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不错,浓眉飞斜、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五官立体,只除了那双眼睛,眼神凌厉,太富有侵略感。 莫开煦面对刘开文的视线,不屑道:“你在看我,还是在看你自己?” 刘开文懒得理他,走进里屋:“只有一张床,我是伤员。” 莫开煦走到他身后,打量着寝屋,视线扫到一处。 “你也逃不过宿命!你和老头子真像,一个喜欢上凌家的,一个喜欢上闵家的。如果闵家小丫头看到你这幅模样,会怎么样?” 刘开文盯着莫开煦:“少管闲事!” 莫开煦看着他忽然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像在脸上挂着一张人皮面具。 “在大洋彼岸,有一处莫家墓地,最早是挖坑埋棺浇水泥,后来就变成了腐水浴。你看过被铁链绑着的尸体在腐水里跳舞吗?跳到最后连渣都没有了,只有一滩黑泥,很臭、很熏人!你的时间比我多,但你不如我强!”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是啊!我也不明白。可谁能消除诅咒,谁就能继任莫家族长。莫开烈这辈子是出不来了!只剩下你和我。” “随你吧!” 刘开文躺上床,不再理会莫开煦。 莫开煦自顾自从腰间抽出绳带,射向两墙,自己翻身睡在绳带上。 “明天你自己找泥把墙补了!” 已闭上眼的莫开煦突然瞪圆双眼,半天才清冷道:“我出钱!” “为什么你们的随身武器都是链子?” “最后绑自己。” “不要让郝有富看到。” “什么?” “他喜欢收集。” 莫开煦的胸口上下起伏,好一会儿才平稳下来。 刘开文摸着胸口的石坠,侧头看向莫开煦,黑暗中看得清清楚楚。绳索上的人双腿交叠、双手环抱,身形没有一丝晃动。 刘开文在心里想着他说的话,他的时间比他多?不,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隔日一早,便听见郝有富在外的挠门声。 刘开文坐起身来,见莫开煦还躺在那根绳索上,便出言提醒:“绳索收起来!” 莫开煦翻身落地,收起绳索:“他已经挠了十分钟。你的生活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