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删除,所以还在寻找源头中,希望能找到当事人并进行深一步的了解。”
“关于校园暴力的争议,玧安xi没有为我们提供有力的证据,现在查证之下指控者和玧安xi是同高中同年纪同班没错。目前还在联系那位发推者,据说他精神状态并不是很稳定,事实以及能向大众公开的有力证据还有待收集。”
“争议声越来越大,一定程度上这种抹黑已经影响到了Seventeen的整体声誉,盲目地澄清会再度引起多数人方案。所以我们截止到目前为止决定的方案是让玧安xi暂停一段时间的团体活动,先向公众发声再为造成的困扰致歉,等接到通知再进一步回应。”
“监控就在手上为什么不发出去?学暴完全是空穴来风能去找什么证据?”没等对方话音落下,崔胜澈便接二连三地问道:“慕玧安就上了半年学,现在连那人的名字都是迷迷糊糊才勾起印象的,既然知道他有精神隐患上的问题,立场还是应该建立在支持慕玧安的态度上吧。”
“我们……胜澈xi,先不用激动,我们也想听听玧安xi的意见。”
“我是他队长,有过问和驳回的权利。”
“毕竟事关他本人,还对团队形象有很大影响。”
垂着头欣赏大理石桌面花纹的慕玧安冷不丁被点了名,他扶了扶出门时被徐明浩扣来的、有些宽大的渔夫帽,想着自己抬起眸时一定充盈着十二分的懵懂良善,不然在座各位如何都用希冀而鼓励的视线望向他:“嗯?到了征询我意见的环节了吗?”
“是的,玧安xi。”
是啊,比起说动崔胜澈这个老顽固,当然是从全场最年轻者下手更容易,也坚信他会抹着眼泪说出“不会连累团队所以主动同意”这样的忘情台词,然后达成无人伤亡的皆大欢喜:“一模一样啊。”
“嗯?”公关部被他说的有些不明所以。
“年中的时候珉奎哥被造谣疫情期间去梨泰院夜店,好端端地和朋友吃饭被追着骂到现在,你们那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地推他一个人出来在发布会上公开道歉。”他收敛了笑意,轻佻地抬了下眉:“当然我是活该,也不能和珉奎哥这件事相类比,我只是想和在座诸位坦诚布公地聊一聊。”
“珉奎xi的事是……”
“别着急,我话不多,讲完就走。”他轻描淡写地打断,语调轻快悠然,宛若在开着一场亲切的座谈会。意识到对方仍旧急于开口,还耐着性子朝他偏了偏头,眼中眸光一闪而过:“可以吧?”
在座数人还真受了蛊惑般不再出声,任凭慕玧安靠在会议桌最边缘位置上,游刃有余地掌揽着对话主权:“我们呢,本职是制作音乐愉悦大众,舞台是我们粉身碎骨的地方,从这一行无非就是顺遂本心,而我们已经将爱豆能呈现的作品也好、态度也罢,通通最大化了。”
“而你们被聘请过来,是负责包装、维护,和第一时间处理任何意料外的情况,并无条件支持自家艺人。”慕玧安漫不经心地叩了两下桌面,清脆的敲击声响在房间:“说句难听的,在座吃喝收入,这公司一桌一椅、一砖一瓦,也总有我们的投资在里面吧?”
“拿了钱就好好办事,这是天底下人都明白的道理,在座肯定也不会不懂。让你们做的就是设身处地为我们着想,用那正常开发过的大脑做出合理的安排决定,不是到头来把所有压力全都推到我们队长身上,他没义务再操那份心。”
“各位能做到就从今天让我看到改变,做不到可以出了门就把我今天这段大逆不道再传到网上去,我不介——”
“慕玧安。”沉默了过久的崔胜澈终于开始低声警告。
听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慕玧安当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表情简直收放自如,人畜无害地甜甜一笑:“说完了说完了,我没话了哥。都说了无条件选择相信公司,公司就是我坚实的后盾,一切都应你们的安排,剩下的你们和经纪人哥商量吧。”
语毕,他施施然站起身,会议室里立了一道少年的颀长身形,好似云外野鹤。慕玧安将手机重新抄回兜,在一片寂寥中慢条斯理地整好衣衫,抬眸时眉目间锐气不减,笑容也弧度完美,只是锋利肆意。
“我啊,肯定绝对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