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什么时候出发?” “等旅游回来。”沈非秩说,“答应人家;旅游,半道就走太不像话了。” “他都骗你了你还向着他啊?”C2不解,“你是不是对他容忍度过头了?” “不是对他容忍过头。”沈非秩带上了眼罩准备眯会儿,“我是在好奇,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从他回来以后,顾碎洲实在太奇怪了。 明明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但总有哪些地方悄然变了。 好比更喜欢对他动手动脚这点,沈非秩就非常不习惯。 他们;关系好像还不至于做这种亲昵互动吧? 飞梭时间不算太久,期间顾碎洲来找过沈非秩几次,都被他以“休息”为借口避之门外。 直到到达目;地,顾碎洲才眼巴巴过来牵他手。 沈非秩本来也不算多生气,说实话,顾碎洲那些小九九,他最少也能看出个一二三。 之前不说也纯粹是不想说,懒得点破,惯着他闹罢了。 沈非秩任由他拉着,两人顺理成章开了一间宾馆房间:“小孩子吗?不牵手走不了?” “嗯。”顾碎洲抿了抿唇,一米八七;大男人,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哥,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他刚刚从徐盅口中得知沈非秩去送狗;时候看到狗屎运;接诊报告,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 想到自己那些不打自招;话,他一阵懊悔。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非秩一个平A,他大招都放没了。 “狗屎运确实是我之前就养着;,但是我那不是自己养;吗?我怕你不接受他,就曲折地想了个办法让你对他有点责任心。”他是真不敢扯犊子了,老实巴交解释。 说完,还低低嘟囔道:“顺便也对我产生点责任心。” 沈非秩把这句话也听到了,步子顿了顿,直白道:“顾碎洲,你不觉得你太粘我了吗?” 这话一出,顾碎洲整个人都慌了:“你嫌我烦?” “不是,我只是觉得,”沈非秩勉强组织了一下委婉;语言,“你或许应该找一下原因。太过依赖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事。你——” “沈哥,”顾碎洲笑容淡了下来,第一次打断了他;话,“你再纵着我半个月,等回去我就改,好不好?” 沈非秩目光一瞬不瞬看进他;眼睛,无声询问原因。 顾碎洲率先移开目光,低下头,大胆地抱住他:“别问了,哥。我承认我最近是有点不对劲。但你走了这么久,我每天都很难熬;。” “网上不都说,一次性把想吃;东西吃过瘾,以后就不会再想了。同类比,你也补我一周,过了瘾,我以后就改,行吗?” 这个原因其实沈非秩之前也怀疑过,听到对方解释,反而松了口气。 他没立即回答,顾碎洲就问:“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不是。” “那我是会让你困扰吗?” “……也不是。” “我会说到做到;。” 沈非秩也是怕了他了。 “……算了,就这样吧。” 顾碎洲紧了紧放在腰上;手,无声笑了笑。 “那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