。” 裴瑞泽便放下手机,摇头:“谢什么?这是应该的。” “谢谢你今天在他面前帮我解围。”陆燃没有回应他的话,是继续道:“下次不要这么冲动,还把己弄伤。” 裴瑞泽也沉默一会,接着对着他时又恢复一贯的笑意:“保护你是我应该的。” 陆燃声音低低的:“是吗?” 裴瑞泽理所应当的“嗯”一声:“当然啦!”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陆燃仰起脸,看向面前和己距离不过半尺的人,两人贴的很近,近到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眸光温柔坚定,带着一丝微小的鼓励,一双黑眸专注的与裴瑞泽对视,目光深深的,几乎要看进他眼底。 裴瑞泽的呼吸是一滞,他当时挨下江念的那一拳,只是想让陆燃怜怜己,刷一刷好感度,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个局面。 他然是巴不得并且极其想和陆燃在一起的,这种事情,他午夜梦回时不道幻想过多少次。 但今天生的事情有些特殊,他不想让陆燃是因为愧疚才愿意和己更进一步。 他心里闪过一丝懊恼。 裴瑞泽咽咽口水:“我们……” 尾音被拉长,他却迟迟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他在犹豫,更是在考量。 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不应该被任何外力的愧疚与心疼因素掺杂在一起。 “不好回答吗?”陆燃垂下眸子,重新抬眼看向他时,神色又添几分认真:“那你回答我另一个题。” 裴瑞泽也郑重点头:“好。” 陆燃余光瞥向一旁餐桌上那束漂亮的粉色玫瑰,吸口气:“你买花的时候,真的不道它的花语吗?” 没等裴瑞泽回答,陆燃又补充一句:“这是最后一次你。” “初恋。” 陆燃话音刚落,裴瑞泽便出声回答,像是怕他下一秒就结束这个“最后一次”:“是初恋。” 他回望着陆燃的视线,目光真挚:“我早就道他的花语,这束花是提前一周,专门为你定制的。” “所以呢?”陆燃面上神色未动,只仍然望着他。 “陆燃。”裴瑞泽握住他的掌心,嗓音温和:“你是我单面的初恋。” “但是现在,你愿意将我这个单面的愿望实现吗?” 陆燃笑笑,没有说话。 裴瑞泽紧张的手有些抖,但还是紧紧抓着陆燃的手背,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你这么真诚,我不愿意是不是太残忍?”陆燃反握住他的手,裴瑞泽的手心是冰凉的,陆燃的手还包不住他的拳头,只能抓着他的手掌:“你也是我的初恋。” 裴瑞泽觉得己脑瞬间炸出一朵绚烂的小烟花,炸的他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人紧紧的扣在怀里。 陆燃的双手被他箍着,没办法动弹,只是闷笑一声,仰着头任由他毛茸茸的脑袋俯身埋在己的颈侧乱蹭,像一只正在标记领地的小狗。 “陆燃,你好香。”裴瑞泽在松开他之前,飞快的在他耳垂亲一口,随后又握住他的双手,放在己嘴边吻吻。 “我们的是一样的沐浴露。”陆燃提醒他。 裴瑞泽就笑:“嗯,不是沐浴露香。” 陆燃抬起手,伸出只手指戳戳裴瑞泽嘴角的纱布,疼的裴瑞泽“嘶”一声,但也没躲,继续让他戳。 “天不早,去洗洗睡吧。”陆燃没舍得力,缩回手:“过几天伤好带你出去玩。” “好。” 两人起身,牵着手走到卧室门口,裴瑞泽轻轻在他额前蓬松的黑上落下一个晚安吻,才有些不舍的看着陆燃进隔壁,己才回房间。 …… 两人在一起之后生活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一些小习惯上会更加亲密一些,相处时也没有那么多顾虑,睡前也会对一个晚安吻。 年底的时候事情越多起来,陆燃在准备新的专辑,已经准备很久,之前在演唱会的时候表演过两首,还有几首没有完全做好。 下午到家没一会,门铃就响起来,裴瑞泽在做饭,陆燃就去开门。 是个同城闪送的快递员,陆燃签收完关门,一边拆封一边往屋内走,看见里面精致的红色内页时惊一下,随后转个弯走向厨房:“瑞瑞。” “哎,我在呢。”裴瑞泽擦擦手探头往外看,陆燃就把手上这封精致繁复的红色请帖举起来他看:“景曳和你哥哥的喜帖。” “啊对,我哥前几天我要的地址,我忙忘,没来的及跟你说。”裴瑞泽凑过去看,看见己和陆燃的名字并排在一起,心里难免喜滋滋的。 陆燃看看时间:“12月21号,我那天有通告吗?” “没有,前后一周的时间我帮你空出来。”裴瑞泽回答道:“不过没几天,你先看看机票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行。”陆燃小心的将请帖收起来,掏出手机看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