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主动找了过来：“方总，请留步。”
“有何贵干？”
“我听说灵秀旗下的珍玉坊在招玉雕老师，不知道具体要求有哪些，我翻了灵秀的官网，没有看到相关公告。”
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真的不大，有点什么消息，几个人口耳一说就传开了，没有必要占用灵秀网站的版面，肖晨这不就知道，自己问上门来了嘛。
方预衡低头问叶珎：“和他说说吗？”
“我想招女生。”
方预衡点点头，回肖晨：“你不符合要求，抱歉。”
肖晨并不意外：“我今年，会独立出作品申报天工奖，即便我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你也不会考虑和我合作吗？”
“灵秀，乃至华艺堂，如今已经不是由我直接领导，而是我的太太，叶珎。但是我想，我们两个人都不会考虑和你合作，因为理念不一样。灵秀尊重艺术也尊重现实，追求的是当世的自由，绝不是功利。”
肖晨无法否认自己功利，他看向叶珎：“为什么四年前的神工之后，你再没有参与过大赛，也没有作品问世？”
“因为没有参赛，也没有作品。”废话达人。
“你敢不敢再跟我比一次，上一次是黄董个人的选择，这次参加国内最专业，水准最高的比赛，如果我赢过你，我想让灵秀购入我的作品。”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灵秀从来不会浪费钱。”
“叶小姐，有些话，我现在还不能多说，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的提议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方总有我的邮箱，你有任何想法，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肖晨离开，叶珎一头雾水：“他怎么神神叨叨的？”
方预衡却从他的话里，听出点弦外之音：“应该是方董事长的人想跟他合作，对我们不利。”
“何以见得？”
“光知道你的风格还不够，同行才知道怎么掐住对方的命门，行内都搅不起风浪的话，怎么让事件发酵升级。”
“其实我不懂，即便不提你们的父子关系，他为什么非要把一个有能力赚钱的总经理拉下马？对一个集团一个公司来说，权比钱重要吗？”
“太上皇和真龙天子，不可同日而语。”
叶珎笑笑：“你有没有发现，无论是陆师傅还是肖晨，他们突然的出现，对我说的话，都绕不开天工，生怕我不参赛似的，好像我参与不参与，都有后招等着我。你说我有没有办法，参加了好像没有参加，说我没有参加吧，我也实实在在报名了。这样他们就算有后手，我也可以灵活机变，不被牵着鼻子走。”
“偷梁换柱？用一个作品报名，但提交另外一件作品？”
“违反规则了，没有我想要的，似至如来的感觉。”叶珎想到了什么，“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方总的技术跟不跟得上。”
“说说看。”
“他们不是都希望我报天工嘛，我还偏就不报了，我去报神工，但让他们觉得我报的是天工，移花接木，能办到吗？”
“回去研究研究，我要仔细看一下两个报奖系统的代码。”
“你说如果我彻底躺平什么都不干，他会不会气死？”
“你不可能再也不参与赛事，不可能不出作品，他被气到，运筹帷幄就会变成物理攻击，陪他玩玩吧，人还彩衣娱亲呢，咱们全当尽孝了。”
在山里吸够氧，两个人满心松快的回家，却没想到家里还有个不小的惊喜等着他们，不过也有可能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