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全守。 因为固执的思维盲区,千手佛间从不会深入去思考这种现象产生的内在逻辑,而是很忍者的将其概括为: 【强者本应拥有特权】。 不论芦名是暗地里受到了什么制约,还是他纯就当了贵族后变龟毛了—— 只要两个孩子都是愿意的,区区婚礼罢了,等柱间长到一力降十会的时候,肯定都是可以解决的。 封印术之祖? 不好意思,我儿子长大了是忍界之神呢(笑 可惜,老父亲言传身教大半天,千手柱间就听到了“你可以有限的遵守规矩”这一句。 西瓜头的眼睛登时一亮。 “那我现在可以和斑通信吗?!” 他殷殷切切的问他爹。 他爹说:“当然不行!” “为什么啊?!” 他仿佛在和爹比谁嗓子大。 通信那边,千手佛间都快给他气的嘎过去了,连带着通灵兽的身形都有几分模糊。 老父亲怒喘几声粗气,进而大吼:“这和规矩没关系,擅自联络宇智波叫通敌!” 柱间撇了下嘴,他就听不得这个话! 眼见场景仿佛无数次父子冲突的昨日重新,但柱间突兀愣了一下后,眼睛突然亮了。 他说:“我找的就是仇敌!” 少年人原地就开始比划:“我当初和斑比过表妹来着,现在显然是我赢了,我联系他,是为了对溃败的敌人耀武扬威,我——” “我”字还没说完,通灵兽原地消失。 嘭的一声轻响,甩了他一脸白气。 千手柱间愣愣的眨了下眼睛,半晌后,格外浮夸的“切”了一声。 他实在不是很会甩人脸子,神情不止浮夸还很幼稚,看的旁边诸位族人各种一言难尽。 千手离叹了口气,率先打破寂静,嘱咐他说:“以后讲话还是注意点吧,漩涡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要随便拿大中宫和旁人比来比去的。” 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挺茫然的说:“为什么啊?” 他虽然不拘小节,但还记得昨晚,漩涡水户突然笑开,然后撩起衣摆蹲到自己旁边的画面。 ——水户明明可喜欢被人夸漂亮了啊? 尤其是有比较级的时候。 那分明是赢一个人,笑容就深一分,要是能赢全世界,她眼睛都要笑眯啦! 但举目四望,除了他,所有的大人的表情都比刚才还要一言难尽。 而温柔和善的阿离长老—— 阿离长老满脸悲悯的静静看他,就仿佛在看一块朽到无药可救,以至于马上就要长出蘑菇的木头。 千手柱间顿时更不高兴了。 他愤愤不平的又“切”了一声,然后直接跳窗逃跑了。 接下来的两天,千手柱间手动给自己关了个禁闭,只有晚上偷摸的出去转一圈,顺便到水户那混顿饭吃。 这天饭后,千手柱间正准备翻墙回去,继续假装自己有在认真绝食时,被漩涡水户扯住了袖子。 “表哥先留一下。” 她松开手,然后仿佛招猴儿似的打了个响指,问:“明天要跟我去看个热闹吗?” 千手柱间:“唉?” “唉”完他想起来了:涡之国的大名府,最近好像在办什么庆典? 同行来的火之国商队,已经因为这个事躁动好几天了—— 他这几天兢兢业业闹自闭,长辈们却一个赛一个的悠闲逛街,除了水户这里,真的是一点温暖都感觉不到! “去不去快回话。” 水户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见半天没有回答,很没耐心的踢了他一脚。 千手柱间委屈巴巴的摸了下小腿。 “我当然去啦。” 他的表情一向直白的跟着心思走,委屈没两秒,就变成了纯然的好奇,兴冲冲的问:“是要收尾开庙会了吗?” 漩涡水户说:“不啊。” 搁大中宫看来,那庙会多没意思啊? 人挨人,人挤人的,卖的东西又全世界哪儿都差不多—— “我说的热闹,应该更新奇一点?” 前头不远,千手柱间姿势拧巴的扒在窗前,眼看着一头红发的女孩子随着他的问答,沉思着歪了下头,原本因为“不啊”这个答案生出的失望,没由来的消了个干净。 “不新奇我也可以去的。” 千手家的少族长很认真的卖惨:“多忍族的聚居地管可严了,我连普通庙会,都只在任务间隙里路过了几回,水户不要嫌弃我大惊小怪就好啦。” 说完还殷切的眨了下眼睛。 漩涡水户:…… 漩涡水户主要就看不得他这种认真巴巴的小狗表情。 谢邀,有被可爱到。 想到这里,默默抬手捂眼,挥手示意他快走。 因为正在心里很认真的自我告诫“要忍耐”,所以水户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撑着窗沿跳去黑夜的刹那,小狗的笑脸曾有一瞬间不自觉的扩大—— 那笑里,有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胜券在握,还有旁人但凡瞟上一眼,就能品出几分趣味来的意气风发。 第二天一早。 宫城·天守阁下。 千手柱间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短褂,满脸懵逼的看着这茫茫多的人海。 “这是……庙会?” “不啊。” 漩涡水户满脸的【我昨晚不是解释过了吗.jp】,显得比他还疑惑:“都说是很稀奇的热闹了,你看这么多的人——” 她抬手一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