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有必要。”
“主要是保护金方方。”谢耀祖轻咳一声澄清道。
林明朗还是提醒了一句:“本国是不让私藏火器的,若谢兄只想用来防身,留下几把就可以了,剩下的还是上交吧。”
谢耀祖反驳道:“统共也没几把,等金伯父走的时候让他带走一些,回去给长辈们分一分,都城眼下人人自危,我这只是为了保护家人。”
谢耀祖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叫林明朗不信都不行,他只能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依谢兄的吧。”
“林侄儿,过一阵子我就要回去了,方方和耀祖还要拜托你多加照顾。”酒过三巡,金父不放心的再次嘱托。
林明朗应下:“金伯父客气了,两家是世交,照顾金姑娘和谢公子是应该的,您放心回去这边有我。”
隔了几日,金父踏上回程,说什么也不再走水路,执意要走官道。
林明朗派了一队镖师护送,在城外看见了许多衣衫褴褛的行人,大都是面黄肌瘦,看见行路者神情亢奋,上前乞讨。
林明朗让官兵把所有人缉拿回府,这件事他要仔细盘查一下。
酒坊这几日也经常有人上门闹事,好在酒坊里面有柴叔和磊子看门儿,还有帮工和伙计。
谢耀祖担心金方方安危劝阻她,不再让她去酒坊。
逛街的人越来越少,金方方干脆吩咐柴叔和磊子把店门关了,让伙计和帮工也都回家。
林明朗这段时日经常出现在知府府衙中,知府头戴官帽,身穿官服,跟在他身后走得十分吃力,更加衬托的林明朗身形修长。
街上凡是看见林明朗身影的婆子,新妇和姑娘们,无不夸赞,若不是担忧世道不太平,没准要上前拦轿了。
青州从数月前的繁华城镇到如今凋落之相,致使知府愁思不展多生了许多白发:“林大人,不知道圣上那边有何指示?闹成这样可否派兵前来?”
林明朗早已收到都城传回的旨意,告诉他也无妨,这知府勉强堪用:“圣上已经派萧将军过来协助了,不日即将抵达,最近这几日你把抓到的吸食者都收押好,尽量把成仙散都收缴上来。”
知府跟在后面连连点头:“是,林大人说的对,下官这就去办。”
谢耀祖和金方方都不是闲得住的人,在宅院里闷了两日就憋不住了,酒坊重新开门营业,谢耀祖每日骑马接送,腰侧揣着火铳,识趣的见到就自动躲避开,没人敢不要命的上前找麻烦。
宋阳文已经许久未与学子们在盛宏酒楼相聚了,每日关在屋中对着书册看不进去只能发呆,再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喝酒,金家酒坊的酒几乎都被他尝遍了。
宋老夫人托人终于找到那位监临官,五百两银票已经给出去了,监临官也答应她会透露一些考题,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月余,音信全无。
见到那位大人的时候,宋老夫人还有些不敢认,此人瘦骨嶙峋面黄肌瘦,与初见时富态的样子丝毫搭不上边。
“这……确实是吏大人?”
“确实,这吏大人也染上了成仙散的瘾,这才变成如今的样子。”宋老夫人听了所托之人的回答,心里更加忐忑,不知她那五百两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