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有心瞒她,不过,公司的事情涉及很多商业机密,且也没有什么定论,他只能沉吟着说:“别多想,没什么的。” 他这样的态度更加坐实了她的猜测,虞惜心里好似扭成了一团麻花,烦躁不堪,可偏偏不能当着他的面儿说出来。 沈述这样强大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她看到。 她思来想去,还是柔柔地说:“我明后天休息,我在这边陪陪你吧?” “好啊。”沈述笑了。 之后两天,虞惜都陪着沈述,给他端茶递水闲来无事就陪他说话。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还是担忧得不行。 见他情绪稳定,她礼拜一才回去上班。 只是,她例假来了,这两天又因为沈述的事情提心吊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你是不是病了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同事小夏担忧地问她。 虞惜宽慰地对她笑笑,摇摇头。 她拿了一份文件去给董向慧签字,刚到走廊拐角处就生生刹住了步子,脸色苍白地望着面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深地刺痛了江郁白的眼睛。 想到她是因为看到孙颖夕才变成这样,江郁白的心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 他是出国后才知道她后来不能说话了的,也知道她是因为他和孙颖夕受了刺激。但是,这些都是从别人嘴里得到的信息,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她发病时的样子。 直到这一刻,他才那么清晰地看到她究竟痛苦到何种地步。 江郁白很久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江郁白和进门的护士温声说:“麻烦照顾她一下,谢谢。” 小护士笑着点头,目光在他英俊的面孔上流连了会儿,问:“是你女朋友吗?可真漂亮。” 江郁白一顿,下意识收紧了手心。 像是被太过锋利的刀子割过手腕,一开始并不觉得多痛,现在却有迟来的、持续不断的钝痛袭来。 女朋友?再也不可能了。 他伸手去摸烟,手抖了两下,没点着。 他漠然地将手抬起来,定定盯着。 这只手以前没有这毛病,他爸刚过世的时候,他家里的房子被人收走,他气不过,跟那帮人打了一架,结果就是被人用石头砸碎骨头,小拇指和无名指粉碎性骨折,到现在,每逢阴雨天还会疼,牵连神经那种刺痛。 但他最痛苦的时候都熬过来了,且并不认为那是一种痛苦,那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过去在国外那段时间门,他其实并不觉得虞惜真的会怎么样。 没有亲眼见过,就更加无法感同身受了。 目光不经意扫到白色的瓷砖墙壁,上面倒映着的男人也在看着他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