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宋阳文说的混账话,就这样的人家根本不能嫁。”
“左右也得成亲,宋家无非贪图我的财产,心思也不难猜,嫁谁不都一样。”
谢耀祖咬了咬牙:“那怎么能一样,既如此,你为何不嫁我!”
金方方眼底划过一起光亮,抬眼无辜的望向他:“你不是已经有婚约了吗?那可是圣上赐婚,你敢抗旨?”
谢耀祖瞪着眼无话可说,他还真不敢。
泄气一般瘫坐回石凳上:“抗旨是大罪,你等我想个办法退了亲事,那宋阳文真不值得。”
神色慌张而归的宋阳文回到祖母那里,把金方方提的无理要求转答一遍。
宋老夫人眯着眼沉思半晌,有些话她早就想说了,碍于阳文的颜面始终开不了口,今日也是正在气头上不说不行了。
“阳文,你派人去都城打听打听,那金姑娘和谢公子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可是不清不楚?”
好人家的姑娘谁会和男子同住一处,没准他们之前就是不清白,迫不得已才来了青州,私定终身的戏码她见的多了,准是家里不同意,想拿宋家当借口。
宋阳文早就有这种猜测,在学子中被沦为笑话许久,他自认对金姑娘不薄,祖母对她也照顾有加,表妹温柔不善言辞,可每次提及金姑娘都是夸赞的。
他不明白,为何人心贪婪。
醉意阑珊之下,他拿着酒壶仰头饮下一口,推开窗子望向天上的明月,皎洁明亮,纯粹无暇。
“表哥……”漫霜穿了一身白纱裙,担忧的望向他。
宋阳文愣了一瞬,抬头看看明月又转头看看走近的表妹,柔和的月光映照在她的脸颊上,朦胧梦幻。
“表妹,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表哥,祖母说的话我无意中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吧。”
“表哥,别喝了,对身体不好,有什么话你可以和我说,看见你这样,我心里难受。”漫霜眼中含着担忧,靠近几步拿掉他手上的空瓶,扶着站在窗前的人坐到榻边,细心的扶着他的手臂没松开。
宋阳文垂着头目光有些涣散,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清醒一些,无奈满嘴酒味效果甚微,感官都集中在手臂上温热的肌肤上。
一层纱袖下女子柔软的肌肤贴在他的外衫上,起伏的弧度似有似无的接触,都叫他思想跟着怔愣。
“表妹,他们都看不起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用?”
“不是的,漫霜觉得表哥是能成大事的人物,懂得蛰伏隐忍,也懂得上进好学,比那些不学无术的子弟强。”
宋阳文晃晃悠悠的点了点头,想要推开身旁女子的娇躯,不知怎么的自己也倒在了榻上。
漫霜被他压在身下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祖母的想法很明显,想让她做表哥的平妻,还有讨好金方方才有一席之地,她不甘却无可奈何。
金方方却不同意,不愿共侍一夫,若是她与表哥成亲,这府里怕是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祖母和表哥是不会向着她的。
思及此,她抬头吻上醉醺醺的表哥,皱着眉忍耐不适,被他粗鲁的掐住手腕,纱帘垂下又被风吹开,窗外是一轮明月,耳畔粗重的喘息停下来,沉重的身躯躺在旁边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