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亏锦零给你涂的少,不然那毒估计也够你地上滚个百把遍。”云九不轻不淡地说着,眼神中的还蓄着一丝嘲笑。 那美姿怒气冲天道:“你给我药膏时,怎不和我说那药膏有毒,故意害我么!” 云九听到她的声音,手上东西一顿,眼中的冷笑蔓延到整张脸,他手中镊子夹着的棉花,慢慢靠近对方的眼球,语气危险道:“就算我害你又如何。一个连自己想要的人都得不到的,不如我把你做成永生花,送给爱研究植物的云星城如何?” 那美姿看着眼前人那眼中的疯狂,不由得吞咽了一番口水,她老老实实得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那美姿她虽然有藏剑峰师兄们及师父得爱护,可对于云九这个魔王,她不觉得他们讨得到便宜。 云九说完话如愿以偿得看到了一个安静的那美姿,他虽然有意将那美姿培养成咬撕锦零的疯狗。 可他可不想让一条狗,反过来对主人吱吠。 说到云星城,云九忽然发现很久没有他的消息。 最近的一次见面,似乎还在后山时,对方当时面对自己似乎一直在叹气,搞不懂这个养食人花的怪人想法。 正当云九给那美姿脸上解药上完了后,这才又给她脸上涂了解药的地方,又重新缠好绷带。 因着药膏解药容易挥发,他绑上绷带盖上,也好叫那美姿皮肤慢慢吸收解药药效,中和掉皮肤中的毒素。 “云九,要不你把这解药给我一份吧。”那美姿看着云九手中的解药,说话声音微小,语气卑微可怜地渴求道。 “药都给你上好了,你脸上那点毒够解了。要什么解药,不给。”云九横眉寒声道。 “可是,我担心锦零毒发,有人会找我麻烦。”那美姿缩了缩脖子道。 锦零毒发也就半个钟头,只要这半个钟头没别人看见,自然不会有人帮她。 且以锦零那人智商,顶多怀疑到自己身上,哪有心思去找那美姿麻烦。 云九冷哼一口气,他直接把药膏解药收起来,揣进了自己胸口贴心脏的位置,斜瞟了那美姿一眼,转身就出了叶藏锋于练武堂的杂房内。 他在是在半决赛比试结束后,便找去了那美姿带锦零更衣的房间。 房间内刚好看见那美姿一副惊恐的神情坐在地上,双手僵硬地张开手指,停在脸前十毫处,询问了一番才知对方脸上被锦零涂了云九给的药膏。 云九离开路上回想到那美姿那副惊恐又害怕的神态,忍不住抚胸口大笑,他真心不理解一个药膏,就让对方怕成了那双眼。 正笑着笑着,他脚边忽然踢到了一个东西。 他低下头看了看,被他踢到的是一个人,他四下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他才蹲下身来,打量着那个姑且叫人的人。 他拉长衣袖盖着手,他就隔着袖子去,把趴在地下的人,扒拉着翻了一个面。 他撩开对方的乱发,这才认出对方正是刚才还和那美姿聊起的主人公——锦零。 看着对方一身狼藉,身上裹扎着杂草,身下还有一些被压瘪的野草野花,身上染上了一些草汁花汁。 他猜测应当是对方毒发时,在地上打滚想止痒之类,这才压坏了那些花草。 此刻锦零中了云九下在药膏里的虫毒,她当时被那毒折磨地在地上打滚,双手因着够不着背后,可背后又很是疼痒。 最后锦零没能抗住,被毒折磨的昏死了过去。 云九也不由得叹了口气,瞧着昏迷的人,说着:“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偏生得咋就和我不对付。你知道朝人砸鸡蛋,那是多么让人愤怒的事么?” 云九说着见人依旧没人意识,他再次叹了一口气。 如今锦零同明清走的很近,自己也就少有机会再报复她。 可眼下她竟一个人落了单,也为了让明日的决赛明清没法好好比试,云九决定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云九拖着锦零一点点走上孤风崖,他看着崖底一片迷雾笼盖,他回过头看了看昏迷中的人。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人,直接往崖底抛去,也不管对方被丢下去后,必定是九死一生,死活难料。 云九其实最想丢下去的人,是那个如今于门内光鲜亮丽的明清,如今他在众长老口中皆是未来可期的冉冉新星的赞誉。 云九对那些长老的说法,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可他那“善解人意”的好师傅,此刻于水淞迷涧偷偷指导对方剑艺,二人日日约定于那相见。 一想到云无风悉心教导自己,耐心照顾自己的那些特殊关照,也将一比一分一份给明清,云九心中就窝心疼。 “锦零,永别了,要怪就怪你们倒霉,遇到的人是我。”云九看着快速往孤风崖下坠落的锦零,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朝她挥了挥手告别道。 云九把锦零丢下孤风崖后,他便离开了山崖。 孤风崖之上老松交握柏树,树下石台棋盘被落叶掩盖,树下再无一大一小看书对弈,唯有孤独一黄鹂,仍旧立在枝头唱着无人可懂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