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趴着盯着他看了会儿,伸出食指去戳他的胸膛。 很有弹性。 她又玩了会儿,玩得不亦乐乎,却忽然想起昨晚他也是这样抵着她,胸口紧绷的肌理压得让她几乎发狂。 一开始差点忘了戴,她又拉着他去拿。 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本正经地问她:“宝贝说要戴什么?”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她都要疯了,只好红着脸重复,声音细若蚊讷:“戴……戴tao。” 他又问她喜欢哪一种,颗粒的还是超薄的,自己选。 她都不想跟他说话了。 可他还是不放过她,还要她帮忙戴。 她磕磕碰碰全无章法,他却好整以暇地撑在沙发里望着她,衬衣敞开,一派镇定慵懒,十足的一个混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沈述睁开了眼睛。 甫一和他的目光对上,虞惜就移开了目光,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脸颊又被他捞了回来,他好整以暇的,就是要她看着他,指尖摩挲她的下巴。 沈述手指冰凉,修长又灵活,灵活到什么程度她已经体会过。 她脑中浮现他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里签文件的模样,握着钢笔的手,也是这样灵活,骨节分明,格外漂亮。 虞惜抽回思绪,觉得不能乱想。 大清早的,还是多睡会儿吧,不然一会儿起不来了。 “起床了。”他松开她,支起身。 虞惜困惑地看着精神抖擞的他,语气还有些控诉:“为什么你这么精神?我好累啊,还很痛。” “哪儿痛?”他笑得低靡,“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要!”她脸更红,岔开话题,“我是说我嘴唇痛,你看,还有点肿呢。” 她故意扬起下巴,左右转了转,示意他看。 “都怪你,昨晚亲得太狠了。” 沈述还真的捏着她的下巴认真看了会儿,真诚建议:“那我给你治治?” “怎么治?”她没懂。 沈述一本正经:“再亲会儿,以毒攻毒,没准就消肿了。” 虞惜气笑:“走开啊你!” 沈述笑声放大,格外清朗。又想起昨晚让她帮忙戴的事儿,听她磕磕绊绊地说戴不好,瓮声瓮气的,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实在是可怜。 可怎么就……这么刺激呢。 他向来极度自律,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这样,实在是放浪形骸。 可人一旦堕落,真的很难回去。 越堕落,越快乐。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抬手抵住额头,遮住了半张面孔。 但虞惜回头时还是看出了他微微挑起的唇角,她是见识过他坏起来能坏成什么样的,总感觉他此刻又憋着什么坏:“你笑什么啊?” 她问得太正经,沈述反而不好再欺负她了。 “没,我在想早餐吃什么。” 虞惜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假的啊? 他态度坦然,任由她看着,还真看不出作假的意味,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那你决定吃什么了吗?” “在想。”他支着下颌思忖着说。 过了会儿,见她也这样忍着想着,忍不住又逗她,在她耳畔低语:“吃你行不行?” “流氓!”她红着脸啐他,“大清早的!” “你喜欢晚上也行,我很乐意配合。” “沈述!”她捏起小拳头捶在他胸口,偏偏力道太小,棉花似的,更像是在跟他撒娇。 沈述唇边的笑意加深,也不阻止,任由她捶打,惯着她。 她累了,停下来,哼一声。 他伸手捏住她的耳垂,微微摩挲着:“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老夫老妻了。” “那你还老是来那么多……”花样。 她在心底小声又啐他。 “这不公平啊。”他轻易将她揽到怀里,深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直视她,“明明做的时候你也很喜欢啊,现在过河拆桥不认账了?哪有你这样的?” 他竟然还说出来,竟然还说出来。 虞惜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沈述的脸皮,这样私密的事情也能直接当着面儿说,她脸都红彤彤的了,他还一派镇定,像是只在跟她谈论天气、今天吃什么一样。 怕了怕了。 “你一天不欺负我就难受。”她小声控诉。 “我哪有?” “你没有吗?”沈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拨了拨她的手指,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 这种清晰的侵略,缓慢而坚定的入侵,粗大的骨节和细腻的小手交叠的反差,一下子勾起虞惜的某些回忆。 她脸颊羞红,忍不住抽回手:“你怎么这样啊?” “我做什么了?”他又将她捞入怀里,揉了下她紧致柔嫩的腰肢。 虞惜咬着唇,无话可说。 你是什么都没说,但你就是那个意思。 无时无刻都不忘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