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 徐三晚从中院的围墙翻进昔日的自己家,他手里头抓着两把盒子炮,迎着院落里奔跑的几个日军走去,一边不住勾动手头的枪板机,将鬼子打倒在自己熟悉的小径和绿植下。 从后院不停赶来的士兵对他举枪还击,他还不知道找地方躲闪,心中腾起的一股家仇之恨让他几乎忘掉他自己。 后面一个跟上来的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国军士兵见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分分钟下一个死的是自己,急得从身后将他撞倒在一处小花坛下。 “你这是不要命了!有这样打的吗?”老兵从徐三晚身上撑起自己身子冲他吼道:“多少鬼子冲了过来,下一秒就能要你性命。” 说话的老兵才蹲起身子,飞射过来的子弹有一发从他与花丛齐平的脑袋中穿过,他顿失知觉歪倒在地,这让刚从亡命中回过神来的徐三晚愣住了,只顾看着老兵的脸面慢慢糊上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