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边疆安定班师回朝,唯一的儿子更是被封为骠骑将军。
沈淮书冷哼一声,没有接话。只有薛岳一个人在薛家家主背后自言自语道:“什么将军?骠骑将军?很牛吗?”
这也不怪薛岳,他从小不学无术,上墙爬屋倒是学得快,但是这些事情却是一问三不知,于是如今只能问出来这种问题。
也许也是薛家家主觉得实在丢人,尴尬道:“将军见谅,犬子从小不爱好四书五经,对这些常识一窍不通。”
沈淮书盯着薛岳那张可恨的脸,道:“本将倒是听过薛公子威名。”
还不等薛家家主回话,薛岳还真以为沈淮书是在夸他,直接拍了拍膝盖站起来道:“害,我还当是谁呢,原来听过本大爷威名,这不就好办了,爹娘,快起来吧。”
对于薛岳这个行为,不止薛家夫妻没料到,城主更是没料到,看着薛岳自顾自起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突然想起来自家儿子好像还与这个薛岳来往甚是密切,更是觉得心梗,暗暗许愿若是能活过当下,一定不与这家再牵扯什么瓜葛。
薛家夫妻更是诚惶诚恐,薛夫人慌张的拽了拽自家儿子的衣摆让他赶紧跪下,薛家主则是声音颤抖的直接磕头道:“犬子无知!将军开恩!将军开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