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沈述无奈,讪讪的:“以后不抽了。” 虞惜略微侧过脸来望着他,他低头,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更深切的吻着她。 换了个姿势,被这样深深抵着吻,虞惜觉得后背有些疼,玻璃的冷和她炙热的体温交织在一起,也被渐渐带高。 北京的六月已经非常燠热,夜晚更像是闷在一个巨大的玻璃器皿中,闷燥不堪。 偏偏还没到开空调的时候。 “开窗,我闷。”她贴着身后人的胸膛说,微微喘息。 “闷?哪儿闷?”沈述捏着她的下巴低笑,唇贴在她耳边,修长的腿往后抵踩住大理石地板,一边抬起她的脸颊,“我倒是觉得,热度刚刚好。” 虞惜脸颊绯红,不知道是被炎热的空气闷的还是因为别的。 沈述将她深抵在玻璃上,她的脸颊都烧得通红,只能依附着他坚实的臂膀,呼吸间是闷热而湿润的空气。 彼此之间,仿佛有一张密不透风又黏连着的网。 将他们无形缠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吻着吻着,呼吸就更加错乱。 “灯。”虞惜扯着他的领带,指客厅另一边还没熄灭的一盏壁灯,又小小声,“tao。” 沈述低头望着她泛着红霞的醉人脸颊,松开她,按了开关,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窗外是沉沉夜色,室内也陷入了同样的黑暗,感官更加明显。 他们从客厅抱着拥吻到书房,又去了客厅。沈述一边吻着她一边屈身去捞抽屉。 抽屉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个盒子。 他收回手,在她肩上微微一拍,虞惜酥软着跌坐在一边,颤抖着去拆。 可没有章法怎么都撕不开,情急了只能张嘴咬住塑料壳。 终于开了。 头顶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她脸上。 她迷蒙地抬起眼,望着他。她此刻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滑稽,细长的双腿分开,软软跪在被单上,嘴里还含着塑料纸。 四周很暗,沈述望着她的目光更暗,像是酝酿着什么,翻涌着什么,让她脸颊泛潮,更加虚软无力。 他轻易捞过她柔软是身子,低头,高挺的鼻尖抵着她汗湿的脸颊:“这么急?” 她额头还有细汗,手抵着他的胸膛,红着脸说没有。 “还说没有?都上嘴了。”他低笑。 他宽大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脖颈自然地滑到光滑的背脊,摸到金属扣子。 她下意识挺直了,微微别开脑袋,脸蛋羞红地埋在他胸前。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烟灰色的西装,很简约很薄的款式,完全的素色,只在一边胸口开了一条假口袋的边。 她脸贴着这道缝隙,感觉到微微的凸起,心情也像是过山车似的,双腿不觉绷直、并拢,发丝散乱地遮住了额前。 他替她撩开,勾起她的脸颊,让她望着她:“来感觉了?” 她实在受不了,尤其受不了他戏谑而意味深长的目光,轻咬着唇别开目光,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西装:“沈述,别再折磨我了……” 真是混乱不堪的经历,梦境似的,虞惜都不太想回忆细节。羞耻的探索,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给看穿了,所有的隐秘都被他挖掘了出来。 “起床了,小懒猫。”沈述一大早就把她叫了起来,她不乐意,他还笑着把她抱起来,替她穿衣服。 后来她就认命了,只是幽怨地瞅着他:“沈述你好过分。” 是谁折腾得她一晚上没睡啊。而且他都不累的吗? “早让你多锻炼了,还不听。”他拍了一下他屁股,在她的瞪视中,把她抱到了餐厅里。 虞惜看一眼,今天的早餐居然是炒饭。 她最喜欢的蛋炒饭。 下一秒,她一溜烟跑去刷牙了。 刷完后,她又“蹬蹬蹬”跑回来了,坐下后拿起筷子就要吃。 “等等。”沈述按住了她的筷子,轻易将筷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到一边。 在她仰头不解的目光里,他不禁笑了笑:“让我先尝一尝。” 他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 “早安吻。”他放开她,疏懒地单手撑在中岛台上,对她挑眉一笑。 “坏坏!”他吻完了虞惜才反应过来,重新拿起筷子,对他恶形恶状地比划了一下。 沈述吃完早饭就出门了,虞惜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会儿,下午去了趟超市。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一样,可当她转头望去时,身后又空无一人。 虞惜心里还是挺害怕的,捏紧了手机,飞快钻回了楼里。 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江郁白才从不远处的那颗槐树下走出,手里勾着车钥匙,若有所思。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似乎是等急了,车里人将车开到他身边停下,降下车窗:“江公子,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伪善?”周如意微微笑,手自若地搭在窗舷上,手里吊儿郎当地转了转车钥匙,“你把人家小姑娘害成这样,当年自己一个人躲去国外逍遥。现在又回来装什么大情圣?怪不得颖夕要跟你离婚。” 江郁白只是笑一笑,没搭腔。 …… 同学会那天,虞惜换了身比较普通一点的衣服。 不过,虽然看着低调,面料一点也不普通。应该说,沈述让人随便给她置办的衣服就没有五位数以下的。 “我穿这身去会不会像是去炫耀的?”她拎着挎包在沈述面前转了转。 她穿的是身白色小香风套裙,款式很简单,只是在领口地方镶着几圈钻石。 沈述拉过她的手看了看:“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