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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
展昭:“……”
白玉堂:“……”
“想让我相信自己不是秦九铃,就把你们认为的那个秦九铃找出来,带到我面前,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找到了,你们说什么我都信,找不到————”秦九铃的视线一一扫过三人,笑得像个小恶魔,“你们三个男扮女装,在庆安城里人最多的地方跳一个时辰的艳舞。”
展昭:“!”
白玉堂:“!”
老头:“!”
秦九铃自作主张,“就这么定了。”
老头急了,“我可没答应。”
秦九铃英气的眉毛一挑,“那你们是认输了?”
白玉堂也急了,“当然没有!”
秦九铃一口咬定,“那你们就是答应了!”
展昭:“————”
白玉堂:“————”
老头:“————”
知道自己这个乖乖宝贝徒弟一旦拿定主意就很难改变,老头做最后的挣扎。
“一个月不够,怎么也得……”老头掐指一算,“一年。”
秦九铃冷笑,“一年都能再生一个了。”
“少废话,我说一年就一年,你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老头爬到栏杆上作势要跳湖,“我告诉你我可不会水,跳下去肯定淹死,我跳了,我真跳了,我马上就要跳了!”
秦九铃漫不经心地弹了弹自己袖子上的灰尘。
展昭和白玉堂端起桌上的酒敬了对方一杯。
确定没人拦着自己,老头不跳了,坐在地上哭的老泪纵横,“没天理啊,师傅要跳河,做徒弟的都不拦着,这是要欺师灭祖啊!”
秦九铃又漫不经心地弹了弹自己另一只袖子上的灰尘。
展昭和白玉堂敬对方第二杯。
确定没人理会自己,老头不哭了,爬起来三步两步冲到桌子前面,抢过展昭和白玉堂手里的酒一口气喝下去,喝完杯子往桌上一放,看着秦九铃,斩钉截铁,“半年,不能再少了,我保证一定给你一个真相。”
什么是真相?
秦九铃也想知道,“好。”
“一言为定,乖乖宝贝徒弟,你就等着半年之后再叫我师傅吧!”时间紧,任务重,老头没有丝毫耽误,转身跃上凉亭,消失在夜色中,临走时顺便端走了桌上的炭烧鱼脯和藕片鸭羹。
“慢慢找,不着急,我会为你准备好女装,美若天仙的那种。”秦九铃冲老头的背影摇手欢送。
白玉堂一只手搭在展昭肩膀上问,“你有没有觉得她失忆后比失忆前更气人?”
秦九铃转过身来看着两人,露出一对俏皮的小虎牙,笑得一脸讨喜可爱。
展昭眼中闪过一抹宠溺,“的确。”
秦九铃很专注地盯着展昭和白玉堂看了半天,这俩人站在一起,展昭对白玉堂笑得那叫一个亲切,白玉堂对展昭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她突然有一种“这画面如此和谐美好,让我怎能不浮想联翩”的感觉。
“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俩站在一起的样子特别……”秦九铃想了想,试图找到一个最恰当的词语,“……比翼双飞?”
展昭:“……”
白玉堂:“……”
秦九铃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指着两人大笑,“看看,看看,连表情动作都一样,难怪招亲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展昭和白玉堂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不管是失忆之前的蓝星,还是失忆之后的秦九铃,总是让人有种想要揍一顿的冲动。
秦九铃安慰,“你们不用不好意思,其实像你们两个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本来就不好找老婆,不漂亮的配不上你们,太漂亮的又轮不到你们,与其随便找个一般漂亮的凑合,还不如你们两个漂亮地在一起,和谐生活,美化环境,美人果然还是要和美人在一起才最般配啊!”秦九铃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仰天大笑,笑声既猥琐又变态。
白玉堂告诉展昭,“她要不是蓝星,我把脑袋拧下来。”说完走到秦九铃面前,想在她头上敲个暴栗,最后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
秦九铃正觉得莫名其妙,突然看见白玉堂举起一只手摇了摇,手上一张纸很是显眼,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荷包,果然发现展昭和白玉堂刚刚按了手印的字据不见了。
“后会有期。”白玉堂大笑,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白玉堂,你这个小偷!土匪!强盗!贼!人神共愤!天打雷劈!”秦九铃气到跳脚,不小心踩到白玉堂刚刚吐在地上的鸡腿,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摔下去。
展昭顺势接住她抱在怀中。
四目相对,彼此都陷入沉默。
老头走了,白玉堂走了,玄冰飞羽没她的吩咐不会过来,现在这里只剩下她和展昭两个人,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气氛还这样暧昧,再这样下去,不是展昭对她做点什么,就是她对展昭做点什么,或者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点什么。
秦九铃咽了下口水,“你想做什么?”
展昭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你想什么,我就做什么。”
秦九铃倒抽一口凉气,脑袋拼命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展昭凑近了几分,笑容里的狡黠又明显了几分,“难道你不想继续吃完这顿饭?”
吃饭?
吃饭!
没错,就是吃饭。
只是吃个饭而已。
不过在吃饭之前她必须先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秦九铃迎着展昭狡黠的眼神暧昧一笑,凑过去将嘴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地告诉他她内心此时最真实的想法,“其实,我想你先放开我。”
轻声细语中,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脸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展昭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舍地放开了秦九铃。
秦九铃一个行云流水的转身,像只轻灵的燕子般离开展昭的怀抱,水青色的衣裙迎风绽开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