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贯的不讲道理。 沈非秩心道,还从未见如此硬核的送戒指方式。 不…… 不得不承认自很吃这套。 于是在2029年的第一声烟花炸在夜幕之时,抬起左手:“我接受了。” 顾碎洲心脏跟着烟花一起砰了声,嗓音紧绷,握着戒指的手止不住抖:“接受,么?” 接受礼物? 还是,接受求婚? 沈非秩着垂下眸子,无声否认了这两个选项,给出了第三个答案—— “你。” 轻轻俯身,在某人没反应来之,主无名指穿那个圆环。 圆环紧扣在指根,尺寸大小都刚刚好,晶莹剔透的琥珀色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下一秒,顾碎洲肩膀被用力一推,整个人被失重感包围,后仰掉出舱门。 “哎!”机吓了一跳,“我操!我妈还没下降到适合的高度呢!” 沈非秩没搭理,紧跟着跳下。 那只多了戒指的左手抓着某人衣领,微微用力,迎着风,在自由落体的一分钟内,迅速精准地攫取的呼吸。 礼花炸开的声音不绝于耳,人声欢呼响彻天际,沈非秩和顾碎洲没来及脱掉的红色外袍翩飞,嚣张热烈。 们在一万五千米的高空,安静地接吻。 沈非秩唤了一声:“顾碎洲。” 顾碎洲出窍的魂终于在开伞,从直升机门口回到体内。 抬起胳膊,握住领口的那只手。 因为没带手套,两只手都被风吹得毫无温度可言,触感大大降低。 但顾碎洲就是觉得,自的掌心滚热无比,暖一切宝藏。 弯起唇角,眼睛亮晶晶地,视线穿透明护目镜和面那双漆黑的眸子交汇,薄唇张了张,把跨年的仪式感完美收尾。 “新年快乐,沈非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