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脑办公是大趋势,不会用互联网的终究会被时代淘汰。 上面任用干部的路在逐渐转变着,从论资排辈到有能力者上,就从路培树被提拔被副长,再被全市嘉奖就可以看得出来。要是以前,长的位子路培树想都不敢想,现在,他觉得自努努力,也不是不可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培树又赶紧找补,说:“当然了,能摘掉副字最好,要是摘不掉我也就满足了,老梁比我大了十来岁,到现在也就是个基层民警,连个组长、队长都没混上,我能当个副长,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路圆满想想那个碌碌无为的老梁,笑着说,“还真容易满足,跟他比什么?我觉得咱们这个时代特别好,特别公平,干工跟做生意是一个道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是金子,早晚会光的。” 路培树歪着头,好好地端详着路圆满,打趣地说:“这个只上过不到半年班的,竟然能说这么有水准的话。” 路圆满就笑起来,“那是,以前小看我了吧!” 程昱:“大满要是去上班,也一定是个好员工。” 路培树:“这倒是。不过大满这现成的老板娘当着,还当什么员工啊!” 几人说说笑笑,聊得很开心,等饭菜做好,几人上桌,又将黄酒温了温,每个人都尝了尝。 在座的除了程昱,都是土生土长的燕市人,还真没怎么喝过黄酒,最开始有些喝不惯,后来程昱加了几颗话梅进去煮了煮,又加了些糖,才觉好喝了。 黄酒喝着不冲,但后劲却大,路培树喝了两杯后,舌头有些硬,说话也更直白起来,说道:“我这回过来,是专感谢我妹夫,程昱,程总!”他伸出手臂,搂搂程昱的肩膀,说道:“还想跟们念叨念叨我的,我的事业,我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说实在的,当副长之前,我就想靠着工龄,往上混混警衔,将来退休了,工资也能高点。谁能想到呢,嘿嘿。” 路培树说着,端起酒杯,跟程昱碰了个杯,说道:“人啊,就是不知足,混得好了,还想更好。当了副长,手里头有了点小权利,这滋味……” 路培树露出个很享受的表情。 “妹夫,以后有什么好想法随时跟哥哥说。”他喝了一大口酒,将酒杯放下,又指指自的脑袋,说:“们华清大学毕业的,脑袋瓜子就是灵。” 程昱跟他碰杯,也喝了一大口,说:“这功劳,我受之有愧,上面提拔当副长,不是看的一朝一夕,而是一贯的表现。” 路培树点点头,“也对。” 何秀红端起酒杯,说:“来,路副长,我敬。” 路培树连忙站起来,微躬起身体,酒杯比何秀红的矮了一大截,碰在酒杯中间的位置,说:“二婶,该是我敬您。” 何秀红:“我敬!这杯酒是有说头的。电视、报纸闻里头,三天两头看那些官员因着徇私、贪污落马的消息,有些人一开始当官的时候理想特别崇高,就是想给老白姓办实事,可是手里头有了权利,诱惑多了就把持不住自,开始堕落、犯错,最终蹲了监狱。二婶也不是给泼冷水,就是希望引以为戒,时刻警醒自,时刻记得当初跑去邮电局,阻止小强奶奶给骗子汇款的那份心。” 犹如一股子清凉的溪水从头顶倾倒下来,路培树膨胀的心忽地就缩了回来。当上副长又享受荣誉的这阵子,他仿佛是踩着云彩到了云端,享受着别人的恭维、尊敬,享受到了说话就能算的快乐,享受到了权利带给人的底气,也带来了他以前不曾有过的虚荣,还有炫耀之心。 路培树激灵灵地出了一冷汗,没来由就想起了孙佳爸爸,想当初,他刚分到补偿款时就是这样,到处嘚瑟,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百无禁忌,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仿佛自从此就能过上挥金如土的生活。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他这样,那个骗子团伙也不会盯上他当下手目标。 孙佳爸爸落到现在的地步外因是那些骗子,但没了那些骗子,恐怕也逃脱不了那样的后果。他的性格、举注定了结果。 路培树自问自没有孙佳爸爸那么愚蠢,可是回想自当上长后自心态上的种种变化,便觉自质上和他也没差。 路培树一口闷干了杯中酒,用手背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连忙说:“二婶,这些话,我听到心里去了,以后,但凡看着我不对劲,就敲打敲打我!我是还想更进一步,可我更想平平安安的直到退休。” 何秀红笑呵呵喝干了酒,说:“不嫌弃二婶多嘴就行。” 路培树:“不嫌,不嫌,我是巴不得二婶多说我几句!二婶,以后就把我当成大满……” 他来想说把自当成大满,但想想何秀红对着路圆满时,那是哪哪都好,什么时候批评过?连忙又改口说,“就现在这样,觉得我不对劲了,就敲打敲打我,我感激您!” 何秀红:“行,有这句话就行了,我也是觉得是个听进去话的孩子才说的。” 路培树转头跟旁边的程昱说:“妹夫啊,真幸运,娶了大满那么个好媳妇,还得了这么好的丈母娘、老丈人。” 程昱将他的酒杯斟满,笑着说:“自从遇到大满,我是苦尽甘来,有了媳妇,有了爸爸、妈妈,培树哥说得对,我幸运了。” 路培树又端起酒杯,说:“咱俩必须得干一个,咱俩都幸运,碰上了二婶、二叔!” 程昱端起自酒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圆满连忙说:“感情到位了就行,可别再干杯了,喝多了难受!” 路培树:“行,行,听的,我们就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