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那家的,忙得眉开眼笑。
光请客送礼还不成,如此不就是上不封顶?所以各家表面看比拼财力,最终比拼的仍是势力。能叫停的必是综合实力最强的那家,那届无疑是国师府拔得头筹。
既然付出不小的代价,“福王”会不会输给第一名呢?不存在的,什么是“福王”,自然一福到底。第一名们,总会恰如其分地败给“福王”们。
公不公平?谁在意呢?人才不人才的,谁在意呢?
听闻此次,没有投“福王”签,即是说本届人数正好成双,且新弟子背景大差不差,没有特别突出的。
其实原本李拈花是有资格运作一下的,她本为临仙山千金,二哥又是奉天庙执剑。没请出“福王”签,却也不意外,一来临仙山虽高高在上,但四门不插手人间天道宫的事;二来李拈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样儿,定是不屑的了。
话说回来,他已在本分场给杨延备了份“大礼”,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
千丈峰的观台与会场非为一体,观台漂浮在四面的空中,与比武场以铁链相连,只能御剑而上,别无他路,默认观战的都有些本事。
上观台对桓庄来说倒不难,就是为难了给他抬着瓜果、酒水、桌椅与帐篷的小厮们。他给桓禺一个眼神,桓禺转身笑眯眯朝道人躬身施一礼,道人拂尘一扬,将小厮们连人带货送上去,再一扬,将两桓送上,最后轻轻一纵,羽毛似的飘上千丈高的观台。
待帐篷撑好,一切摆放妥当,桓庄往躺椅上一躺,盖一张狐裘,吩咐桓禺:“好戏开场了,喊我。”
随后,道人在帐篷外张一道结界,隔绝凛冽风声。