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天中午程昱来,我们去吃辣火锅。” 秀红点表示知道了,有些抱怨地说:“不能吃辣还得要吃。”两人定好婚期后,秀红对两人私下里的处管得更宽松了。 路圆满心虚地低吃饭。 秀红:“对了,你跟昱要不先抽个空把证领了?” 路圆满猛地呛咳,咳嗽好几声才止住,连忙说:“不是定好了9月7号结婚嘛。” 秀红:“9月7号是正式办婚礼的日子,你们办婚礼之前把结婚证先领了。咱路家河村都是先领证后办婚礼。” 定好了结婚日期,家里开始筹备结婚的事情,路圆满逐渐有了一种要即嫁人妇的实质感,期待,但是心里隐隐还有一丝抗拒和不安,每当抗拒和不安浮现时,想,反正还有5个多月才结婚,可以暂时不想这件事。 可谁知,秀红让先去领结婚证,领了结婚证是结婚了啊。 路圆满立刻反对,说:“不用那么早,9月份再领好了。” 秀红倒也没再说什么,又问起了张春妮的事情。 “怎么忽然想起那个丫补课了?” 路圆满拿起根油条,撕成段泡进豆浆碗里,说:“不是补课,是有不会的题帮讲讲,我几次看见这个孩,都在看书学习,是个很爱学习,也非常有主动性的孩子,很难得。” 秀红:“你啊,天天说你不爱管闲事,闲事管得比谁都多。” 路圆满吃着泡好的油条,“举手之劳嘛,这孩子虽然用工,但基础太差,人也不算太聪明。” 路圆满摇摇,觉得有些可惜。这孩子天赋一般,虽然真的特别努力,但奈家里父母重男轻女,然更不会把教育资源倾斜到孩子身上。 秀红:“一人一个活法,也不是只有读书上学这一条是征途,现在那么多农民企业家,煤老板,哪个学历都不高。” 路圆满点,意秀红的说法。 吃完了饭,路圆满到房间里挑衣服。 这会儿天气热了,大街上的女孩子们迫不及待地脱掉厚重的棉服、毛衣,甚至是秋衣秋裤,穿起了连衣裙、单衣,争奇斗艳地展示着婀娜的身姿。 往年路圆满听妈的,秉承着春捂秋冻的原则,可如今不一样的,爱美了,在意的外貌、穿着,在意爱人落在身上的目光,也想穿得更漂亮些。 衣橱门大开着,路圆满选美般地挑选着,想着这件衣服有没有在程昱面前穿过,这件衣服穿上之后是不是更显身材。 正挑选着,路圆满接到了一个电话。 “路圆满,我是毛刚,好久不见了,老学。” 毛刚,听到这个名字,路圆满脑中立刻浮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亲密照片。 “哦,毛刚啊,好久不见,你怎么想起我打电话了?” 毛刚在路圆满这里的第一个标签是田红的前男友,第二个才是师专的学。 电话那的毛刚干干地笑了两声,说:“怎么我没事不能你打电话了,怎么说咱们也是师专的学嘛,我知道田红在你们面前肯定没少诋毁我,上次请你们聚餐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这个女人,一爱在背后搞动作,我也懒得辩解,我只能说清者清,你们都是有脑的,肯定不会被蒙骗的。” 路圆满扯了下嘴角,心说,照片明明白白把你搞外遇的事儿拍得清清楚楚,幸好人家田红“爱搞动作”,不然你还不知道被脚踩两条船欺骗多久呢,笑了两声,没接毛刚的话茬接着说,而是笑着道:“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田红都交新男朋友了,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你俩还有过一段。” 毛刚一噎,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附和着说:“是,过去两个来月了,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祝福。”他怕路圆满又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连忙紧接着说:“有了新男朋友,我也往前走了一步。老学,下周日我结婚,邀请你来参加。” “下周日呀,我估计够呛,时间都安排去了。”路圆满也没管下周日是几号,随口说道。 毛刚又干笑着,说:“老学,我可是咱们班第一个走入婚姻殿堂的,你们可得帮我把场子撑住,不能不来啊!不管怎么说,咱们班三年的情意都在的,一起扛过枪,一起过窗,那是最铁的情意。” 路圆满:“……我尽量,不过很有可能调不开。” 毛刚没再说什么,路圆满正要挂电话,毛刚又突然开口,“我本来不想解释,想田红留点面子的……不管你不信,我没有对不起田红,我跟早分手了,我是和分手之后才跟别人好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有半句虚言,让我这辈子永远评不上职称,永远窝窝囊囊让人看不起!” 这誓言发得更狠的,不由得让路圆满有所动摇,但想着田红理直气壮的派,又觉是有理的一方。 对这两位学都不算特别了解,也没法判断到底谁是谁非。 没想到毛刚这么快结婚,不知道新娘是不是照片里面的那位。路圆满挂了电话,正想罗琳打个电话问一问,接到了田红的电话。 田红很直接,电话接通了问:“毛刚你打电话了没?” 路圆满:“打了,刚挂。” 田红骂了一声“王八蛋”,然后说:“路圆满,姐妹儿,老学,听我的,咱都不去,不他这个面子!” 路圆满:“这事还没过去,还恨他?” 田红咬牙切齿,“哪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