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就跟垃圾一块丢掉,是很实用废利用。 卷门帘这儿简单好学,是复性、机械性,很快就能上手,大家一块帮着周英弄,很快就把之前裁剪好纸条给用光了,只好停手。 何秀红看看表,说:“两人进去得有十多分钟了吧,怎还不出来?” 周英“嘿嘿”怪笑两声,拐拐贵婶胳膊,用稍微压低声音,但大家伙都能听见声音说:“不会在你家直接入洞房了吧?” 一阵子哄堂大笑。 贵婶不太高兴,说:“你这张破嘴可别瞎说,路先阔是啥人?老实得三棒子打不出闷屁来,苗香秀也是正经人,从来不跟男人纠缠不清。你这话是传出去,两人名声还不?” 周英不以为意,“瞎开玩笑逗闷子呗,有啥啊,一娶过媳妇,一嫁过人,又不是大姑娘、伙子,炕上那点儿,谁还不知道?我说直接入洞房挺好。” 他们不知道路先阔真面目,何秀红可是知道,不免对王树林媳妇话上心了,倒是不担心两人真在贵婶家入洞房,还不至于荒唐成那样,就是担心路先阔把持不住对人家对手动脚。 何秀红站起来,跟贵婶说:“咱俩看看去,成或不成,咱们介绍人任务完成了,以后就让他们俩自己接触呗。” 贵婶答应着,也站起来,又叮嘱周英人,“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别跟过去,不然呼啦啦一大队人去,再把那两位给吓着,他们俩脸皮都薄。” 周英不以为然,“切,都是二婚头,又不是瓷娃娃,磕不得,碰不得!” 何秀红贵婶两人故意弄出点儿动静来,人未至,声音先到。两人到底受可周英那番话影响,唯恐两人真在干什不能让别人看见儿。 不过,两人担心儿并未发生,两人进屋,那一男一女都在规矩坐着,一坐在沙发左侧,一坐在沙发右侧,中间隔着老大一段距离。 何秀红扫着两人表情,再看看沙发,便知道两人进来之前,两人坐肯定不是现在位置。 何秀红睨了眼眉眼含春,俨然一副柳树发芽焕发第二春路先阔,又看了眼脸带红晕,似乎对路先阔也很满意苗香秀,觉得这两人应该是互相看对眼了。 看出来了,贵婶也看出来了,乐呵呵说:“咱们岁数都不了,也不玩年轻那一套,合适就说合适,往一块过日子上聊,不合适就说不合适,再找别人。先阔兄弟,你是男你先表态,觉得苗香秀咋样?” 路先阔这会儿一改往日沉默寡言,内向老好人形象,瞄着苗香秀,搓搓手指说:“贵嫂子,我特别满意,是香秀同意,我想尽快跟结婚。” 贵婶又看向苗香秀,苗香秀也没露出不好意思表情,大大方方说:“我也觉得先阔大哥挺好。” 贵婶一拍巴掌,“太好了,那这是就算成了!那行,那你们就接触接触,觉得差不多了,尽快把婚给办喽。” 很快,贵婶就把苗香秀结婚条件反馈到何秀红这边。 两人一算是女方媒人,一是男方媒人,男女双方把意见求说给各自媒人听,由媒人再跟本人沟通,可以避免直接沟通谈不拢而产生矛盾。 贵婶说:“苗香秀意思是得跟路先阔领证,以后家里财政大权由掌管。” 路家河这边年龄稍微大些二婚都是不领结婚证,讲究一点举办仪式,更多是直接住一块就得。 不领结婚证原因有很多,最一点是子女都大了,不想再多给一人养老,暂认可老头老太太在一块搭伙过日子,到老两口身体不好了,不能互相照顾了,谁家父母谁接走,彼都别成为累赘。 一旦领了结婚证,就有了法律上约束力,将来分割财产方面更是大麻烦,哪成年子女都不喜欢突然冒出来一没什感情后爸\后妈来分割自己财产。 何秀红:“领结婚证这,恐怕不太容易。咱们村不拆迁还好,是拆迁就是一大笔钱。” 贵婶点头,“是啊,我也跟苗香秀说了,人家恐怕不能答应。我看挺坚持,就没再劝。在先前男人那里吃了亏,对这方面特别在意。” 何秀红点头,说:“咱们没办法替人做,这样吧,我跟路光说说,看他啥意见。” 何秀红打电话把相亲儿还有女方条件跟路光说了,路光电话里没说什,当晚8点多来了何秀红家。 “我听到一内部消息,国家修订《土管理法》,大概八九月份就会颁布,法案正式颁布以后,就不再允许农村宅基买卖过户□□。我想着,尽快把家里宅基转到我名下,我刚跟我爸商量过,他也同意了。” 何秀红点点头,听路光继续说:“我听我爸说了,说他对苗香秀很好好感,希望跟跟一块过日子,我也很理解苗香秀求,不过,二婶,我也只是赚死工资,还有孩子养,没大方到分给那大笔财产,二婶,您能理解我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秀红点头,“我理解。” 按照农村约定俗称继承观念,老子家产都是儿子,路光又是路先阔唯一儿子,对他财产有处置权,换做任何一村民,都不会觉得路光做法有问题。 路光接着说:“也就是说,苗香秀即便跟我爸领了结婚证,将来也继承不了什财产,但是我可以每月给他们零花钱,保证将来给养老。二婶,还得麻烦您,把这儿跟苗香秀说清楚,我不想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