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确定了冬树扮演的将军角色后, 媚媚立刻出去找人做戏服了。 冬树的戏份是在草原,还有些时间,媚 媚找的还是之前定制戏服的那家。她觉 得冬树演的将军, 一定是最厉害的将军,所以 穿的衣服也一定要最。 但冬树有自己的想法,她画画太行, 但仍然十分认真地画了一份有些粗糙的示意图, 展示了她想要的盔甲的图片。 上去有些不怎么威风。 媚媚了, 觉得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太显旧了, 冬树思维十分清晰,态度也坚决:“就要这样的,宁将军要穿的衣服只能是这样的。”因为这就是她真正穿过的衣服,她对这身铠甲过于熟悉, 每处的痕迹怎么的,她都清清楚楚。 杜疼倒是支持冬树:“将军吗,怎么可能穿什么亮闪闪的盔甲,肯定是旧的。” 她们个一同商议着,在冬树那张草图的基础上为了美观性做了改进,然后媚媚立刻去联系定制了。 冬树继续在古城忙着拍摄, 现在大家的状态都很,清卉和封年在戏外时常斗嘴, 清卉总嫌弃封年唧唧歪歪的,性子洒脱。 封年也嫌弃清卉说话太听, 但碍于冬树姐的面子, 他敢和清卉吵起,很多时候, 他都是在单纯挨骂。 但进了戏里后,个人倒是起浓蜜意。 在婚前的戏份中,清卉在家中小菜田忙碌着,清理着其中杂草,封年饰演的杂货铺小郎君悄悄跟在她身后,一声吭帮她将丢在一旁的杂草全部整理一起。 没有什么台词,也没有多美丽的风景,鼓风机运转着,将清卉额上的散发微微吹起,个人安安静静,只偶尔对方一眼,声张地相爱了。 封年再次变了个人,温和极了,和之前所有角色都一样。 这一段戏份对清卉说太多简单,她很擅长演绎这种坠入网的小姑娘,因此演起毫费力,但也觉得有些乏味。 她最想演的,是之后当个母亲,担起一个家。 这段戏份是在封年被抓住,送往军营之后,他最后会死去。因此清卉现在天天盼着:“你什么时候噶啊?” 封年噶了,她就能当个悲伤但坚强的寡妇了。 封年爱听这种话,但冬树姐就在远处,他敢和清卉吵,怕冬树姐觉得自己和清卉一样懂事。 但封年现在在剧组呆久了,竟然隐隐出了一点脑子。 他找了姑奶,装作无意让姑奶听了清卉的念念叨叨。 姑奶现在还在剧组给秀宁姐帮忙,之前她在剧组做了一次炸糖糕,姑奶做饭也精致,糖糕炸的有些过火候了,味道算是别吃。 但她都既然做了,大家于是纷纷夸了她。 为了这份夸奖,姑奶即使觉得有些累,仍然坚定地留了下,就为了隔段时间给大家炸一次糖糕。 糖糕又是油又是糖的,健康,主要是姑奶做的怎么吃,大家想天天吃糖糕。幸秀宁姐拦着她:“他们拍戏呢,要是吃多了糖糕,变胖了,上镜就了。” 这才克制住了姑奶炸糖糕的强烈欲望。 但有这样的老人在是事,只要炸了糖糕,大家就都会热热闹闹分了,然后使劲夸她。 现在姑奶被封年找,听了清卉嘴里一口一口“封年,你什么时候噶啊”。 姑奶打一处,这么吉利的话能说吗!姑奶抄起手里正在摘的豆角就对着清卉抽了过去:“你个小蠢东西,天天说点吉利话!” 就根豆角,抽人疼,并且姑奶并没有用力。但清卉被吓了一跳,吱哇乱叫地处跑,姑奶听得这种话,被撑着,跟在她身后抽她。 直清卉藏在了冬树身后,冬树问清了事,让清卉给姑奶还有封年道了歉,姑奶逼着她又说了几句长命百岁的吉利话,这才终结了这场追打。 封年在这桩事中扮演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头一次感受了长脑子的处,现在整个人十分飘飘然,觉得自己已经可同日而语。他忍住,将这事告诉了罗起。 但罗起还没长脑子,和罗起说过之后,虽然得了称赞,封年仍然觉得这份称赞够,毕竟罗起语言贫乏,只会翘着大拇指说:“牛蛙,牛蛙。” 于是,他意找了剧组公认的聪明人——宫亭。 当他十分骄傲地将这事说给宫亭之后,宫亭也夸奖了他。聪明人的夸奖就比罗起的夸奖更位,宫亭说了一堆成语“借刀杀人,谋略惊人、旷之才”。封年终于得了满足,开心离开了。 宫亭眼神复杂地着封年的背影,已经变得沉稳的心开始了久违地波动,并产了一个坏念头:他想这事告诉清卉,然后封年挨揍。 但宫亭毕竟已经改邪归正了,因此只是想一想罢了。宫亭什么都没说,着封年得瑟了几天。 宫亭十分理智地判断:如他再得瑟下去的话,刚长出的脑子,可能又要退化了。 冬树管剧组的这些小破事,人多了肯定会有小矛盾,但她又是小学的班主任,没必要事无巨细地过问。 反正有她在这里,事闹大。 她一心忙着电影,谷导倒是有些担心,想和杜导那边的电影撞上档期。冬树怕,但谷导仍然觉得多一事如少一事。 主要还是,谷导信任杜导的人品,怕真的撞了档期之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