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含着的下唇,亲一会儿就喘几气歇一下,一双细腻修长的手在慕江宽阔的肩背上来回撩拨。 慕江心浮气躁,将近一个月没有和宁繁同房,不可能不想,何况宁繁撩拨起人来确实风情无限。 反身将宁繁压回去:“你真的想找死?” 宁繁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看着:“陛下有本事就让我死在床上。” 慕江重重的拧了拧的脸:“你想得倒美,三个月后你再说一次试试。” 下床去沐浴更衣。 宁繁轻笑一声,翻个身睡去了。 慕江被宁繁弄得心烦意乱,偏偏又不可能把气撒到宁繁的身上。宁繁性情不算特别好,稍微训斥两句,就会翻脸回敬十句。 出来之后早就有使臣在外面着。 海山这个儿子佐里木太重要了,佐里木年四十,即便能再生几个出来,能不能养活都是问题,就算能养活,也不一定像海山这样讨北彪王的喜欢。 佐里木坚信己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被魏朝皇帝掳走了。 这些天听了一下,听到魏朝新皇在做太子的时候确实荒谬了多少年。 但这两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肃清吏治推出新的政令,将不少权力都揽在了手中。 佐里木不敢小瞧这个年轻的皇帝,只想把己的儿子弄回来。 废了很多功夫刺探消息,得魏朝新皇的皇后是宁家三公子,被封了燕王,地位在其它皇亲之上,听说容貌非同一般,因很让皇帝喜欢。 佐里木听到这位燕王殿下喜欢各种珍奇药材,有文玩古董字画珠宝。 使者第三次被慕江拒绝后,佐里木让使者探到宁繁的住处,偷偷去找了宁繁。 隔着一扇山水屏风,使者并不能看到宁家三公子的真实样貌,只隐隐绰绰看到躺在床上。 把带来的奇珍异宝献上,天冬捧来送到宁繁的床头。 宁繁开看了看。 北彪国抢了周边国家那么多东,又和边、北边的国家有着商贸往来,拿出手的东当然不错。 宁繁看了一眼就扔了出去:“我魏朝泱泱大国,稀罕你来献宝?” 金银珠玉碰撞的声音传来,那名使臣赶紧道:“这些只是见面礼,殿下若能答应我们安可狼主的请求,来日会再献上十倍厚礼给您。” 宁繁淡淡的道:“你以本王会相信你们北彪国人的?你们阴险狡诈,做出的承诺从来不会兑现。九年北彪王被我们魏朝败,承诺永远不犯我国边境,每年送上贡品,结果不出三年,你们就来抢劫杀戮我们的边境百姓,给魏朝献上你们国家不吉利的花木。你们违约在先,本王绝不会相信你们狼主的。” 使者擦了擦额头冷汗:“这次绝不会。倘若您不相信,明天我们就献上厚礼给您,只要您答应把我们的少主回来。” “本王不稀罕这些。” 使者犹豫片刻:“可有其它事情是我们狼主能您办到的?” 宁繁并不言语,旁边人做了个手势。 天冬见状来,要把使者给轰出去。 这名使者赶紧道:“殿下,只要您提出来,我们狼主一定给您办到。” 宁繁道:“雁州和本王的封地相邻,你们频频冒犯雁州,置本王的脸面何地?” “倘若我们少主能顺利归来,安可部落承诺不再冒犯雁州。” 那名使者承诺了许多,宁繁和们商量好具体之后,把发走了。 天冬把下人煎好的药送来。 宁繁摆摆手:“送回去。去把陛下请来。” 天冬:“您要是不喝,我现在就去告诉陛下。” 宁繁气笑了:“你已经学会怎么拿捏我了是吧?” 天冬道:“大公子和老爷不在,这里除了陛下,也没其它人能管得住您了。” 宁繁接来慢慢喝了:“去把请来。” 了一会儿慕江来了,发房间里其它人出去:“北彪国使者你说了什么?” 宁繁把刚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慕江眯了眯眼睛:“海山已经被你挫骨扬灰了,怎么和们交易?” 宁繁微微一笑:“陛下觉得呢?” 慕江片刻间已经猜出了宁繁的算:“你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宁繁往枕头上靠了靠:“我们是战胜国,们作战败国不遵守当年的约定,一而再的冒犯我们,是该让们好好长个记性。” 慕江把搂来:“晚上这顿药有没有喝?是不是让人倒了?” “已经喝了,不信你去问天冬。” “下次朕来喂你。”慕江不相信宁繁会好好吃药,“这件事情朕详细安排一下。” 宁繁道:“陛下先去准备。不年我们就要回去,也不道京城现在怎么样了。” “父皇和岳父在京中坐守,不会出现太大的变故,南边倒有点事情。” 英州平定之后,英王两个嫡出的儿子都没了,剩下庶出子全是平日里看不上眼的,现在不再想着和朝廷争夺什么权力,只想狠狠报复镇南侯府,的儿子报仇。 与北彪国私下里交易买马一事,英王主动告朝廷,向朝廷请罪。 不,因这批马没有到达英王的手上,中途被镇南侯府抢走,英王请求朝廷主持公道惩罚镇南侯府。 慕江和镇南侯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