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唯一,可能性和嫌疑人都翻了倍,这种途径也能够暂作保留。 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评判老羊的观察点,因此两人一番寻找以后,又回到了观察点以内的门附近。 “你说,李春生为什么要把居所设在这里。”梁安面露思索之色。 江秋摇了摇头,表示他仍然不说。 无论怎样。江大学霸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元芳。他有时沉默寡言,说话也很难应和到别人想应和的点上,即使意识到了“别人想让自己这么说”,也会因为极其轻描淡写的态度而让对方完全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他是一个超出预计的人,这很古怪,但熟悉他的人却又习以为常。 “他这么害怕这些害怕那些,却又让自己待在这么一个容易被瓮中捉鳖的地方……连必然发现踪迹的观察点都能找得到。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幌子?”可梁安却锲而不舍。 他竭力的想要引起这位毫无“顾问素养”的“顾问”的好奇心。 江秋不好奇,但江秋也不傻。他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走到围墙旁,江秋看着眼前一块块水泥的砖墙。 “你是想说,这里可能会有一条后路?” 李春生既然要逃,明目张胆的逃恐怕太没有逼格。这里狭窄的道路进不了小轿车,如果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家老大拖着行李箱独自离开,这算什么事? 但这里又看上去毫无破绽。李春生门旁只有一块砖墙,显然已经放置很久了。 “也许,确实需要一点隐秘处的‘飞檐走壁’技巧呢?”梁安微微一笑。 李春生的家固然构造诡异,但同时因为自身占地面积的特性,把许多手下的住所都隔在了很远的地方以外。 按理说,他既然需要安全感,也不该让自己最舒适的家中有这么大一片无法完全掌控的区域。 那这间构造奇特的屋子,建立之初,它的主人究竟在打着怎样的算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