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都能搞一搞。”
“那女的我真他/妈是服了。议会里头藏污纳垢的多了,天天晚上开趴的也不是没有,饥/渴成这样的就她一个。”靳一梦用匪夷所思的语气抱怨道,“上回常会正开着呢,我就听见哪里嗡嗡嗡个不停,仔细一找吧,嗬!在人肚子里。”
李/明夜震/惊了:“真的啊?”她听力没靳一梦好,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事儿。
“牛逼吧?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玩儿这么野的,正常人想找刺/激也不会这样,搞不好是有性瘾。”靳一梦顿了顿,“你打算用米勒把她搞掉?”
“我回头操作一下试试,至少送一个去吃牢饭,最好两个都进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烦人得很,另一个居然试图……糟蹋你。”李/明夜不得不又咳嗽一声,“对了说起这个,昨天她有个议案。”
“真奇了哈,她还干正事儿呢?”
“她的议案是关于取消全息网匿名的,就是以后都搞成实名制。反/对方肯定就不爽啊,说什么隐私啊之类的,她就说自己每天收到无数匿名的性骚扰私信,对方之所以反/对,搞不好就是喜欢匿名性骚扰的人之一,要么是打算性骚扰她,要么是打算骚扰别人……总之呢,一个关于信息安全、隐私边界与实际执行方面可行性的辩论,被她搞得跟道/德审判似的。”李/明夜顿了顿,忍不住吐槽:“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的私信也确实收到过不少匿名的性骚扰信息,我猜每个女议员应该都差不多吧?要是女明星肯定更多。让这种渣滓都能买得起全息通讯仪,确实是政/府的过失,回头要是真开实名,我第一个投票他们去潘多拉开矿。”
“那感情好,杰克肯定开心的不得了。”靳一梦说道,“哎呀也不一定,他那里缺人没错,那缺的也得是人啊!怎么你把潘多拉当垃/圾桶呢?什么都往里塞。”
“说的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李/明夜笑道,“你先继续听我说,这议案的后续很魔幻。”
“怎么个魔幻法儿?”靳一梦颇为好奇。以李/明夜的接受能力,居然说一件事儿很魔幻,这魔幻程度显然是非同寻常了。
“起头的是那个跟吉赛尔议员辩论,被她说是意图匿名性骚扰她的男议员。你也知道嘛,常会都有公/众和媒体旁听的,被当众这样说他哪儿受得了啊,就在飞信里给吉赛尔议员喊话,内容是‘我对你没有兴趣’。”李/明夜顿了顿,“然后又一个民/主同盟会的男议员也去发了,发了个‘我也对你没有兴趣’,接着又一个男议员跟着发了,一个又一个的,就跟接龙一样……”她从安德烈手中拿过自己的通讯仪,点开界面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现在还没停。光辉党的男议员也去发了,民众也去发了。我的天!她最新一条动态底下评论都破七千万了,帕尔帕廷都没这流量。”
靳一梦不由失笑:“我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哎不行,回头我也去发一个。这他/妈搞的,不/发/不/行啊,必须得表态,要不就显得好像对她有兴趣一样。”
“嗯哼,看看这些评论……议员和官/员还好,言辞还稍微收敛点,民众那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我宁可去/操一只公龙蜥’……龙蜥是什么?哦我看到了……靠,居然还有表情包。”李/明夜将通讯仪又递给安德烈,“可能她一开始还挺高兴的,任期快到了还能火一次,我看到她昨天还在借机拉女性选票。不过现在情况有些失控了。”
“这何止失控……那些搞女权的可能会给女人投票,也可能投给男人,还有可能投出一个不是人的,但肯定不会给小丑投票。”靳一梦说道,“这肯定是头条吧?”
“都头条两天了,还有各种衍生话题,热度超高。你知道整件事里最魔幻的是什么吗?这个国/家正在打仗,而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和民众,最热衷于讨论的居然不是战事,也不是同日讨论的征兵议案,甚至不是股票物/价,而是自己更愿意操某个女人,还是操一只公龙蜥……”李/明夜在心里叹了口气,“还好我并不真需要为这个国/家负责。”
“这样没什么不好,更轻/松。”靳一梦顿了顿,忽然有些感慨:“但是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可能就是因为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可能他们就想啊,世界这么大,时间那么长,大家都是过客。我们待几个月,他们也就待几十年罢了。”
李/明夜想了想,笑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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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里之外的卡乌星球,饱经战火的绝地圣殿之中,某位已故绝地大师的简朴居所里。靳一梦独自一人坐在悬浮圆椅上,恋恋不舍地挂断了他与李/明夜的通讯。她要去工作了,他们都是。
这时是科洛桑的深夜,却是卡乌的黎明。天亮得很快,透过破损的墙壁,熹微曙光渗透进来,带着炎热与风沙的味道。这是一颗炙热的星球,这颗星球上出产的凯伯水晶也具备某种炽烈的特性——在被做成光剑之后,它大多呈现出鲜明亮眼的蓝色,象征着为自/由和正义而战的坚定决心。在绝地的记载中,这种神奇的魔法物质会选择它的追随者,就像它的追随者选择它一样。
靳一梦忍不住伸出手去,调整放在面前的军用通讯仪。他按下暂停,将全息投影放大,调整角度,再放大,再调整角度……直到她就像坐在他面前,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张虚幻的桌子,遥隔千万里地对视。画质有些许损失,微含噪点,她的影像定格在一个平静的微笑。
靳一梦几乎有些着迷地看着她。这是独属于她的笑容,温和平静,无懈可击,倘若社交场合是一个战场,这副笑容就是最坚/不/可/摧的铠甲。然而铠甲从来都是冰冷的,那笑容里有种微不可察的、居高临下的戏谑与傲慢。她安坐主/席台上,俯视下方熙熙攘攘,笑容是铠甲,目光作武/器,好整以暇,镇定自若,就如同大人看待一群绞尽脑汁应对期末考/试的劣童。
仅此而已吗?她仿佛在说。想要令我头疼,还需要再加把劲儿啊!不,你不能问这个问题,诱导性太强,目的一目了然,我要是你老板……奥丁在上,幸亏我不是!
靳一梦不由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他伸出手,隔着遥远的数千万里虚空描摹她的面容……忽然他往房门方向瞟了一眼,却没有收手的打算。此时此地,仍然有不少人比他强,却没有人再值得他打起全副精神严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