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栅上炸开,钻了进去。 怪谭还在水道口停留了一阵,看着船驶出海面,日军用掷弹筒和机枪追在港堤上轰击,但船还是越去越远。 两人弯腰趟过一段没膝的水道,走前头的徐三晚不免担心的问了句,日军会不会在下水道里布置了水雷? 这话让怪谭也不由得停下脚步,想了下说:“鬼子在出口焊了铁栅,估摸不会再设水雷,上面那么多鬼子守着码头,他们怕的是有人偷着进出这里。” “放死赌一把了,要不往回走出去也是个死。”徐三晚说着便跨开脚步趟水摸去。 两人经过好一段嗅轰轰的水路,趟过混浊的烂泥,才走上石板架设的走道,怪谭突然从后面一把抓住徐三晚示意他停下来,头探到他的肩膀说:“前头有人。” 前头的水道里很快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听得一句声音骂道:“还要走多远?我这腰都快躬成支死虾了。” “谁让你长得跟根竿似的,胖敦,轻点,别把石板踩塌了,你两个搭一起就跟块五花肉一样。”一个女声跟着说。 听见说话的人不免意外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