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耀祖压着她慢条斯理的吻着,所有的感觉似乎都被无限放大,敏锐的能描绘出他唇上每一寸皮肤,有种轻飘飘的错觉。
无意中碰到了他后腰处,唇上的吻停顿了一瞬,紧接着是略有些粗暴的探索,她被憋的狠了,用牙尖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谢耀祖清醒片刻:“好热…”声音哑到听不清,唯一能看到的是他眼底的隐忍。
额头的汗珠低落在金方方发间,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微肿的唇上,眼眸暗沉长睫轻扫。
“我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了…”
“怎么办…”
金方方觉得脖颈还酥酥麻麻,唇上也还残留着刚才的双唇相亲的触感。
“…不用忍…”
这句话像是一个特赦,赦免了谢耀祖压抑的情潮,拦着她腰的手顺着脊柱爬上去,那种酥麻的痒意直窜大脑,寝衣在不知不觉间褪下去。
他手指的力道重了些,感受到她的奔涌,慢条斯理的捻了捻,眼神沉降如墨。
这一刻她柔软又娇弱,如娇花一般颤颤巍巍盛开,承接着来自他的一切。
谢耀祖后来已经清醒过来,却也停不下来了,抱着金方方替她温柔清洗后耳鬓厮磨心情难以平复,听着耳边的呼吸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金方方被绵绵伺候着梳洗打扮去给谢父谢母敬茶,谢耀祖还沉浸在美梦中,被叫醒之后瞬间回想起昨夜的事情,颇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
绵绵提前被钱姨教导过,姑娘成婚了不能再像从前一般随性,她也要万分注意与姑爷之间的分寸,看到姑娘和姑爷在一起时不能上前需得回避,没有姑娘在房中的时候不能与姑爷独处,只听从姑娘的吩咐等等。
谢父谢母从前与金家就是世交,偶尔也见过几面,倒不算陌生,敬茶也很顺利,谢父不好与她多说,虽是一家人了,到底隔着辈分,点拨了谢耀祖几句便去忙了。
谢母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说了许多话,看上去颇为满意。
“我知道你与那些深闺女子不同,咱们两家同是经商的,就不提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了,你还和从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若是觉得住在这里不太方便觉得拘束,谢家倒是还有一处宅子,只不过那是一处老宅,距离主街有些远,面积也没有这边的大。”
谢母握着金方方的手,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你小时长的玉雪团子一般,那时我就开玩笑,若是长大嫁入我家该多好,没想到真成了一家人。”
刚说了不一会儿话,金方方就被谢耀祖拉着走了:“母亲先让她回去歇着吧,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谢耀祖也不是个性格扭捏的,回房之后先昨夜的事。
“昨晚也不知怎么了,真是有些梦浪了。”
金方方想起昨夜的事,脸颊又升起些许温热:“不怪你,昨日那茶里放了合欢散。”
谢耀祖嘀咕道:“这…这茶里怎么还有那种东西?”莫不是金方方以为他不行?
“婚典的正常流程,用来助兴的。”见他挑眉似乎不解,金方方赶紧解释道:“不是我。”
“咳…不如再躺下睡一会儿?”
“就只是睡觉,不做别的。”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他自己反倒面红耳赤起来。
金方方躺到榻上睡在里侧,拍了拍外面的位置:“不是要睡觉吗?”
谢耀祖小心的躺到榻边,像是怕挤到她一样拘束。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你这样睡就不怕掉下去。”
金方方伸手揽住他的腰,靠在他背后,闻着身上淡雅的清香,似乎还有清晨新鲜的空气,是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让人安心沉迷。
谢耀祖感受着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身躯也渐渐放松下来,抑制不住的扬起唇角。
新婚第三日清早,绵绵为金方方梳妆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眼下青黑,随手又多扑了一层粉,姑娘睡意朦胧的样子让她颇为心疼。
乘上马车,金方方腰腹间还一阵酸软,谢耀祖自知心虚不敢惹她不快,一路上揉腿捏肩献殷勤。
金父端坐上首,金方方和谢耀祖跪倒在蒲团上叩拜,仅短短三日不见,金方方眼睛下的青黑用脂粉都遮不住,谢耀祖却浑身透着一股餍足,金父心疼里夹杂着不悦,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冷着脸喝茶。
金家没有旁支女眷,因此饭桌上只有金祖父,金父和金方方还有谢耀祖,饭桌上静默无声,只有碗筷的碰撞声,氛围有些冷。
谢耀祖再没心没肺也看出金父似有不悦,夹了一筷子的小酥肉放到金方方碗里。
金祖父来了兴致,目光兴味:“成婚后可有何打算?”目光是看向谢耀祖的。
谢耀祖哪里有什么打算,只能如实回道:“都听方方的。”
金父心里的不悦降下去些:“那你们是打算回随州还是留在都城?”
谢耀祖看向金方方,见她浅笑:“嫁妆里有一些母亲留下的产业,之前都是由父亲打理,想着抽空去看看。”
金父想起那个紫檀木盒子,感慨道:“那都是你母亲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去看看也好,直接接手过去试着自己打点一下。”
午后,天空被余晖染成橘黄,金方方和谢耀祖起身拜别,宽敞的马车内燃着驱蚊熏香,藤编小榻透气散热,几乎感觉不到车厢的晃动,没一会儿就到了谢府门口。
金方方还是有些惆怅的,在青州和随州这段时日自在惯了,偶然与长辈住到一处早晚请安,让她有些受拘束。
刚要掀开车帘下马车,手腕被握住,谢耀祖吩咐道:“拐去老宅。”
马车再次晃晃悠悠前行,金方方不明所以:“去老宅做什么?”那出宅子她隐约有印象,儿时被父亲带着去过几回,记忆都已经模糊,只记得有一间祖宗祠堂,里面供奉着许多牌位,在儿时的她看来难免心里觉着害怕。
谢耀祖先保密:“到了再说。”
谢家老宅是辈辈相传下来的祖宅,谢家祖父住了一辈子,直到谢父从商致富后才搬离。
车轿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