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稀稀疏疏的星星。喧哗热闹的街道中人来人往,与室内的氛围截然不同。
浴室离客厅的距离本就不近,况且祁念怀有身孕,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傅淮也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直接把人抱起来。
所以两人“跌跌撞撞”到浴.室的时候,已不知过了多久。
只是一路掉下来的领带、衬衫……无不在说着此时此刻这个地方在发生些什么。
祁念本就穿着裙子,轻易就能脱落。
这个时间点,按之前的情况,应该是在散步或是准备回来洗澡的。
只不过,严谨点来说,现在也的确是打算去洗澡。只是还伴随着其他的事情。
傅淮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在洗漱台上,虔诚地亲吻。
祁念双手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双脚自然的垂落在着,放纵对方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她。
“傅淮……”祁念轻哼了声,无意地催促。
傅淮听闻没说什么,只是噙着笑,用亲.密的动作回应着对方。
骨节分明的手,不断地抚.摸着白里透红的后背,亦或是挑逗着敏.感的地.方。
令人遐想的声音不断从浴室那边传出来,只是除了当事人,无人得知。
浴缸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等傅淮把人抱过去的时候,祁念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只能瘫在对方怀里。
“傅淮,我帮你……”祁念意识不太清晰,可也能捕捉到傅淮的神情,以及对方的变化。
傅淮听闻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祁念竟然还想着自己,到底是个傻姑娘。
为了让祁念舒服一些,傅淮直接让对方躺在自己怀里,这会儿也只是玩弄着对方的手指,笑着说:“不用。待会儿就好了。”
祁念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傅淮又说:“念念不用着急,等之后,就算你想逃跑,那也没机会了。”
赤.裸.裸的暗示,祁念哪能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祁念还是挺想和对方做那种事情的。也不知是不是互相表明心意后,一些想法便胡乱蹦出来,亦或是自己越来越喜欢对方的原因。
反正忍着的人,不止傅淮一个就是了。
之前其实也可以做的,奈何傅淮不愿,说什么也要等之后。
即使对方没有直白的说明理由,祁念也知道,对方是担心她的身子。可其他方式解决应该也是可以的,怎么连这也……
祁念悄咪咪地回头看向对方,正好对方傅淮那双深邃的眼睛,随即转回了头。
看来有的人是怕停不下来啊!
……
祁念老实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傅淮在那边忙活。
两人结婚之后,只要傅淮一有空,吹头发的任务,直接就被傅淮接手了,还是那种半点也不让人拒绝的态度。祁念也没想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样执着。
祁念看他熟练地插好插头坐在自己身后,动作轻柔地帮她吹头发,一句话也没有。
之前觉得自己动手,便可丰衣足食。可现在,连吹头发这种小事,傅淮都想亲力亲为,祁念合理怀疑,在傅淮身边待久了,可能就得变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只是看傅淮那表情,竟然还有点乐意之至的感觉,这不免让祁念恍惚觉得,对方是不是觉得,自己就算是个废人,也是没有关系的。
嗡嗡嗡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不知是吹风机的温度比较高还是傅淮的手比较温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顶传向全身。
随着吹风机的声音消失,祁念戏弄道:“洗剪吹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考虑入职了?”
祁念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有时总是喜欢去逗傅淮。而这件事,好像总是能给双方带来某些欢乐。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对于祁念说的话,傅淮也没表现出惊讶或是其他的情绪。
只是在把吹风机收好之后,无赖地躺在祁念身旁,顺势抚摸着对方已经很明显的肚子。
“我可是千金难求的。”傅淮笑逐颜开,“更何况,只对念念服务,只在你这里入职,无限期合同,免费。”
话音刚落,笑声便在卧室里传了出去。
可能是傅淮去哪里进修了,这种话,倒是越说越顺口。
祁念坐了一会儿便也躺在对方身边,手指随意地玩弄着对方的头发。
傅淮的头发摸起来和自己的不太一样。虽然对方平时都是梳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会儿因刚洗好澡的缘故,所以也软踏踏地贴了下来,倒是异常柔软。
“其实你也可以去公司上班的。”祁念随口说,“全都让老爸去处理,也不太好。”
“现在还早,不用这么快就……”
祁念话还没说完,便停了下来。因为本搭在自己肚子上的那只手,停了下来,没再有其他动作。
“我就说说,你干嘛这种眼神。”祁念没底气地说。
傅淮委屈道:“看来是黏得太紧,被人嫌弃了。”
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再者说还有其他的说法,怎么自己就说了这句话?
祁念轻轻地吻了对方一下:“戏别太过啊。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念念是什么意思呢?”
这幅蔫坏蔫坏的模样,祁念真想用一些不能与人言的做法让对方缴械投降,奈何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完全没有办法开展行动。
祁念实话实话:“刚才那样说也是真的,不过你要是在家办公也能应付得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爸年纪也大了,所以得顾着点。”
傅淮微微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以自己对祁念的了解,傅淮不用想都知道对方后面还有话要说。
“我明天要和卉卉见面,所以,就算你在家里,我也没时间和你待在一起。所以还不如去公司帮爸的忙,为后面的产假多做些准备。”
傅淮现在三天两头就待在家里陪祁念的举动,早就在公司里传开了。无不是在说,傅总知道疼人,不知还有多久才生产,就已经在家里陪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