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都是赤司家帮他添置的,今天没课,连课后作业都没有,礼物之类的他也已经吃光了。 赤司征臣也说:“会留好你的房间。” 白鸟弥点头:“好哦,那下次过来住的时候就更方便了。” 森鸥外看赤司征臣地眼神彻底不对。 他确认了,这个人就是想和他抢儿子! 你自己不是有儿子吗? 不愧是在各界都影响力深远的赤司财阀当家,真是老奸巨猾! 对于自己的首领之位被觊觎,森鸥外已经司空见惯,却没想到老父亲的身份有一天也会被人盯上。 不行! 小弥一天不看着就会跑出去找野爹,再这样下去他地位不保! 把人带回去之后,没有外人,森鸥外开始秋后算账:“小弥,你为什么会称呼他为‘赤司爸爸’?” 白鸟弥坐在沙发上,看着森鸥外被汗水润湿的发丝。 虽然因为距离缘故,父亲大人没有完完整整地把他从东京背回来,主要的路段还是乘车,但在上车和下车后背着他走了好一段路。 他这一次没有故意使坏增加重量,也没有减轻重量,只是趴在父亲大人算不上多宽厚的背上,安安静静地听着那颗心脏有力跳动。 数着数着,便到家了。 森鸥外现在的样子并没有之前从容优雅,他却觉得特别顺眼。 这可是他的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生气了吗?”他反过来问,露出一种得逞的笑容,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故意的,我是应该叫他赤司叔叔,可都怪父亲大人那时候惹我生气了。而且赤司爸爸也挺不错的,这么叫也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 森鸥外轻敲他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找了几个爸爸?” 白鸟弥算了算,才回他:“就父亲大人和赤司爸爸两个。” 乱步那边还没定下来,不算,所以是两个没错! 他肯定地点点头。 原以为他还有一个野爹,听到这个结果森鸥外略显惊讶。 不过就算那个人没有野爹之名,也有肯定有野爹之实。 森鸥外叹气,他有预感,再这样下去,野爹肯定会越来越多。 他必须从源头堵住! 他注视着这个讨人喜欢又气人的孩子,认认真真地告诉他。 “小弥以后可以不要再找其他爸爸了吗?我也是会生气的,我希望小弥只有我一个父亲。” 白鸟弥提醒他:“赤司爸爸那里我可不会改口。” 森鸥外心想,自己就当那是对同学父亲的称呼。 “除他以外。” 白鸟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弯起眼睛轻笑出声:“父亲大人是在和我撒娇吗?” 森鸥外一张脸彻底愣住,满眼难以置信,冷静的大脑都遭到冲击。 谁?他?撒娇? 再说一遍,谁? “我很高兴哦!”他眼里亮晶晶的,就像得到了什么礼物,由衷高兴。 森鸥外僵硬着,甚至不想提及那个放在他身上的可怕的词汇,只是问:“因为我生气了,所以你开心?” “才不是。”白鸟弥摇摇头,“是因为父亲大人肯透露你的情绪了,如果是之前,只要没有踩到你的底线,你就什么都不会说,只会继续搬出虚情假意的那一套对付我,当个好父亲。” 他嘴角扬起:“这次你告诉我你会生气,说想做我唯一的父亲大人,这是重视我的意思,我当然会开心。” 森鸥外迟疑着:“可是你之前还不太想听真话。” 白鸟弥铮铮道:“你算计我的话我当然不想听,但是你在意我的话,我全部都要听!” 森鸥外失笑:“难度还真高啊。” 那是他最难表达的部分。 “父亲大人的脑子那么好使,一定没问题的!加油哦,我期待你的表现。”他悠悠道,“父亲大人的要求我会考虑的。” 就算不叫乱步爸爸,他也可以直接叫福泽社长爷爷,乱步肯定不会介意的。 森鸥外挑眉:“只是考虑?” “那不然呢?我凭什么答应你。”白鸟弥抬起下巴看着他。 父亲大人心意那么少,要是这就听他的了,自己岂不是很亏?起码拿出点诚意。 生气又怎样,谁没生过气啊? 森鸥外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道:“哎,要是小弥不能让我当唯一的父亲,那我只好再收养——” “不许!”白鸟弥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不服气地说,“你都已经养过好多孩子了。” 森鸥外含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左耳上扣住一个冰凉的物件,往上滑动,停在偏上的耳骨处。 “这是什么?”白鸟弥好奇地伸手去摸,又借茶几上金属花瓶的反光看了看,是个黑色的耳骨夹,有小拇指宽,造型是某种金属片卷曲起来。 像个标记。 配着自己的白发,看起来还挺酷的,要是穿着小恶魔装,应该会更合适吧。 也很牢固,打篮球应该也不会掉。 森鸥外高深莫测地说:“这是发动异能力的道具,小弥别弄丢了。” “上面是不是还刻了字?”满脸兴奋的白鸟弥在光滑的金属面上摸到细细的刻痕,他摩挲一会儿,“M?” 只有一个字母,好像没别的。 “意思是港口Mafia的Mori(森)之子Mi(弥)。小弥是我的孩子,也是港口Mafia的少主,不要忘记这件事哦。” 看来父亲大人对之前的事真的很生气啊,甚至这样提醒他。 真狡猾! 自己跳槽了岂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