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曾在擎苍宗严惩他父族时,人说情,崛后,更不曾提携过他的父族,对于曾苛待她母亲的母族,想必他也是抱着同一态度,我们还是不要心存奢想得好。” 在连月看来,对知道的自家母亲的遭遇后,没说要打压他们这些人,就已经算是很宽容大度了。 若他们没有自知之还要往人家前凑,想要谋取什么好处,完是自取辱之举,她娘被人强行送去的经历,就是前车之鉴。 “我记得你不是很关注、很推崇柯上人吗?什么现在知道他是我们表哥后,不仅不想着该如何与表哥处好关系,还总是想着要退避?” 连月有些无奈的道,“我这不是退避,因我很关注柯上人,所以我很了解他的行事风格,有自知之,知道那位绝对不是会受血缘关系所左右的人。” 表姐妹二人话不投机,争论到最后,都没争出一致意见。 妙音不得不放弃继续让连月去她打头阵的计划,始盘算着自己要如何做,能像上辈子那样,获得表哥的怜惜与关照。 早在她恳求父母允她拜入求真山修炼时,就曾在父母的要求下,跪在氏祠堂内发过毒誓,她入道修炼之后,一定会听父母的吩咐,努力赚灵石供养父母与兄长。 她姑母也曾许下过这种誓言,直到她姑母成功嫁入连家,她祖父母去世,由丈夫出,逼得她爹心甘情愿的在宗祠内告慰地祖宗,承认当年的誓言已然实现,算是解脱。 上辈子是由她表哥出帮她了结当年誓言,而助她解脱,一想到这辈子若不能得到她表哥的帮助,无法摆脱当年的誓言,妙音就对这辈子发生的一切改变恨之欲狂。 还没等妙音想好该如何做,能出现在柯凡前,就听说贵客将要离的消息,她再也顾不上做什么筹谋,直接来到柯凡所住的客院外求见。 她已在通讯器上看到,有许多人想设法的求见柯凡,却都没有机会靠近对,若她错过对在求真山的机会,她再想见对,势必会难于登。 到了这种时候,她已顾不上它,不管是想借对之摆脱誓言,还是想要完成他她重生的宿命,前提都是要见到柯凡。 “启禀上人,院外有位姓弟子,自称是上人的表妹,说是有重要求见上人,希望上人能看在家皆命苦的份上,能见她一。” 柯凡一听就知来的是那位似乎早知他与家的关系,却遮遮掩掩,很有心机的怂恿她表妹与姑母出的子。 本欲不搭理,是拒见话到嘴边,柯凡临时改变主意,决定答应见对一。 相比较对试图用‘家皆命苦’来引他的同情,柯凡更好奇的是对如何知道他与家之间的血缘关系。 得到允见的妙音松了口气,她还以是自己的话成功让她表哥动了恻隐之心,心中踏实了不少。 看到这位已在录影玉符中见过的表妹,高坐在上首的柯凡任按规行过大礼后,漫不经心的口道。 “你该知道本座对母族的态度,何还要坚持求见?” 直到真跪在地上,向上首那位熟悉而又陌生的表哥行完大礼,妙音切身感受到这辈子的表哥,与上辈子的表哥,除了长相一样,再无相似之处。 上辈子的表哥修更高、实力更强,也不曾受过他们这些亲人的大礼,表上不苟言笑,仿佛待人十分冷漠疏离的样子,实则外冷内热,对和了他认可的人十分关照大。 这辈子的表哥气质温和,笑容时常挂嘴角,则是初一见,就能让她深切的感受到对的冷漠疏离。 “妙音也是实在无路可走,不得不向表哥求助,家世皆重男轻,所以大姑母会有着那样的遭遇,我与姑母侥幸没有被卖,却在入道之前,被父母逼着发下毒誓,会按照修,定期给家里交灵石,活得无比艰辛。” 柯凡早知道北宣皇朝重男轻的陋俗,对所说的这些并不感到意外,所以他语气平淡的道。 “不要叫表哥,本座向来奉行平交易之道,在我早说过,不会与你们讲血缘关系的前提下,想请我帮出帮你,你能付出什么价?” 妙音有些错愕的愣了一下,道,“请上人示,只要妙音付得,妙音绝不推辞。” 柯凡闻言,满意的点头,“既是如此,就拿你是如何知道我与你们家之间的血缘关系的过程来换,不得有任何隐瞒。” 事关她最大的秘密,妙音难掩惊慌的直接抬头看向柯凡,她实在没有想到,对竟会提出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