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科幻灵异>来自角落的潜伏者> 第四十章 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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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杰作(2 / 3)

动了动肩膀。  对面的梁警官只看得见他半阖的双眼,似乎丝毫没有作为被审讯中的罪犯的觉悟。像是恢复了运作的机器,虽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接受着指令,但人尽皆知,这个家伙尤其擅长于偷奸耍滑,即使作为机器也一定要省着自己的电力,充一茬用半茬,剩下的留着过年的水准。  不过既然毫不掩饰即将背信弃义的轻浮嘴脸,这样诚实的精神也算难能可贵——但目的仍然可疑。  没有人能琢磨的透这家伙的目的,因为他虽然擅长学习和模仿,但自己本就不是为了趋同而生。  “这件事,大概得从我们怎么逮到的你来讲起。”  囚服男子再次戏精上身,鸵鸟一样迅速把头脸埋在桌台上,用自己的脑壳砸出了一声脆响。他或许应该是一名天生拼命的演员,为了自己的表演事业狠厉地令人咋舌,又令人哭笑不得。  可惜梁警官对此并不感冒。  “不想听?这可由不得你。”  ……  杂糅的灯光依旧昏暗,破风扇的叫声依旧绵长。  桌子两边坐着的人没有什么变化。  不仅依旧健在,而且气氛还似乎微妙的和煦了许多,有那么一点故事会的味道。  如果非要说改变,或许是纸杯里传出来浓烈的咖啡香终于快要被排气扇排除干净了。  这不大的审讯室算是离能让人正常生存的生态环境目标更近了一步。  “虽然我从来不是好人。”任一对自我的认知很是坦然,但神情似乎有些惋惜,“但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并不是想做‘为了正义而战’的美少年战士的反派,就一乐子人*,什么好玩做什么。”  这时还不忘记自我恭维,腆着脸给自己不着痕迹的加上个美少年的标签。  不仅是年纪的描述不妥,他实在是对自己的样貌太过执着。  “你好歹帮忙救回来一个,不用妄自菲薄。”梁安话语看似亲切,但忽略了几个受害者的言论着实有些不大对头。  心里没数是不可能的,只是他觉得这人实在稀奇,多观察观察兴许自己也能有所长进。  梁某人口头上没太多底线,只要能帮助自己了解更多的东西,即使把自己和杀人凶手拉到一个道德底线来讨论问题,也不是什么大事。  任一感觉自己被当了研究材料,分外不爽,又一次懒散的把自己整个人耷拉到了桌面上,只靠杵在桌子上的手臂支撑自己整个脑袋和半个身子。  眯着的眼却还是看向对面。  “那你又怎么知道,究竟是我策划了一切,还是我只是种下了种子,开花结果都只不过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呢?”  他又在卖弄自己故作玄虚的崭新技巧,不知道这回是跟那个狱友学到的新知识。  “我以为你会更关心薛晨获救的过程,那个不太复杂的计划。”梁安奇道,“你直接告诉我那个地址的时候,我都以为是我讲的太动人,让你跨越了性别和立场的障碍,在那一瞬间就死心塌地地爱上薛晨了呢。”  任一知道他的实际目的,但也不为梁安后发制人的调侃所动,只遗憾道:“你该把那小孩叫过来,我告诉她怎么做会更好。”  “她可是打通了Happy Endin的完美攻略玩家。”梁安耸了耸肩,“后来还挺骄傲的,一结束就神气起来了,缠着宋乔雨觉得枪法这么准的人运气也不差,还找他帮忙抽卡来着。好像是出了个双黄*,开心了大半天。据说是省了不少钱啊。”  他还表现的挺羡慕,或许是关注到了其中“钱”的含金量。  任一属实是没捋清其中的逻辑,所幸放弃了这一部分的追究。  “你都说的七七八八的了,我要是再追问,岂不是显得我自己不太聪明?”  梁安摇摇头,有些遗憾道:“这里面也有些凑巧的事情,我倒想再给你仔细讲讲……”  “停,你别讲了。”任一叹了一口气。  这位梁警官,确实对讲故事这件事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执着爱好。  “先通过手机屏幕的光从外界获知内部人的位置和高度,里外配合确认两个人大概的位置和状态。用屏幕的光作为参照物,开枪就不怕命中人质,或者打到不该打的地方。两次枪声,第一次瞄准接听电话位置的一侧,打破阻碍视野的旧玻璃,并且震慑持枪的……那个谁来着?”  “徐晴。”梁安替他补充。  不仅仅是普通人对枪支弹药本能的恐惧,还有那恐怖的回忆,在徐晴记忆中最初的印象,同样是无情的枪声。  任一实在很是无情,对于利用完毕的研究对象在记忆里抛弃的异常爽快。  梁安本人无意评判,只是颇感兴趣的冷眼旁观。  “第二次则是真正的重头戏。打破了玻璃,视野一览无余。”任一歪了歪脑袋,似乎颇感兴趣,“最终的演出要解除徐晴的武装,而且要让她甚至无法抬手用手枪做出最后的攻击。还是在那样昏暗的环境。我记得我见过你们的狙击手,在人群里。我可以找他要个签名吗?”他又突然对某样东西感兴趣了。  梁安有的时候很难理解任一的思维跨度,只得把这类言语归类为一种名为“任一综合症”的特性,只得暂且搁置,不作为普遍性的研究材料。  “不要小看科技,还有一种东西叫作夜视仪。”  任一若有所悟似的点点头,像个听话乖巧的好学生。  “既然这个你知道了,”梁安顿了顿,“其他人呢?即使只是象征性的意义,不关心一下吗?”  “是指我的后援会?”任一无辜似的眨了眨眼,“我也没理过这茬啊。”  差点忘了,这还是一个因为长相出众,曾经被附带着追捧的明星经纪人。  鼓捣了半天,还是绕不开这个话题。  “那你的‘两位朋友’呢?”梁安的话虽然说的直白,但不知怎么的,总让任一觉得有些讽刺人的意味。  任一顶着手铐的束缚摊了摊手:“能怎么办呢。我动了他哥,陈泽瑞没进来劈了我应该觉得算我走运吧?”  “你救了他哥。”梁安提前给了个错误答案,明明白白的“暗示”对面的囚犯进行反驳。  “不,我让他哥的命反复横跳了半天,还耍了他呢。”任一很是配合,并不抵抗,还挺自豪。  可梁安知道,他并不是憎恨或者厌恶陈泽瑞这个被操纵的对象,也不偏向或者喜爱任何人。  如果要让梁安描述这个人的特点,大概只有三个字。  局外人。  只有局外人才能冷静的判断任何的形式,也可以以任何的角度,对局内的“玩家”肆意的发表不同的评价。他就像自己并非地球ol的玩家,而是一个“观战席”上善变的嘉宾。  前一秒可以是讥讽,后一秒可以是同情。  梁安叹了一口气:“你不会真觉得,薛晨这个人会随随便便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吧?”  “我只知道,”任一好像终于正色,神秘的笑笑,“他被掌握了最大的把柄,而且愿意为了这个把柄从容去死。”  最初的事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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