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的话反正,不算我的。”
“……”小狗欲言又止。
慕玧安的确疼,对他幼稚又可爱的行为头疼的很。因为徐明浩不光念叨她这一份,还转头就和文俊辉通气儿,两人一齐坐在桌对面,在对她进行思想教育这点上达成共识:“网上说这样对身体不好,你绝对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赶紧回床上躺好……”
除此之外,就是徐明浩火眼金睛下她和成员们大幅度受限的接触。其实她搞不太清楚,究竟徐明浩的界限处于哪里,寻常搂抱的话,不是亲近的异性朋友也可以做的吗?而且在他的世界观里,慕玧安还是那个和他同甘共苦数年,且只是一夕之间性别转换的队友罢了,他的本意是在担心什么啊?
比如偏要叛逆地指出她和崔胜澈位置的诡异之处,除了让她尴尬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纯粹意图吗?
怕其他队友对她心动还是怎样的?
徐明浩对她瞪着眼,继续义正严词:“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啊,跟Coups哥聊完了赶紧出来。”语毕又顿了顿,无不担忧地蹙起眉:“我怕他有危险。”
感觉某种程度上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人格被质疑了,慕玧安认为这绝不能忍,立刻跳起来炸毛:“徐小八你自己听听你说的像话吗!我是一个柔弱女子诶,胜澈哥一胳膊能把我抡回中国去,他为什么会有危险啊!”
“Coups哥的精神状态就是很危险啊!”他坚持己见。
“说什么呢,又开始在我面前讲听不懂的中文。”礼貌地旁听了半天,崔胜澈可能发现时不时会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却完全理解不离其中含义,最终还是失去了全部耐心。他熟练地提起她的后衣领:“走了,有话进去说。”
“喂喂哥不要像拎小鸡一样抓我啊!我已经21岁了再这么轻易地被你提走很没面子的!”
“啊喂……这什么啊?”崔胜澈关上房门后倏地一停,对焕然一新的整洁房间本能地感到陌生:“谁插的花进来……净汉?手办是圆佑买的吗?”
慕玧安一边手忙脚乱地理着衣服,一边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他床上,故作玄虚地摇摇头:“不是不是,都不是。”
“呀你不要穿着外裤坐在我床上!”崔胜澈转过头,先是像炸毛的狮子般训了她一句,在她安装弹簧般训诫跳起来时又笑起来:“突然这么听话?不是做了亏心事要跟我坦白吧,我看你这段时间可不消停。”
“确实。”慕玧安心念一动,决心在坦白之前先试个水,故作娇羞地捂住脸:“我和圆佑哥队内恋爱了……”
“我竟然在期待什么……你这个疯小子说点像样的话啊!”闻言,崔胜澈只是白了她一眼,显然关注点放在别的地方:“到底谁送过来的?”
“我插的花好不好看?”慕玧安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尽管是从前那个小安在假期里点满的无用技能,不妨碍她借花献佛,先把眼下这个大哥哄好再说:“手办也是我买的诶,不过圆佑哥确实给我做了推荐。这可是Seventeen总队长的归队礼物,全天地下独一份诶!感不感动!”
“噢,”他挑了个最没意义的音节说出声,盯着她看了半天,低头摆弄了两下花瓣:“你这段时间真是挺无聊的,要快点准备活动了才行。”
在胡搅蛮缠这点上,两个宇宙永远是相通的,因此慕玧安不依不饶:“喂喂喂虽然是老大对上忙内,但是最基本的感谢我都听不到你讲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你。”只听不擅长直白表述情感的崔胜澈别扭地嘟哝完,视线又落回她身上,大概是急于岔开话题:“你这段时间健身了?效果不错啊。”
阿西!前一秒还翘着尾巴欣赏他羞赧神色的慕玧安,瞬间被他一句顺口的夸赞打回原形。她忙不迭弓起腰,在心里痛骂三百遍这不好用的裹胸,打着哈哈敷衍:“我还能去健身房?倒也不至于哥你一走我就转性了吧,我不热爱运动的flag是这辈子都不会倒的。”
慕玧安痛恨健身房,这点全队皆知,所以此言倒也非虚。不过她也只是物理意义上的,转性了。
崔胜澈“嗯”了一声,往座椅里一倒,优哉游哉地转过来:“慕玧安,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她想说的话在这段都不知道能不能播。崔胜澈忽然主动提起这茬,她便迅速头脑风暴了能有十秒钟的时间;不是没试探过他,崔胜澈的反应显然也是从未往这个方向考虑,且觉得她提出这种问题惊骇世俗的类型,如今对她似乎也没起明显的怀疑。
毕竟谁没事会真的泥塑相处七八年的亲队友啊!
“额……”想到徐明浩可能还站在门外,将耳朵贴上来观察情形,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真切地体会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受。而崔胜澈直勾勾地盯了她半晌,其实那眼神某种程度上是具有不小的威慑力,像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一股压迫感:“说啊,你都在这磨蹭半天了。”
为了崔胜澈的心理健康,慕玧安在心里默念三遍。
“我想说祝Coups哥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万寿无疆,虽然今天不是生日但是作为我们Seventeen总队长回归的日子简直比我的生日还重要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亲爱的胜澈哥,我太想你了,我热烈欢迎你的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